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向瞧不起鸿胪寺卿的嫡子,却拗不过女儿一意孤行,外人只知季名姝难产而亡,季成安一出生就被带回了忠孝侯府抚养。
内里腌臜,应是只有两家知情人知晓。
“给母后请安。”
“安儿来了,可用过膳了?”
“回母后,儿臣已经用过了。”
皇太子原名谢安,是大兴的二皇子,也是唯一的嫡子,满岁宴便封了皇太子。
谢安虽与谢琼乐一样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但他自小便被作为将来继承大统的太子培养长大,文韬武略称不上样样精通,也算得上是学有小成。性子亦比原身沉稳许多,只是骨子里和琼乐公主一般,也藏着一股子坏劲。
而琼乐公主性子单纯,肆意妄为全在面上,也好看透。至于谢安,不仅懂得隐藏心思,吃过的亏也总是要在背后默默报复回去的。
除了皇上皇后,也就一个原身,敢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也丝毫不用担心被他收拾的。
谢安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痴痴地望着季成安的妹妹,又看了一眼连眼神都不愿施舍给她的冰块脸季成安,轻轻叹了口气,对着她打趣道。
“妹妹今日眼里是丝毫没有我了,往日见着我总是要亲昵地抱着我撒娇,今日竟是连声招呼都不打了。”
秋画暗戳戳地扯了扯谢琼乐的袖口,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失礼了。
听到谢安的话,她更是有些慌乱,急忙忙地站起来给谢安屈膝行了个礼,全然忘了原主的性格必然不会给谢安行礼。
谢安的脸上明晃晃的笑在这一刻全然都消失了,微微睁大了眼睛,带了些惊讶的神色。
就连身边冷冷的像个塑像的季成安都瞥了一眼正在行礼的谢琼乐,挑了挑眉。
“早有听闻,妹妹落水之后性子大变,没想到竟变得是如此乖巧了。学了多年都未学会的向哥哥行礼,还以为这辈子都学不会了呢。”
对上谢安似笑非笑的神情,谢琼乐|透过那双笑眼看出他笑着的眼睛后面藏着打量,她方才意识自己又做错了,只是略微迷茫地望着他。
解释不清楚,难不成她还不会装傻吗?
谢安看着她迷蒙的眼神,像是个孩童一样无知。他又堪堪忆起了小时候谢琼乐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奶声奶气地喊哥哥的样子。
或许这次落水是真的受了惊吓,让她性格变回了小时候那般吧。谢安敛了敛神色,随即又是一副笑脸,伸出手摸了摸自家妹妹的头。
他心底疑窦横生,隐藏好自己内心的疑惑,对上那张熟悉无二的脸,仍是耐下心来笑了笑。
“没事,哥哥在呢。妹妹变成什么样都没有关系。”
谢琼乐才不管他对自己有什么怀疑,这副身子再怎么查也不会出任何差错。饶是他疑虑,也不可能相信这外壳换了个内芯。
谢琼乐安心地对着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两个小梨涡陷了下去,像是要将人卷进去一般。
看着妹妹软糯的样子,谢安的心更是一软,又多揉了揉她脸颊上的小软肉,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
谢安随意地甩开衣袍坐在了椅子上,眼神就不自觉地飘到了谢琼乐刚刚用餐后的餐碟上,从上面的碎渣上,就能看得出来小馋猫是刚刚饱餐了一顿。
旁的人都以为琼乐公主是自小不喜甜食的,只有皇家少数人与秋画知晓,琼乐公主小时候是最爱甜食的,尤其是桂花糕。但是自从一次她最爱的桂花糕被人下了毒药,险些要了她的性命后,她就再也不碰这些甜食了,特别是桂花糕。
所以在谢琼乐满心欢喜地吃着桂花糕的时候,秋画那张老气横秋的面具才会裂开,一脸震惊的样子。
秋画转念一想,公主殿下若是因祸得福,忘了那些可怖的过往,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谢安望向自家母后,沈雨嫣接收到他的信息,柔声唤了声乐儿。
“乐儿,母后此行下江南给你带了不少小玩意儿,你去后殿挑挑吧。”
也算是学习过不少宫斗剧的谢琼乐省得皇后是特意支开她,应是有什么紧密的事情要与谢安商讨。
知道得愈多,死得愈快。
“那我就去瞧瞧,江南有劳什子新鲜玩意儿。”
见谢琼乐毫无顾虑地离去,谢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转而和皇后攀谈起贵妃和大皇子的事来。
“近来谢守又有什么动作了?”
皇后收起了刚刚一脸轻松和蔼的态度,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地划着杯盖,浅酌了一口。
作为皇后,若真是个单纯无谋的小白花,只怕也在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坐不长久。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儿子一手扶持到了如今难以动摇的地位。
皇后的母家是平定将军府,沈家太姥爷文武双全,跟着先帝打拼江山,声名显赫,后同季莫向一齐辅佐先帝开辟了盛世。两家交情甚深,也难怪皇后会对季成安青眼有加。
这般身世,任是当今圣上见了沈家太姥爷也得问好,那可是朝堂上无人敢呛声的主儿。只是皇后的祖父沈太姥爷如今早就不问世事,一个人到了佛堂里清修,只留了一些声名,并无实权。
而皇后的父亲沈老爷,是个只能文不能武的文官。大兴是个崇尚武运的国家,以武兴国,表面虽说是文武共兴,但同一品级的武官总是神气一些,更招皇帝的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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