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被他兄弟俩这双簧唱笑了,冷嗤了声。
祁渊坐在那的姿态太像个主人了,连她的称呼都被他决定了,而她最后一个进门来,站在他面前,比他更像一个客人。
再看向夏薇,眉眼弯弯,脸颊红润,身上穿了件平时不大穿的昂贵裙子,头上发型也特别做过,别了只彩钻的发夹,两眼期待地看着她。
沈逸矜走到餐桌边,朝祁渊递了个眼神:“我说不行,你走不走?”
“不走。”祁渊抬眸,迎上她的目光。
“那你还问。”
“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
沈逸矜不再理他,进自己房间放下手提包,出来后便去厨房给夏薇帮忙。
夏薇的情绪一直陷在紧张,激动和小心翼翼里,以至于整个人手忙脚乱,流理台上放满了菜,一会洗这个,一会又去择那个,再一会又拿了菜刀切菜,却又犹豫着切什么形状好。
完全没有平时做菜的章法。
沈逸矜低声笑她:“陷入爱情的女人。”
夏薇脸上更不可控地红了:“别说了别说了,我太紧张了。”
沈逸矜看她拿菜刀的手都抖,接了过去:“我来吧。”
夏薇拿冷水拍了拍脸,悄悄告诉沈逸矜:“真的没想到,太意外了。就祁时晏忽然发消息给我说,他想来我们家吃饭,我当时看到消息,整个人都懵住了。”
“然后我说,行啊。后面的话还没问,他就上来了,和祁渊两个人,原来他们已经到楼下了。”
“我当时就知道了,是祁渊想来看你,是他们利用我,可是怎么办呢?看到祁时晏,我就六神无主了。矜矜,你生不生我的气啊?”
夏薇忐忑地看过来。
沈逸矜笑了下,拍了拍她的胳膊:“不会啦。倒是你,既然祁时晏来了,你今晚好好把握机会。”
“嗯嗯。”夏薇感激地抱了下她的肩膀,“谢谢你,矜矜。”
“多大点事。”
沈逸矜又安慰了几句,平复夏薇的紧张。
她不怪夏薇,要怪也得怪祁渊,这么利用人家少女怀春的心,可是如果这样真的能够把夏薇和祁时晏拉近,她牺牲一点点小我也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她对祁渊已经没想法了。
厨房里有了沈逸矜的加入,夏薇的忙碌中顺畅了很多,不知多久,厨房门口传来祁时晏的声音:“要帮忙吗?”
他们两个男人在外面那一点点狭小空间里实在太无聊了。
餐厅里没有沙发,没有电视,还不能抽烟——是祁渊怕沈逸矜不高兴,不让抽。
夏薇笑着看他:“不用,马上好了。”
祁渊倒没有祁时晏的客气,直接人高体长地走了进来,走到沈逸矜身边,看着她切菜的样子很生疏,说:“你会不会?要不我来?”
沈逸矜还真的不太会,她没做过什么菜。
当即把菜刀一放,让开位置:“你来。”
她就不信祁渊能比她会。
祁渊眉角抽动了下,就着水池洗了个手,左手握上菜刀,打了个转,有那么点老练的意思。
右手拿起一个土豆,掂了掂:“切成什么?”
“片。”沈逸矜看着他的手法,心想说,你继续装。
夏薇看着他俩,暗窃窃地笑,将弄好的菜端去餐厅,把厨房留给他俩。
祁渊将土豆在砧板上滚了滚,摆出一副要下刀的姿势,忽而又一笑:“片下锅了容易碎,我切块吧。”
沈逸矜睇着他,挖苦打击的话都准备好了,怎能放过他:“不行。我就喜欢吃片。”
得。
祁渊一刀下去,将土豆从中间一分为二,而后将平切了那面贴到砧板上。
这个动作看得沈逸矜眉心一颤,不是刚才那假模假式的老练,是有那么点味儿了。
而后,祁渊手起刀落,“嚓嚓嚓”得开始切片。
声音连贯流畅又响亮,没一丝丝的停顿,力道里充满了自信和娴熟,一个土豆切下,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沈逸矜准备的刻薄表情就在那切菜声中渐渐变成了讶异,到最后祁渊收了工,她张着嘴停在了惊奇上。
沈逸矜拿起一片往灯下看,好薄,透着亮晶晶的灯光,都快成透明的了。
“诶?祁渊,你专门练了来的吗?”
沈逸矜难以置信。
她不知道她的话里虽然还有着揶揄的成分,口吻却是喜悦的,听在男人耳朵里动听极了。
祁渊笑着说:“是啊,我专门练了来的,以后做饭给你吃。”
他14岁之前和他母亲一起生活,他母亲是个很会做饭的人,但她经常接演出要出门,还要来往榆城找祁家闹事,管不到他的一日三餐,祁渊肚子饿多了,便学会了自己动手。
只是回了祁家,佣人环伺,他便再没下过厨了。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错,手艺没丢,还因为沈逸矜的“激励”超常发挥了。
祁渊对自己这番表现很满意,尤其对沈逸矜的刮目相看更受用。
“那行,把这个也切了。”沈逸矜将一颗花椰菜放到他面前,使唤人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后面的菜全交给男人了。
*
餐厅里,祁时晏和夏薇将餐桌抬到了中间,四张折叠椅也全打开了,两两相对,摆好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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