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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公主穿书后柴柴基(15)

    徐管家:
    裴煦挑了下眉, 你来。
    她站在旁边等祁衍宗。
    祁衍宗显然是没做过这种事,平日里精明能干的一个人,此刻却显得笨手笨脚的,先是忘了按照提醒的步骤提前想问题,接着是摇签筒的时候力气太大,以至于同时摇出几根。
    系统:「我怎么感觉这大反派的人设被您也带跑偏了呢?」
    裴煦:「你怎么不说是你们管理局的作者有问题?」
    系统:「您可别提作者了,管理中心现在」
    还在找它呢
    后面的话系统没说完,怕自己泄露更多秘密,赶紧闭嘴。
    裴煦对这件事也似乎没多大的兴趣,甚至都懒得多嘴问一句。
    刚好这时候祁衍宗抽到了17号签,两人一起往解签的地方走。
    徐管家正要跟上,肖恒却拉住他,徐管家,要不我们也试试?
    说完,还给徐管家递了个眼色。
    徐管家看着裴煦和祁衍宗的背影,当下心领神会,对对对,要试试,听说这儿真的很灵。
    两个人开始抽签的时候,裴煦和祁衍宗已经沿着木质的楼梯上了楼。
    负责解密的是位身着青衫的师傅,胡子花白,看起来很有信服力。
    裴煦将自己抽中的签号告诉师傅,正要说自己要求的问题,师傅却神秘地抬手,阻止了她。
    师傅捋了捋胡须,慈祥笑着:小姐所求之事的答案,方向请往西。
    往西?
    裴煦仰头望天想了想,正要追问,师傅又道:小姐莫急,该来的总会来,现在只是未到时机。
    谢谢师傅。裴煦了然,暂时退至一旁。
    轮到祁衍宗,师傅的态度忽然变得放松起来,话也变多了。
    在祁衍宗说出签号之后,师傅不正经地高声问:哎呀,这位先生问的是求孕求子的问题对吧?
    声音之大,甚至都飘到了楼下。
    祁衍宗蒙了,心虚似地看裴煦一眼,辩称:不是,他算错了。
    先生这是在质疑我的业务能力?师傅也来劲了,靠着椅子问道。
    祁衍宗面色晦暗:我不想听了,裴煦,我们走吧。
    这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而且前前后后两幅面孔,止不住有什么心思呢。
    祁衍宗拉上裴煦正要离开,身后师傅忽然优哉游哉地说了句:此乃下下签呐。
    师傅提笔写签纸,继续道:唯有早归,方可解此祸。
    祁衍宗紧皱着眉,浑身僵直,他原只是来凑个热闹,可现在这人说的话,竟让他顿感毛骨悚然。
    下楼时,裴煦问:你想的是什么问题?
    母亲的安全。 祁衍宗也没遮掩,这件事有点荒唐,他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宋岚女士近来打算环游非洲,虽说安排了安保,可那边真的不太安全。
    裴煦听后也是一怔,不禁回身往楼上看去,也如今那案几前,已然没了那位师傅的身影。
    她戳了一下祁衍宗的胳膊,示意他往楼上看。
    祁衍宗意识到那人不在了之后目光一沉,让裴煦待在原地,他上楼上查看。
    几分钟后,他才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上和裴煦摇头。
    可能是从别的通道下楼去了,裴煦扫了眼腕表,到师傅们用斋饭的时间了。
    祁衍宗心里毛毛的,下楼后,又自觉重新撑起伞:你求的问题是什么?
    他本人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可经历裴煦的事之后,又觉得这个世界和自己认知中的似乎不太一样。
    裴煦笑了一下,傲娇地说: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系统弱弱地表示:「那我能问吗?」
    裴煦:「你先告诉我祁衍宗他母亲是不是真的要出事。」
    系统纠结了一下,想到裴煦问的问题可能和它那个前系统有关,只能又破例一次:「是真的。」
    裴煦:「我需要出事的具体时间。」
    系统咬咬牙:「下月二十号。」
    接着它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问的是什么问题了吧?」
    等价交换,裴煦也不亏。
    系统还是相信裴煦的,怎么说也是堂堂帝国公主,不至于做那种言而无信跌份儿的事。
    然后
    裴煦就让系统见识了一把一国公主睁眼说瞎话的水平。
    裴煦:「哦,我想的是该在哪儿解决午餐」
    系统: 「你哄三岁小孩吗?!」
    裴煦:「零呐,你不也是刚被研发出来三年吗?」
    系统情绪激动:「不要这么喊我!」
    裴煦却不以为然:「人家小一就没你这么大反应。」
    系统忽然冷静了,它默了半晌:「宿主,你能和我说说你前系统的事吗?」
    裴煦:「伤心事,不想提」
    系统:「」
    它怀疑裴煦是在遛它,但它没有证据。
    裴煦和祁衍宗出了普济寺,临近中午,游客也少了很多。
