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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公主穿书后柴柴基(22)

    系统:「怎么越听越觉得祁总是冤大头?」
    等等!
    这要是真无限期延长下去,剧情怎么办?
    系统一阵长吁短叹,在裴煦面前疾言厉色地要求她不要答应,可转眼一看,祁衍宗已经将合同从抽屉里取出,接着行云流水地按下了碎纸机的启动键。
    伴随着碎纸机工作的嗡鸣声,那份合约进了碎纸篓。
    系统:「佛了」
    裴煦听到声音也转过身去,她扯了扯嘴角,祁先生这是做什么?
    祁衍宗:向你证明我的诚意。
    系统:「」
    裴煦却没做任何表示,反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重的书,看过吗?
    亚当斯密的《国富论》,西方经济学的基础,大学时候读过。祁衍宗不懂裴煦为什么要把话题突兀地转到这本书上。
    裴煦随意翻了翻,又把书重新放了回去,继续在书架上寻书,祁总的确该认真学这本书,尤其是它所表达的核心观点。
    说着,她又垫脚取下一本,没想到祁先生还读波伏娃啊。
    祁衍宗蹙眉:她帮助我用我不具备的视角看待社会关系,尤其是男女关系。
    裴煦手里拿着的那本《第二性》,是宋岚女士在他高中的时候送他的,书里所阐释的观点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祁先生有这样的觉悟,也难怪会成功。裴煦带着那本书来到祁衍宗面前,靠近时身体微微前倾,面前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张起来。
    裴煦闲肆勾唇,续约的事我会考虑,但眼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说罢,纤手轻轻扫过祁衍宗的肩,她晃了晃手里的书,莞尔道:晚安。
    裴煦走了,伴随着咔嚓一声,书房门轻轻掩上。
    祁衍宗依旧倚着书桌,他在回忆裴煦刚刚说过的话,一句一句,一字一字的拆分。
    他总觉得,裴煦似乎是在向他传递某种信息。
    祁总的确该认真学这本书,尤其是它所表达的核心观点。裴煦这句看似随意的话忽然点醒了他。
    祁衍宗抬眼,视线最终落在那本精装版的《国富论》上。
    《国富论》的核心观点
    看不见的手
    血液似乎在同一时间涌向了一处,祁衍宗缓步走过去,将那本书取下来拿在手里。
    裴煦是想告诉他,在这里也存在一只看不见的手吗?
    如果是,那这只看不见的手是指什么?
    有人在监视他和裴煦的一举一动?
    刚刚书房里只有他和裴煦两个人,如果这里安装了窃听装置,那么裴煦大可以选择一个安全的地方与他对话,或者干脆用手机提醒他。
    但裴煦没有。
    她只是看似随意地隐晦提醒。
    这说明,那只看不见的手是高于窃听装置的存在。
    在他和裴煦对话的过程中,那只手一直在。
    想到这儿,祁衍宗从容镇定地带着那本书到书桌前看了起来。
    可他的思绪却并未放在书上。
    如果猜测准确的话,裴煦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和原来的裴煦大有不同,是因为她没想隐瞒自己的身份。
    而刚刚在楼下裴煦参与许姨的讨论,也绝不是一时兴起。
    她说的那些话,其实是提醒。
    徐管家、许姨,甚至是季晟,这些人因为各种各样地原因,并未多想。
    只有他,由那番话推断出了她过去的经历。
    裴煦是故意为之,所以当他提出聊聊的时候,才会如此配合。
    裴煦从开口那一刻起就在等他来。
    想到那只可能存在的看不见的手,祁衍宗万分庆幸自己没有鲁莽地把猜测一股脑地说出来。
    可监视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又如何让裴煦知道自己懂了呢?
    **
    主卧内,系统在纠结:「祁衍宗怎么会忽然提出要和你续约啊?」
    近来宿主也没做什么啊,难道是因为饭桌上挨训了?
    可祁衍宗人物属性里也没抖M这个标签啊?!
    裴煦合着眼平躺在床上:「怪我魅力太大」
    系统狠狠无语:「 」
    裴煦心情不错,以祁衍宗今晚的表现以及他的智商,应该已经搞懂了她所传达的意思,接下来要做的,是寻个机会,开诚布公地和他聊一聊。
    而系统这个小蠢货,竟没察觉出异样。
    她舔了一下唇角,「零呐,你真是个睿智的小可爱」
    系统无缘无故被夸,小脸一红,工作积极性被成功勾起,开始欢天喜地地为裴煦朗读。
    **
    季晟明显感觉到,近来大哥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原先他还盼着大哥能多回家,现在他彻底没了这样的想法。
    大哥成了裴煦的帮凶,现在他不仅要晨练,晚上也会偶尔被大哥拉出去跑圈。
    某天,他换上短T经过镜子前时,竟发现自己的肱二头肌微微隆起。
    他,竟然有肌肉了?
