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清寒顺着绳子滑到底,底下的空间除了那水潭没别的东西。
陈清寒看看水潭,说棺材可能在水下。
“啧,小火慢炖的果然是毒物,炖的是颗毒瘤。”千年过去,我依然没忘和死对头的那些恩恩怨怨,现在虽然没有了非要弄死她的想法,但看到她肯定没好话就是了。
陈清寒拿出一个折叠的长钩子,钩柄可以折叠,全拉直了大概有五米长,如果有戒指掉进排水沟,用它就能钩上来。
钩子的头有大有小,能拧下来更换,陈清寒用的是最大号的钩子头。
我不知道他想钩什么,问他说:“你要钩棺材啊?”
最大号的钩子头也钩不动棺材,钩个背包、水壶、胖头鱼什么的倒是行,再大的东西恐怕就钩不动了。
“钩钩看。”陈清寒可能也不清楚他能钩上来什么,钩子放进水潭,沿着潭边开钩。
水潭四周有石头,明显是人工修葺,水潭是特别规整的四方型,围着它的石头像四面城墙,高出地面半米,潭水基本和地面持平,纵使潭水咕嘟咕嘟冒着泡,不会溢出来。
陈清寒下钩,我没什么事干,便在四周溜达,刚才我们俩已经转过一圈儿,主要是寻找以前同事留下的线索,可惜没找到,那折在墓中的25名外勤同事,既不是外面的通道里,也不在主墓室中。
至少表面来看是这样,有人事后打扫过战场另说。
“有活物!”陈清寒忽然喊了声。
我扭头去看他,就见他攥着钩柄,用力往外拖,拉长的钩柄来回摇晃,似乎有东西在水下和他较劲。
这就跟钓鱼差不多,我连忙过去帮他,搂住他的腰往后拖,钩柄和钩子头都是特制的,非常结实,挂两个人都没问题。
在我们俩的共同努力下,一个东西被拉出水潭,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我仔细一瞧,是个绿油油的小怪物,鱼尾、蟹壁、猴头、蛤蟆身。
这么个怪物,异常凶猛,陈清寒下的钩子、钩到了它的尾巴,它自己挣脱不开,转身抓着钩柄想反过来把陈清寒拉下水。
算上尾巴,它有一米长,力气比同长度的鱼大太多。
陈清寒又问我这是什么,我说不知道,可能是被毒瘤汤泡久了,产生变异的鱼虾蟹。
陈清寒放弃钩柄,抽出大宝剑,抵御反扑而来的怪物。
他可能还不想杀死它,所以在不算太危险的情况下,选择一脚将它踢飞。
这一脚给怪物踹成重伤,然而陈清寒的鞋也在冒烟,溅到他衣服上的水点也在冒烟。
很明显,这怪物或者绿水有剧毒,不是毒也是腐蚀液体,千万碰不得。
陈清寒这时候不再犹豫,掷出大宝剑扎穿怪物的头。
大宝剑非凡物,腐蚀液体对它没用,陈清寒把剑抽出来,变小了割掉衣服上沾到绿水的部分。
衣服裤子被割出几个小窟窿,好在溅得水点小,没有烧穿质地厚实的外套外裤。
就是鞋比较惨,直接踩到怪物身上,受腐蚀的面积最大,鞋底被烧薄一层。
陈清寒看看钩子,钩子使用特殊金属、特制而成,本身就是抗腐蚀的,泡进酸液里也没事。
“幸好你没抓前半段。”我替他庆幸,保住一双小嫩手。
死对头没有我这样的金刚不坏之身,她若是被困在这腐蚀液里,轻易出不来。
我族人可以不呼吸,装进密封的容器,能保存很久,只是那样的话,活着就是活受罪了。
这座墓牢的结构简单,只这水潭,算是让人无法下手的厉害机关。
倒出腐蚀液必然是大工程,我们在境外,又在古建筑群的下面,不是没办法,是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动工几乎不可能。
这时候我想起红姑的镜子来了,她那镜子可以吞开水,想必吞硫酸也没问题,遗憾的是我没能将它带出来。
陈清寒不再往水潭里下钩,那种怪物不知有多少,钩上来一条看看就行了。
被他刺穿脑袋的小怪物已经化成一滩绿水,滋滋冒着烟,陈清寒的氧气面罩一直没摘,这会儿墓室里肯定充斥着毒素,我让他把头和手包起来,气体扩散开,再落回地面,沾到他身上一样会造成伤害。
陈清寒拿出手套戴上,还有安全头盔,这头盔上带面罩,像塞车头盔、连眼睛也能盖住那种。
他又拿出一条四方大纱巾,把我的头罩住,四个角两两系在腋窝下,纱巾是杏色的,透视效果好,不影响我看东西。
陈清寒帮我系好纱巾,便开始检查地面,我一看就知道他是想把腐蚀液引到地下去。
如果地下有空间,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在地面上凿窟窿不是难事,有我在,烧出一口井都不是问题。
他用同样的方式,对面进行测试,结果证实地面的材料和外墙一样,有快速复原的功能。
这样一来,他的方法就行不通了,刚倒进去一盆水,地面就复原了,那一潭水,我们得在这忙活到退休。
“要不算了吧,这地方不像给活人预备的牢房,费劲把她捞出来,也不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的大脑又想生锈了,不想思考任何问题。
“我刚刚一直在想,如果下面有棺材,肯定有固定它的东西,比如锁链,只要斩断固定的东西,棺材就会浮上来。”陈清寒盯着水潭,仍是不死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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