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像是被人揪住了狼尾巴,邪邪坏笑了声:“好吃吗?”
沈逸矜嗔他一眼,低下头,才发现两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十指交扣在了一起,她慌忙抽开,低声骂了句:“你混蛋。”
祁渊学她的语气:“我混蛋。”
沈逸矜:“……”
祁渊看着她,脸上认真道:“这事是我的错,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沈逸矜转过头去,没再说话。
*
到凯悦,祁渊先下车,给沈逸矜开了车门。
沈逸矜说了声谢谢,抬腿准备往大门里面走,祁渊拉了下她的手腕,眼角挑起一个笑,视线从她身上越过,往后看去。沈逸矜转头,看见陈嘉远和周茜正朝他们走来。
这下,沈逸矜的“约会对象”被解了密,祁渊放心了。
“祁先生,也来了。”陈嘉远朝祁渊远远笑了下,招呼道。
祁渊点头:“不介意吧。”
他身体自然地靠在沈逸矜一侧,手指还捏着她的手腕,让人看着,他俩就是一个整体,是一道来赴约吃饭的。
沈逸矜转动手腕,挣开他,反问道:“不介意什么?你不是有饭局?”
祁渊撒谎不脸红:“不去了。”
陈嘉远走近,看着他俩,笑着说:“我本来就跟沈逸矜说了,要请祁先生一起来,沈逸矜说你忙,不容易请,还好还好,你可来了。”
沈逸矜:“……”
左右两个社交牛逼症,居然互相圆上了,还有她什么事。
周茜走到她跟前,手里提着一个新包包,递上来,说送给沈逸矜。
周茜拿着那退股的50万,在服饰城开了一家店,卖女式包包,生意还不错。
沈逸矜接过,道了谢。
四人一起走进饭店,进了包厢,落座。
一张圆桌,四个人坐很宽敞,但祁渊很明显地挨近了沈逸矜,显得另外一对很疏离。
祁渊原本以为他们三个老朋友相聚过节,一起吃顿饭而已,但看到陈嘉远和周茜之间别别扭扭的,感觉到一丝不妙。
沈逸矜和祁渊对视一眼,也感觉到了。
在陈嘉远说要请她吃饭时,她便隐约猜到是有关他和周茜的事,她还以为他俩要宣布复合呢,可现在看他俩脸色有些不对劲,但是要说分手的话,也不太可能约着一起吃饭吧。
正思忖着,周茜朝沈逸矜开了口:“矜矜,我有话想和你说。”
沈逸矜疑惑:“你说。”
周茜从座位上站起身,端着茶壶走到沈逸矜身边,给她倒茶,沈逸矜也站起来,纳闷地看着对方。
茶倒好后,周茜双手端起,递到沈逸矜面前,说:“矜矜,以前都是我不对,整天胡思乱想,以为你和陈嘉远怎么怎么,我今天就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说着,周茜后颈微微一弯,朝沈逸矜欠了欠身子,将茶杯又往前送了一送,表情十分诚恳:“对不起啊,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再乱想了。”
“多大点事?这么认真干嘛?”沈逸矜接过茶,另只手主动拍了下对方的胳膊,笑了下,“你自己都说是以前了,过去了就过去了,我没放心上,你也别放心上了吧。”
她和周茜本来就没什么矛盾,有也是周茜自己臆想出来的。
陈嘉远从楚市一回来,一切真相便大白了,周茜悔恨得要死,和那地中海迅速分了手,处处卑微求着陈嘉远的原谅。
周茜唇角牵起一个笑,笑得有点无力:“是陈嘉远,他说你不原谅我,他也就不原谅我。”
沈逸矜:“……”
这下尴尬了,坐立不是。
祁渊抬头,也皱了眉,锋利的眸光将三人来回睃巡,尤其停留在陈嘉远身上的时间特别得长。
沈逸矜对陈嘉远说:“陈嘉远,你把话说清楚啊,你俩要闹矛盾就去闹啊,扯上我算怎么回事?”
陈嘉远面前放着菜单,他先朝祁渊看了眼,才笑着对沈逸矜解释说:“那还不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命嘛。我跟她说了,这辈子我跟谁的关系都可以断,但唯独和你永远都不会断。她那些唧唧歪歪的小心思自己收拾不干净,就别再找我。”
说到这,陈嘉远将话头转向祁渊:“祁先生,你不会介意吧?”他说得大大咧咧地,“就上回楚市的事,全亏了沈逸矜我才有命活着回来,要不是她,我现在已经变成鬼了,连个坟都没有。”
“瞎说什么啊,明天就中秋了。”周茜见不得他晦气自己,急得插了一句。
陈嘉远不理会她,接着说:“我说得都是真的,我有父母有兄弟,却没一个人关心过我的死活,女朋友还趁机劈腿,那山洞里天无暗日的,只有沈逸矜惦记我,跑去楚市搭救我,这是拿命都换不来的交情,我这辈子说什么也要对她好。”
周茜被“劈腿”两个字扼住咽喉,脸上涨红,急着争辩:“我没有劈腿,我跟他没到那一步。”
陈嘉远眼风打过去:“你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周茜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沈逸矜两边看着,连连摆手,给他们劝和:“大家有什么误会解开就好,别说得那么严重。”
祁渊听了个大概,想起沈逸矜去楚市时,正是自己内心激烈斗争,是他爱上她,又误会她恨上她的时候,就莫名地难受。
他眼眸一垂一抬,看向沈逸矜,控制好了情绪,笑着说:“矜矜一向对朋友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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