    千年之前自己亲手植的那棵树就屹立在不远处,枝叶苍翠,似凤凰展翅,上面用于祈愿祈福的红绸带随风飘扬,红与绿,极致的美。
    从方向上来看,刚好是在角楼的西边。
    也不知道那位老者所指的是不是这棵树。
    售卖红绸的摊位在寺院外,祁衍宗和裴煦不约而同地挑选了平安顺遂的红绸。
    不用猜也知道,祁衍宗刚刚求到了一个下下签,这平安顺遂必然是为他母亲求的。
    大概是因为刚刚那位老先生太过灵异,祁衍宗如今的脸色有些严肃,尤其是站在树下系的时候,剑眉深锁。
    而裴煦远不及他这般凝重,纤手将红绸缠在枝上,风吹过,旁边有悬着的红绸拂面。
    裴煦下意识想将它拨开,目光却在看到红绸上的字时顿住,那上面写的是
    落月屋梁
    裴煦的思绪飘回到千年之前。
    那日,她在给远嫁西域的兰嘉郡主回信,信中引用了杜甫《梦李白》里的那句
    「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
    以寄对兰嘉的思念。
    小一随口问了这句诗的意思,她便讲给它听。
    那是一个最寻常不过的秋日午后,府内秋蝉在做最后的挣扎,裴煦本来不会记住那天的。
    可那时小一问了一个有些奇怪的问题。
    它问:「那将来我和宿主分隔两地,是不是也可以用这首诗。」
    「当然。」
    那时裴煦还奇怪,自己被困在梁朝,任务遥遥无期,小一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现如今,站在这棵凤凰松下,看着这落月屋梁四个字,她彻底懂了。
    是它,创造了这个世界,将她从梁朝给带了出来。
    而自己现在要做的,是找到它。
    *
    回市区的路上,祁衍宗给宋岚去了通电话,大概是因为时差问题,宋岚没接到。
    他这边电话刚挂,裴煦的手机响了。
    裴煦拿出一看,陌生号码,随手挂断。
    对面的人似乎铁了心要联系她,再次打来。
    这次,裴煦接了。
    裴煦,你知道你给公司带来多大损失吗?!庹泽川歇斯底里地吼道。
    税务局的人昨天来公司带走了所有的财务资料回去核查,因为这件事,所有的品牌已经暂停和甜橙互娱一切商务合作。
    部分甜橙一手捧红的网红暗地里也开始准备与甜橙互娱做切割,庹泽川辛苦打拼多年的公司,因为裴煦接二连三的爆料,彻底毁了。
    裴煦按开免提键,把手机放在座椅中间,随后慵懒地支着胳膊,看向祁衍宗:庹先生,这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吗?
    庹泽川被她这幅说风凉话的腔调给刺激到了,语气更恶劣:别以为你找了祁衍宗做靠山我就动不了你,我告诉你裴煦,甜橙真的因为这件事垮了,我轻饶不了你。
    祁衍宗是什么性子我比你清楚,他眼里只有利益,他现在之所以还护着你,无非是你身上还有利用价值,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他扫地出门,到那时,我看你还能如何嚣张。
    裴煦迟迟没说话,庹泽川还以为是自己的一番恐吓起了作用,得意洋洋地问:不说话了?我看你之前在微博上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这是怕了?
    裴煦撩起唇,嗯,怕了。
    她和祁衍宗对视一眼,又接着说: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不怕疯子。
    话落,祁衍宗差点没崩住。
    他可太爱看裴煦怼人了,可惜之前因为工作错过了直播。
    庹泽川那边沉默半晌,死死咬着牙关威胁:裴煦,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她不会。祁衍宗突兀地插话进来。
    系统:你俩搁这儿夫妻混合双打是吧?
    庹泽川那边又是一个很长时间的沉默,他抹了一把憔悴的脸,人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擦?祁衍宗为什么会在?
    这个时间他不应该是在工作吗?
    祁衍宗从中找到了极大的乐趣,整理着袖口,继续温声问:庹先生怎么不说话了?
    夫妻俩的腔调都是不紧不慢的,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这会儿庹泽川的汗都快落下来了,虽说祁衍宗已经在针对他,可这样明摆着撕破脸,带来的后果可能更加严重。
    他现在已经经不起更大的折腾了。
    祁,祁先生。庹泽川唇干舌燥,欠身拿来杯子,喝了一口冷茶压惊,您,您也在啊?
    祁衍宗手指轻扣着袖扣,新婚夫妻,待在一起很不寻常吗?
    系统:绝了。
    这才几天,一个纯粹天真的大反派就被宿主给带沟里去了。
    再看罪魁祸首,此时正微阖双眼,自在地跟这件事与自己无关一样。
    庹泽川差点没一口水呛死,他猛烈咳嗽了好一会儿,总算恢复平静,赶紧说,正常,很正常。
    裴煦是不是给祁衍宗下降头了?!
    庹先生刚刚说不会轻饶我太太,说说看,是打算怎么做啊?