    裴煦很快也发现了,心满意足地上手捏了捏,点评道:不错,结实了不少。
    季晟红着脸把胳膊缩了回去。
    裴煦又说:以后出门帮我拎包撑伞。
    季晟:
    士可杀不可辱,他正要抗议,裴煦的手机响了。
    他只好暂时作罢。
    这通电话是沈彧打来的,录音棚那边已经安排好,询问裴煦是否方便去录音。
    裴煦应下了,挂了电话后使唤季晟:去,把我的琴取来,跟我一起去录音棚。
    为什么一定要我跟着?季晟质问道。
    难道裴煦就不怕自己再跟大哥打小报告吗?
    裴煦撩起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气人的话,因为你输棋了,得听我的。
    季晟: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琴房取琴,跟随着裴煦去录音棚。
    抵达时,沈彧正在楼下等待,他主动下台阶开车门,裴小姐
    下来的却是皱眉苦脸的季晟,见了他,嘴角往下瞥,沈彧哥。
    沈彧迅速压下诧异的情绪,笑道,你也来凑热闹。
    季晟耸耸肩,哀怨道,我是被逼着来的。
    季晟,把琴带上。裴煦从另一边下了车,司机为她撑着遮阳伞,她隔着车体命令道。
    季晟满脸无奈弯腰去取琴。
    步入大厅,沈彧和裴煦讲今天录制的一些细节。
    裴煦听得认真,可注意力却放在了迎面走来的一行人身上。
    为首的人也看到了她,目光呆滞了一秒后,默默地低头,步子也慢了下来,混进了人堆里。
    裴煦敛唇,高声道,庹总,别躲了,我看到你了。
    《平沙落雁》
    庹泽川此时想骂娘的心都有了, 自己辛辛苦苦创办的甜橙互娱可以说是毁在了裴煦手里。因为祁衍宗,他见到裴煦都主动躲着了,这女人怎么就不肯放过他呢?
    他从人堆里走了出来,敛眉低头地打招呼, 沈先生, 裴小姐。
    沈彧冷冷的眼锋从他身上掠过, 庹总。
    这一声庹总, 庹泽川后背一凉。
    前几天庹总在电话里不还挺嚣张的吗?口口声声说要我好看, 怎么这见了面还要往人堆里躲啊?
    裴煦说话声音不高也不低,庹泽川身后那群人也都听见了,面面相觑, 显然没见过这场面。
    庹泽川低着头丧气地说:裴煦, 看到大家是老朋友的份上,放我一马吧,你我之间也没有深仇大恨,顶多是你喜欢我的时候我没回应你,但感情这种事是强求不来的, 报复我对你也没好处,今后你走你的康庄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可以吗?
    这话把一旁的季晟给听懵了, 他没关注前几天网上的舆论,对于裴煦暗恋庹泽川的传闻也一无所知。
    他诧异望向裴煦,脱口而出:你喜欢他啊?!
    声音几乎劈叉, 嫌弃感都溢出来了。
    裴煦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觉得我和阿炳像吗?
    阿炳
    《二泉映月》
    眼瞎
    裴煦还怪幽默的。
    季晟也觉得不可能, 若是真的, 那简直是对大哥莫大的侮辱。
    庹先生,普信也该有个限度,裴煦抬高音调,另外,你之所以有今天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要是脑子拎不清继续在背后搞些有的没的,下场会更惨。
    按照原著内容,庹泽川接下来会一条道走到黑。
    言尽于此,裴煦迈开步子向电梯走去。
    季晟和沈彧反应过来也赶紧跟上。
    只留下庹泽川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攥得紧紧地,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暴起。
    原本一颗可以随手丢弃的棋子,现在却翻身上了棋桌,成了能搅弄风云的棋手。
    他不甘心。
    于是,在离开后,他拨了通电话。
    **
    庹泽川找你麻烦?锃亮的电梯内壁映着裴煦的倒影,沈彧目视着前方的倒影,问道。
    裴煦笑了一下:无能狂怒罢了。
    季晟站在两人的身后,听到这话抬起脸看她。
    啧,裴煦还是一如既往地霸气。
    他今后若是再找你麻烦,可以告诉我。沈彧噙着笑温声说。
    以沈家的权势,处理一个小小的庹泽川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裴煦:这种小事就不劳烦沈先生了。
    季晟心想,沈彧哥未免想多了,有大哥罩着,除非那个庹总一心求死,否则哪敢继续招惹裴煦啊?
