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做什么了?”
宁枝枝笑得有几分坏:“也没做什么,就是给桐丘江府放了消息,他们家向来最不看重的庶女,如今拥有入主兰陵萧氏的机会。”
“桐丘江府没落多年,一直在寻求变革和扩张的机会,如今知道了兰陵萧氏老祖下落不明,最有实力的澜沧掌门萧业竹又重伤病中,你猜,他们会不会蠢蠢欲动,甚至,今日说不准还能凑一桌麻将。”
谢衍之无言以对,只在心中越发觉得此人的行事风格有些独特,甚至满是熟悉的感觉。
他说不好这种奇怪的第六感,更像是缺失的记忆带给他的指引。
毕竟,宁枝枝处事,真的跟这个修|真|界大不相同。
半晌,他才问:“你早有谋划?”
宁枝枝奇怪的看着他:“要不是他们把阿池偷过来,我干嘛要关注这些,这不能叫谋划,只能说这些人非要上赶着送菜,我不收,显得很不够意思。”
谢衍之:“……”
祭坛那方的唇枪舌战已经更进一步白热化,打来打去都是口水话,毕竟老祖宗留下的人,长老们再动怒,也不敢轻易要了他的性命。
坏就坏在,折雪仙子也不知是不是救他师兄心切,不顾一切扑了出来,开口便是声泪俱下。
“你们何苦要为难师兄,师兄……师兄他不过是为我说了几句公道话。若非知道师兄要来,我早就已经一头撞死在禁地的石柱上了。”
众人:“……”
现在说的也不是您那点破事吧?而且你要撞死关我们什么事?
温亦云也是有些无奈,但看到小师妹哭成个泪人,柔弱地倒在祭坛长阶之下,心中顿时又软得一塌糊涂。
他声音微哑:“师妹,快起来,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先回去。”
折雪仙子用力地摇着头,一副谁也不能拆散他们师兄妹的情比金坚样儿:“不,我不走,师兄,都怪我!若是今日终有一日,折雪也要与师兄在一起!”
众人:“……”
原来如此!合着您二位还有这么一段狗血之恋。
顿时,兰陵萧氏上下的人看向温亦云的眼神越发不善了。
领头的长老气到声音变形:“无耻小儿!我萧氏老祖的嫡妻,岂是你这等废人可以肖想的!她便是死,也只能做我萧氏的孤魂野鬼!”
温亦云原本还对小师妹火上浇油有些来气,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火。
这怎么说,也是他宠了几年的人,是唯一一个他承认过的剑阁师妹。在澜沧剑门,他是所有人的大师兄,但是,能做他师妹的,却只有折雪仙子一人。
或许,从前还有个聂青池的……
温亦云恍惚间,不知为何会想到聂青池的音容笑貌,摇头收回神思,冷声嗤笑:“既然你们认了老祖宗区我师妹为嫡妻,那如今他老人家下落不明,是不是该听听她这位夫人的意思办事?”
场面僵住一瞬,那长老怒道:“满口胡言!萧氏生死存亡大事,怎么交给一介女子,还只是个金丹期的庶女!”
这话刚落下,长空中传来一声大笑,笑声里似乎带着些许不悦。
藏身在梨树上的宁枝枝和聂青池都是一颤,来人的境界不低,并未刻意收起威压,因此对他们造成的影响不小。
萧氏一门都举目望去。
天光大亮,红日当日,紫霞横空生出,伴有云烟缥缈之姿。
桐丘江府这回也是下了血本,看起来势在必行,竟然带了不少人手连夜赶来兰陵萧氏。
领头的是江府的当家人,折雪仙子生父江止流。
他留着络腮胡,瞧着孔武有力,大约四十出头的样子,一双眼中有藏不住的精明算计,落地便接上了萧氏长老方才说的气话。
“桐丘江府江止流不请自来,还望亲家莫怪。只是不知道我这捧在掌心里的乖女儿是做了什么错事,值得众位如此动怒?”
他分明是笑意盈盈在说话,眼神却丝毫不看向自己口中的“捧在掌心里的乖女儿”。
折雪仙子坐在地上,自嘲的勾了勾唇,用尽全力顶着江止流的威压站了起来。
唯有在这个人面前,她不想再折腰了。
兰陵萧氏的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这位江府家主根本没把这个女儿当回事。
想来也是,能把亲生女儿嫁给一个老怪物的父亲,还能指望他对女儿有几分疼惜呢?
所以,来者不善。这人恐怕是掐准了兰陵萧氏会出事才赶来的。
长老一瞬间就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怒吼道:“你们暗通曲款早有预谋,便是为了要给我兰陵萧氏致命一击!”
江止流笑而不语,心中对自己得到的消息又信了三分。
看来,萧氏的老怪物和那个伪君子萧业竹真的已经出事了,这对他们江府来说,就是天赐的绝佳机会。
是以,他并不否认长老对他们的猜测,只想着误会就误会吧。
越忌惮他们越好。
折雪仙子也怔了,要说她爹能有这般布局能力,她这个做女儿的都是不信的。
首先,桐丘江府这些年光是维系与澜沧剑门的往来就已经费尽心机,根本没有这么庞大的讯息来源,能把手伸到兰陵萧氏这里来;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她爹从来就不信任她,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放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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