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天,祁时梦最后一个到,第一个走,好像心情很不好,根本没关心饭桌上大家的目光聚集在谁身上。
沈逸矜觉得这样很好,没有无谓的担心了。
*
回到世望首府,祁渊在有了烟火气的厨房前站了会,往楼上走去。
沈逸矜追着他上楼,跑到他前头,拦在他房门前:“祁先生,你说了你房间给我睡的,你、要说话算话。”
祁渊挑眉,脚步顿下:“我什么时候说过房间给你睡了?”
“你……出差前。”沈逸矜本想拿出强取豪夺的气势,可是对上男人的眼,就怎么都提不起那个气。
祁渊薄唇轻勾,好整以暇得双手插兜:“可我现在回来了。”
“你可以再去出差。”沈逸矜挤出个笑,带着“你真不真出差,住在哪里我都配合你保守秘密”的笑意。
祁渊眼皮猛跳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意味深长道:“祁太太,你真善解人意。”
第一次听男人叫自己“祁太太”,沈逸矜感觉怪怪的,好一会才回了句:“……应该的。”
也就这“好一会”的时间里,男人往前一步,沈逸矜急着双手叉腰拦住整个门框,却没料到手提包从肩头滑落,等她伸出手时,那包已经被男人捞在手上了。
他动作怎么那么快?
祁渊将包往女人怀里一塞,沈逸矜不自觉后退,房门就这么不可控地让开了,被男人走了进去。
沈逸矜跟着进去,正想要不要换个卖乖的方式,忽见祁渊一脸嫌弃地瞥着床上说:“把你衣服收拾了。”转头扫过她,往卫生间走去。
诶?收拾才怪了。
最后床上的衣服一件没动,沈逸矜还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也扔了上去。等到男人洗澡声音停止,她钻进被窝,先下手为强。
祁渊擦着头发,披了件浴袍出来,就见衣服凌乱的床上裹着个粽子。
温润的唇角差点压不住,祁渊走到床边,折颈靠近,暗哑的声音带上一丝难以言说的轻佻:“你是想今晚就这么赖在我床上吗?”
沈逸矜有点沮丧,掀开脸上的被子,慢吞吞坐起身。
她想她平时不是这么幼稚的人,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祁渊面前,总这么孩子气。
现在她把自己置在了一个什么样的尴尬境地呢?
男人身上只着一件浴袍,微敞着领口站在她面前,她敢肯定他里面什么都没穿,而她“赖”在他床上,两人仅在咫尺之间。
“我那个房间,根本不是人睡的。”
沈逸矜没眼看,拽紧自己思想,内心告诫自己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只是话一出口,语气柔软带嗔,像极了撒娇卖惨也要“赖”他的床。
祁渊眼皮子懒懒地垂下,无声一笑。
他就着床沿坐下,身上沐浴后的清寒干净的气息混着他独有的荷尔蒙一起落下,流动的空气被打散又重新组合,无处隐藏的暧昧纠缠着灯光从男人晃动的身影里钻营而出。
沈逸矜心如擂鼓。
现在跳床还来得及吗?
第12章 替身太太
只是男人的声音又拽回了她。
祁渊问:“那房间到底怎么了?”
他胡乱擦了下头发,随手把毛巾扔到沙发上,抬起眼帘看着她。
好像是在重视她的问题,但是清隽额上碎发凌乱,浴袍系得松垮,怎么都不够正经。
沈逸矜靠着床头,晃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脸老实道:“就,家具颜色太深,房间小,布置得压抑。”
祁渊偏侧头,似乎在用心听,听完后给出一个决定:“明天和吴妈说,让她叫人把家具搬了,按你的要求重新布置,再不行,重新选个房间买张床。”
沈逸矜点点头,这才有所满意了,可是:“我今晚睡哪?难不成又得睡沙发?”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扬起秀颀的脖颈,“奶奶说了,如果你欺负我,对我不好,就让我告诉她,她来治你。”
她心里很想仗着老太太恃宠生娇,把“赖”字一仗打赢,反正已经得了污名,不如坐实。可是一念自己不过一个替身,底气迅速掉落,人马上又怂了。
祁渊眸光微动,看着她娇憨的表情起起落落,只手撑到被子上,上身往前倾去:“连奶奶都搬出来了?”
他靠近,清冽的鼻息散开,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耳颈下,那里有一片羞红在一点点蔓延。
他声音沉在她耳边,有着大提琴的性感:“还有别的吗?再直接一点。”像诱哄。
沈逸矜蓦地抬头,男人冷俊的脸已放大到眼前,深褐的眼瞳里有种光,令人心颤。
误会,误会啊。
她只是想睡这张床,不是睡你这个男人。
沈逸矜伸手去抓他的浴袍,想抵住他的靠近,微凉的指尖却摁在了他滚烫的胸膛上,过电般的一个激灵,手指失了力量滑下,却划过泾渭分明的腹肌,触电的感觉越发过激。
社死了。
沈逸矜心慌意乱。
下一秒,后脖覆手灼热,被人扣住。
齿贝刚咬住下唇瓣,就被不属于自己的一片柔软扫过,下意识松开牙关,清冽又热烈的侵略感便强势入侵,霸道凶横。
强电流的触感一瞬间席卷了所有的感官。
男人的吻来得汹涌,沈逸矜指尖儿胡乱抓在他身上,忘了挣扎,忘了呼吸,任由那电流侵袭四肢百骸,灼烧了所有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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