    沈彧也有些懊悔,在裴煦的问题上,他似乎过于冒进了。
    因此,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只在旁边静静地听负责录制的工作人员向裴煦讲解注意事项,没插话。
    了解之后,裴煦走进录制室,调整好收音装备,开始弹奏。
    录音棚的内壁上是厚重的吸音材料,虽说只有一墙之隔,但在不佩戴耳机的情况下,空耳状态根本听不到裴煦的琴声。
    季晟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于脑海中解题,也不知过了多久,录制终于结束了。
    工作人员为裴煦热烈鼓掌,为首的那位留着长发的音乐总监拍得最为用力,在裴煦出来时第一个上前,裴小姐,太完美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季晟睁眼时刚好看到这一幕,除此之外,他还注意到沈彧的表情。
    沈彧是被这位音乐总监给硬生生挤开的,那一瞬间,季晟看到他笑得似乎有些勉强。
    季晟怀疑自己看错了。
    季晟,裴煦从簇拥里走过来,回家了。
    听到回家这两个字,季晟立刻没了倦意,鲤鱼打挺般起身,取琴也相当积极。
    沈彧送裴煦下楼,在裴煦上车前,将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递了过去,版权费,密码我已经发到裴小姐手机上了。
    裴煦怔了一下,她答应这件事主要是想利用这次难得的宣传机会,版权费的事她还没想过。
    不过这本来也是她应得的,裴煦一点没扭捏,笑着接过,沈先生客气。
    能邀请到裴小姐是我的荣幸。沈彧的手虚虚撑在车顶。
    寒暄后,裴煦弯腰上车。
    沈彧一直站在路边,直至那辆黑色汽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车内,季晟盯着裴煦的手指看,指腹因高强度的弹奏而泛红。
    季晟摩挲着自己手上的棋茧,你是怎么做到的?
    琴也好,棋也好,都达到了极高的水平。
    季晟深知围棋要达到裴煦的棋力要付出多少艰辛的努力。
    什么?裴煦掀开眼眸,懒洋洋地反问。
    就是下棋和弹琴,怎么都这么厉害。
    裴煦揉了揉还在发热的指腹,我写字作画也很厉害。
    季晟:
    系统:「你就不该多嘴问」
    瞧见季晟那无语的表情,裴煦这才好心情地扬了扬唇,生活太无聊,只剩这些能消遣。
    古代生活应了那句老话好山好水好无聊。
    环境是一顶一的好,可没有电视电影,也没有游戏,她被困于宫墙之内,每日的消遣也唯有这些。
    裴煦话说的真诚,季晟却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生活无聊?
    明明裴煦每天的生活有滋有味,除了练习,还会打打游戏看看书和电影,哪里无聊了?
    裴煦也看出他不信,啧了一声,当然,主要还是靠天赋。
    系统:「你家住凡尔赛宫是吧?」
    季晟却深以为然,古琴他是外行,但围棋他懂,裴煦的水平,不是努力就能达到的,必须得有实打实的天赋。
    他挺佩服裴煦的,也有些羡慕。
    裴煦的生活却不只是围棋,他生活里却只有围棋,而这段时间他却连这仅有的一件事都做不好。
    羡慕了?裴煦依旧是那副懒散的腔调。
    就在季晟以为她又要说几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时,却听她用难得正经的口吻说
    我在你这个年岁,棋艺远不如你,你的天赋比我强,也远比你的对手强,不要给自己过多的心理负担,你父亲是棋神又怎么样,你不是他,何必亦步亦趋地按照他的步调来,按照你的思绪大胆往前走,未来是属于你的。
    季晟怔住了,他没想到会从裴煦口中听到这样的一番话。
    输棋之后,他身边人的态度两极分化的厉害,父亲会严肃要求他复盘找出问题所在,其余人则会温声细语地安慰他输棋无所谓。
    无论是媒体还是师友,都期待他能够走父亲走过的路,从一代神童成长为一方棋神。
    这种期待,最终全都化成了比较,他的胜率,他的棋风,他的段位这些统统都要被拿来和同时期的父亲比较一番。
    他最广为人知的头衔,也是棋神季元的儿子。
    赢了棋,旁人会说:不愧是棋神的儿子。
    输了棋,旁人又会说:棋神的儿子还是不及他啊。
    他在众人期待下成长,头顶棋神之子的光环,人人都要他追逐父亲,可无人告诉他,未来是属于他的。
    是啊,他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他可以有自己的步调。
    谢谢。季晟沉默良久,方才开口。
    裴煦绯色的唇往上翘了翘,没说话。
    系统:「你该睁眼看看,孩子都快被你感动哭了」
    它想,换它它也哭。
    季晟这孩子的剧情走向相当黑暗,进入瓶颈期后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他变得病态,最后彻底放飞堕落。
    有了裴煦,或许这孩子的命运会改写。
    至于剧情嘛,反正崩了也不止一次两次了,管理中心没反应,就先苟着吧。
    **
    祁衍宗回家时,明显感觉季晟对裴煦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前苦着脸种种不配合,现在脸上虽也没多余的表情,但也看不出抵触的情绪。
    祁衍宗并不意外,裴煦种种所谓的折腾季晟的手段,桩桩件件,哪个不是为了季晟好?
    季晟不傻,不会不明白。
    家里的气氛比从前更和谐了。
    而那种家的感觉,也愈发强烈了。
    晚上是平氏杯赛的决赛,裴煦看了一会儿,到时间便回房休息去了,她刚走,宋岚女士打来语音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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