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开眼笑,“我手气还可以,看来我名声在外啊?”
我也掩唇咯咯笑,“您教我两招,我也转转运。”
赵太太朝她使眼色,可她完全顾不上了,被我忽悠得高兴,“好的呀,我保管你赢到手抽筋。”
孟绮云的情绪始终没缓过来,冯斯乾不出现还好,出现了和我同场对话,好像她营造的所有关于婚姻美满幸福的谎言都被我一力戳破,她强颜欢笑,“你们玩,我不擅长。”
赵太太拽住她,“谁天生会打牌啊,学一学就精了,袁太太带她,我带您。”
随即凑近,压低声,“我帮您赢她,挫一挫她嚣张的德行,我最看不惯她,名花有主的男人了,她勾引倒有理了?您是正牌,躲她干什么,给她脸了?”
孟绮云张了张嘴,没底气吭声。
我冷笑,“袁太太,您听过贼喊捉贼的故事吗?”
袁太太不明所以,“那倒没有,我听过狼来了。”
我摆弄摸到的牌,“有些人啊,颠倒黑白分不清先来后到和亲妈后妈,把盗窃看作自己的能耐,其实最经不起扒的就是她们,只不过她们的对手不屑于做无耻强盗,否则哪轮得着她们得意。竟然有狗腿子拍错了马屁,忘记自己在谁的地盘上了,袁太太,她们像不像可笑的小丑呢?”
赵太太蹙眉,不耐烦瞥我,袁太太讪笑,眼珠子在她们身上溜溜转,“是..是的呀。”
孟绮云死死地抓紧桌布,冯斯乾在这时看了我一眼,“话这么多,能赢多少钱。”
“赢不了,能输个七位数。”我指腹一挑,挑出白板,“记你账上,会所一直赔,你填我的亏空。”
负责倒酒的侍者提醒我,“冯太太使用了冯董的签单。”
我反手一推,“那算了,改日我手头富裕,再陪你们玩。”
赵太太幸灾乐祸,偏头和袁太太奚落,“真拿自己当回事了,正室在场,她还妄想签人家老公的名字。”
冯斯乾不紧不慢挡住我去路,“七位数而已,你哭什么穷。”
我绕过他,直奔门口,“就穷。”
他脱下西装,若无其事搭在椅背,“记在何江的账上,让他买你场子的白金卡,给你捧场。”
他回头,“别闹了。”
赵太太后半句噎在喉咙,噎得涨红。
我这才重新坐回牌桌。
赵太太开局给孟绮云放水,喂了她二筒,她不知道要胡牌了,直勾勾瞧着发呆。
冯斯乾弯下腰,指着一列牌,“你胡了,是地胡。”
他替孟绮云推倒,刚要直起身,“斯乾。”她叫住他,冯斯乾动作一停。
孟绮云笑了笑,“我不喜欢你衣服玫瑰茉莉的香味,我那天读你书架上的一本晚清史,记载了八大胡同的名妓,接客时的香味很艳俗,你是不是在会所应酬的时候无意沾上了包房女郎的味道。”
我掀眼皮,意味深长观望这一幕。
骂人不吐脏字,用八大胡同暗讽我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冯斯乾并未回应什么,只沉默站在那。
我接下来毫不手软,孟绮云不会打牌,技术很差劲,除了首局赚了,后面连续输了六位数,赵太太打趣,“冯太太输得手都僵了,我可要留情面,不然冯董心疼,我家老赵的生意便黄了。”
冯斯乾眉眼含笑,“我是公私不分的人吗。”
赵太太似乎刻意说给我听,“爱得情真意切了,打破原则也正常。男人啊,什么甜言蜜语都是假的,唯独愿意娶一个女人,才是实打实的情意。为了新婚娇妻,因私忘公有什么不行?”
冯斯乾许久没出声,他走向落地窗,伫立在霓虹深处,灯红酒绿的光影笼罩住他,英气又深沉。
我嗤笑,“用娘家的势力威逼利诱,这种筹码上位,好不容易搭上男人,未来也不一定高枕无忧。男人是狗吗?
一条链子拴住,他从此不跑了?即便真是一条狗,主人没几分道行,强行拴住它,它也能咬断链子挣脱。”
冯斯乾从醒酒器内倒出红酒,他摇晃着杯壁,揭过面前的玻璃,不露声色注视我。
“您说呢,赵太太?赵总最宠爱曼娜小姐,他要是愿意和您离婚,对曼娜小姐也算实打实的情意吧?”
赵太太压着脾气,可压不住了,她变了脸色,“你——”
我一脸调笑,歪着脑袋,神情傲慢又猖狂,“我说得不对吗?我是按照您的意思分析的呀。”
赵太太一动不动,攥着牌发抖。
袁太太一言不发,朝池子里丢牌,气氛显得极为诡异。
尤其是孟绮云,她现在最忌讳上位、离婚这些事,整个人心烦意乱,出手也更臭,我接连地胡,筹码牌摞了有半人高,我停下,打了个响指,“清账。”
侍者估算完钱数,“我们老板赢了一百二十多万。”
我似笑非笑,“我赢了冯太太的钱吗?”
侍者清点各自的筹码数,“是赢冯太太居多。”
我打呵欠,“可见风水轮流转,有时屁股还没坐稳位置,就要让位了。不甘心也没用,技不如人,只能愿赌服输。”我话锋一转,“赵太太的呢?”
侍者说,“您赢了她差不多三十万。”
我笑容更盛,甩下九个字,“助纣为虐,站错队,吃亏。”
我慢悠悠站起,挑拣出标记着五万的筹码牌,“今晚的开包费,酒水,我请客,剩下的钱,算作冯董和孟小姐以后结婚的礼金。”我靠近孟绮云,她挺直脊背,不肯在气度上逊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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