    祁衍宗这人本身也不是正派人物,虽说现在还没受刺激黑化,可骨子里还是带着些邪性,这样一番话,经他之口说出来,威胁效果直线拉满。
    庹泽川手已经在抖了,连忙咽下唾沫,沉吟一会儿,衍宗哥,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我不该对大嫂出言不逊。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给祁山打的那通电话,对方电话里也只是在用无关紧要的话敷衍他,他心中不免悲凉懊悔,衍宗哥,之前我做错了不少事,但我现在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您看您能不能给个机会?我保证,以后衍宗哥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以前是他糊涂,以为跟着祁山对自己更有利,可现在看,祁山这人根本靠不住。
    难怪一个当爸的处处被儿子压一头。
    祁衍宗那边没有急于回答,这让庹泽川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可他紧接着就听到祁衍宗那低沉的嗓音从听筒里传出,他说
    那如果我让庹总去垃圾桶里待着呢?
    庹泽川表情瞬间僵住。
    而裴煦却闭着眼朝祁衍宗竖起了大拇指,以资鼓励。
    系统:对不起,我错了,这哪儿是混合双打啊,根本就是混合毒打。
    正吐槽着,裴煦睁开眼,这边建议庹总去不可回收垃圾箱,别搞错了。
    系统:要说着杀人诛心果然还是宿主您老人家在行
    配合默契的夫妻俩对视片刻,祁衍宗心领神会掐灭电话。
    手机号可以换一个,免得他再打电话骚扰你。祁衍宗建议说。
    嗯。裴煦把手机收了,也没拉黑名单,一来在车上她不想看手机,二来,经历过今天之后,庹泽川还能再打过来,那大概只能说他这人有受虐倾向了。
    庹泽川那边挂了电话把气撒在了手边所有能够得着的物件上,手机、电脑、水杯以及桌子上的资料,全都摔了个遍。
    秘书闻声推开门,看到办公室里狼藉的一幕,站在门口几度欲言又止。
    庹泽川发泄完的时候,办公室里也基本没什么东西可砸了。
    脚边是被水沾湿的文件,他痛苦地倚着办公桌,背对着门,始终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一夜之间走到了这般田地。
    摔摔打打能解决问题吗?
    身后,忽然响起祁山的声音。
    庹泽川迅速转过身去,刚刚被祁衍宗夫妻联手奚落,再看祁山,竟觉得对方眉清目秀,甚至有些亲切可爱了。
    祁山支走了秘书,走进去掩上门,先扫了一眼凌乱的地面,冷哼一声,瞧你这点出息。
    现在公司上下一团乱
    那就慢慢处理,先把税务上该补的税补了,拿出该有的态度来,尽可能多的减少损失,另外,对公众也是如此,诚恳认错。
    庹泽川犹豫:现在公众对我们太抵触了,以后公司
    那就明面上放弃,来一招金蝉脱壳,让甜橙暂时退居幕后。祁山用力地拍了拍庹泽川的肩,泽川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最近也准备筹备一家娱乐公司,眼下这局面下,如果你能加入,于你,于我,是双赢的局面。
    庹泽川听到这儿心凉了半截,祁山哪里是好心为他提建议,分明是为了给自己谋私利。
    如今也不过是话说得好听,等以后,甜橙和他的力量在新公司只会一步一步被蚕食掉。
    他拧眉,您容我考虑考虑。
    无妨,事关重大,你仔细想。祁山笑道。
    **
    裴煦和祁衍宗回到家的时候,正是中午。
    裴煦原本计划在普济寺吃斋饭,后来可能是因为祁衍宗,还是决定回家。
    厨师早已按照菜单一一准备妥当,刚下车,就能嗅到空气中飘散着的饭菜香。
    许姨匆匆忙忙从客厅里走出来迎接,见了二人,有些为难地抿嘴道:太太的父亲陆先生来了。
    《平沙落雁》
    几乎同时, 所有人都看向裴煦。
    裴煦和陆远之间剑拨弩张的父女关系经过这两天的舆论风暴后近乎人尽皆知,陆远今日登门,也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
    当事人裴煦的表情反而淡定多了,愣着做什么?回去了。
    祁衍宗是知道陆远为人的, 也大概能猜到他今天登门造访的原因, 和裴煦往家里走的时候, 他低声说:遇到麻烦记得推给我。
    裴煦一顿, 朝他嫣然一笑:祁总不怕血溅身上?
    夏日正午炽热的阳光下, 祁衍宗被这笑晃了一下,愣了半晌才道:不怕。
    祁总这丈夫的角色演得越来越真了,改天我一定弄个小金人颁给你, 背面就刻一个三好丈夫, 你觉得怎么样?裴煦挑了一下眼眉,也不等他回答,便迈进正厅。
    祁衍宗脸一热,跟了进去。
    陆远已经早早地等候在客厅,见了裴煦, 一脸随和慈爱:小煦,回来啦。
    语气里掺杂着浓浓的讨好意味。
    说罢,又同样冲祁衍宗点头示意。
    陆远心里在分析, 像祁衍宗这么一个出了名的要工作不要命的工作狂, 工作日能陪着裴煦出门,说明裴煦在他心里的分量比工作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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