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让我们稍等,他马上安排,很快就有工程施工的车开进小区,打着管道维修的幌子,把花坛附近的区域围了起来。
行动弄出的动静很小,基本只有铁锹挖土的声音,听不到人说话声。
电钻一类的工具他们没用,开来的车也是车到就熄火,车灯全灭。
有他们在不需要我们亲自上去挖,我在旁边小声问天眼通,这么折腾血棺还没跑吗?
天眼通说没有,它还在。
树底下的声音仍在喊‘快来、快来’,施工的同事在花坛里挖出一个深两米的坑,再横向挖,挖到树底下,从一团乱麻似的树根里掏出一只箱子。
声音就是从这只箱子里传出来的,挖掘组的同事先用隔离布将它包上,再装隔离箱,然后放进隔离车里。
天眼通很肯定血棺就在箱子里,所以同事们严格防范,将它重重隔离。
我没告诉他们箱子里有别的活物,之前为掩饰自己的特殊,只说我有御兽的能力,能懂部分兽语,没说我能隔空用意念跟其它生物交流。
万一箱子里有个不好解释的生物,我等于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还是别乱说的好。
反正大家都认为,挖树的理由是天眼通发现血棺藏在下边。
从树下挖出来的箱子被运往另一个秘密地点,不能再送回我们单位总部了。
施工组的同事立刻回填土坑,把移开的花重新种上,能不能活暂且不说,至少现在看着是恢复原样了。
后半夜小区里没人出来活动,我们一群人分批撤走,避免弄出太大动静、惊动小区居民。
我、陈清寒和天眼通跟押送血棺的车一起走,掌门命令我们不能离开那箱子两米远。
于是我和陈清寒就跟箱子一起待在货车箱里,天眼通和司机在驾驶室坐着。
车箱因为加装过隔离层,实际空间没多大,陈清寒坐靠近车头的那边,箱子在中间,我坐在靠近门的位置。
这样基本就把空间占满了,容不下第三个人再坐进来。
车箱里没灯,我打着微型手电照照箱子,拿出手帕,一点点擦掉表面的泥土。
“嘿,这箱子挺漂亮,上面有画。”我继续擦,心想这箱子可能是个古董,不知道值多少钱。
“这是多宝格。”陈清寒抓住我的手,“等回去让鉴定科的人清理,箱子表面可能有文字,很容易损坏。”
“啥是多宝格?嘶、别解释!我知道,是装宝物的,唉~我又错过一个亿。”我甩甩手帕,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也许是空的。”陈清寒安慰道。
“才——但愿吧。”我急忙住口,偷着跟箱中的活物沟通,问它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啥。
活物骂我是笨蛋,它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我问它,那你是什么?
它问我听没听过‘井底之蛙’的故事。
我说‘哦,原来你是青蛙’,它又骂我笨,说这只是个比喻而已。
我向来只能听到低等生物的‘思想’,这个会说成语的生物,明显智商不低,我居然能和它沟通上!
它嘤嘤哭了两声,委屈地说它命苦,那井底之蛙是住在废井里,它却是被人关在这箱子里的。
本来‘房子’就小,现在又突然闯进贼人,占去它大半空间,它感觉受到了压迫,心情极度低落,悲伤到想吐……
‘别吐,一会儿我们还得打开箱子,得讲卫生、讲文明知道吗’我暗暗凶它。
或许是真的太伤心,之后无论我问它什么,它都不再回答,能被我‘听’见的只有嘤嘤嘤。
我的通讯器开着,说话其他同事也能听到,所以我给陈清寒发短信,告诉他箱子里有只会说成语的‘蛙’,目前没感觉有什么危险,挺爱哭的。
陈清寒回复说知道了,然后开口问我去没去过秘密基地。
他不在首都的时候,我们交流时间有限,每天发短信都是捡紧要的事说,不会事无巨细地聊。
在这段时间有很多事,是他不知道的,我没给他‘补课’。
“没去过,那是干嘛用的?”我知道单位有很多秘密办公地点,狡兔三窟嘛,这偌大的秘密机构,怎么也得有三十个窟才够排面。
“存放一些大型物品,市区不好放的。”陈清寒解释。
“比如大轮船、大飞机、大火车?”我问。
“对。”陈清寒点头:“幽灵船、狂蟒航班、雪国列车……”
“你说的那是电影院还是影视城!”
陈清寒每次逗我,他自己就开心的不行,可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贼严肃,一本正经地说:“是真的。”
“他没骗你。”掌门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名称上有点变化,但就是那意思。”
那意思是什么意思?发生过各类奇怪事件的交通工具?
陈清寒点点头,“有时候同一家公司的船接连出事,全要收回来。”
那是很占地方,市区没这么大的空间装它们,原来单位仓库存放的汽车、大衣柜那些东西都算小件物品。
货车抵达市区外的秘密仓库,里边早有掌门安排人搭建的隔离室,单独的一间,建在仓库最底层。
我们在负一层时还可以,到负二层的时候我就感觉不适了。
到负三层,我一下电梯就看呆了,这里边竟然存着一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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