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舟车劳顿,不如坐下喝一杯茶可好?”
身后传来一道悦耳磁质的男低音,蛊惑性很强。紧跟着,声源处的光亮了一些,露出一张茶桌,桌前跪坐着一个漂亮男人。
他做的事情倒是十分赏心悦目。
煮茶,洗茶,分茶,有条不紊,点茶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
只不过,这人为什么不穿好衣服,非得漏一大截肩膀?
宁枝枝落座后觉得好怪,然后忍不住再看了一眼。
这眼神被对方捕捉到,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姑娘请品茶。”
男人瓷白的肌肤十分夺目,小臂和手指推茶盏过来时,无意间擦到了宁枝枝的手背,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对面的男子露出慵懒笑意,衣衫滑落的部分更多了一些。
宁枝枝感觉自己好像被电打了一下,有点不高兴。
她最讨厌冬天的静电了!
她自己的衣物都是不会引起静电的布料。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宁枝枝眯着眼上下打量对面的漂亮男人,男人含羞带怯,欲拒还迎道:“姑娘为何这样看我……”
宁枝枝面容凝重:“你这衣服是不是化纤衣物啊?静电太大了,麻烦不要碰到我了哦。”
漂亮男人嘴角的笑容有一丝崩坏。
不过,看到宁枝枝喝了茶水,他收起崩溃,安慰自己。
水里沾了他的鬼气,这次一定行。
漂亮男人对着宁枝枝笑得魅惑,将衣领扯得更大一些:“姑娘的意思,莫非是让我脱了这衣服?”
宁枝枝瞪大双眼:“我可没说!”
她又连忙补充:“兄弟你正常一点,万一待会门被踢开来一群扫|黄|打|非的,我们脖子以下都得被带走!”
“……”
漂亮男人有点崩溃,他都使出浑身解数了,对方还饮用了他的鬼气,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明明面对面坐着,却仿佛不在一个世界!
他近乎疯狂地扒开自己的衣服,声声泣血:“我难道不香艳嘛!啊?你就对我这幅身体一点不动心嘛!啊?你是不是不行?”
宁枝枝好害怕,好好的怎么就疯掉了。
她只好实话实说:“那个,就香艳程度来说,广场舞大妈可能都比你高上一点点。”
漂亮男人抱头痛哭,以茶代酒,自斟自饮起来。
宁枝枝默默坐在他对面,意识到谢衍之这狗贼半天没上来,一定是在乘凉吃瓜。
她开口问:“你认识谢衍之吗?”
喝茶都能喝出两坨红晕的男人听到这话,手上所有动作停了。
他有些焦躁,左脚踩右脚起了身:“你是他派来的?”
宁枝枝摇头。
漂亮男人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宁枝枝说:“他跟我一起来的,就在四楼看戏。”
“……”
谢衍之果然顺着这话登梯上楼:“艳鬼,你的毛病一点没改。”
宁枝枝诧异地眨眨眼。
怪不得是个漂亮男人,原来是艳鬼。
艳鬼连忙赔着笑起身,说话前还特意把自己的肩膀盖上,衣冠正好,看起来以前没少挨打。
“艳鬼孟长安,见过刀宗谢神使。神使有些日子没来我这盘口了,不知这回来有什么吩咐?”
谢衍之直奔主题道:“我们有事,借你鬼市通道一用。”
孟长安十分稀奇,他与谢衍之每年总能见上那么几次,但若论起去鬼市,除却名扬仙门的那一次,倒是没再见谢衍之去过。
他好奇问道:“两位怎么去的这般突然?今日并非朔月夜,我是怕鬼市里商贩不够多,货品不齐全。神使若是着急,长安也可以先跟八宝阁的掌事打个招呼,调用库存。”
谢衍之把头转向宁枝枝。
“需要吗?”
宁枝枝十分淡然:“不必,我们自己走走看看。不是什么名贵的灵草,应当找得到。”
谢衍之点头,又对孟长安道:“她说不用。”
孟长安:“……”
我有耳朵,谢谢。
孟长安这回是真对宁枝枝好奇了。
毕竟他认识这位百年了,从未见过他与哪个女人走得近一点,更不要提这样一个人竟然会征询意见。
孟长安长见识了。
他重新对宁枝枝作了一揖:“刚才得罪了。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宁枝枝想了想,还是报了自己的本名。
“是枝枝呀,以后就叫我长安吧。我看你戴着澜沧的配饰,咱们都是邻居,有什么事可以来此地寻我。”
宁枝枝以后还想通过鬼市做生意,自然是点头应下。
谢衍之听到那声枝枝,不知怎么的,心里像是多了阴雨天盎然的青苔,十分不对味。
他出声催促:“少废话,带路吧。”
孟长安别有深意地眼波流转,瞧了瞧谢衍之,跟宁枝枝挤眉弄眼小声嘟囔:“原来枝枝先前不为我所勾引,是因为这个。我懂我懂,你们小姑娘,最怕被心上人误解心意。”
宁枝枝:“……”
不,你什么都不懂。
谢衍之可能觉得孟长安太过聒噪,头也没回地背手施了个禁言咒过去。
艳鬼瞬间就偃旗息鼓,冲宁枝枝无声控诉。
宁枝枝拍拍他肩膀:“我也是过来人,忍忍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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