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咽了口唾沫,“华哥,我以后绝不擅自做主了。”
“以后?”林宗易闷笑,“稍后就让你更香。美人出汗,一定很香。”
女人当即软下去,“华哥饶了我。”
林宗易示意振子,迈步离去,振子揪住女人头发,踢了一脚肚子,“没长眼的东西,扔进山上的粪坑,三天后再带下山。”
女人声嘶力竭大吼,“华哥!”
振子跟上,林宗易坐进车里,我摇摇晃晃追出电梯,靠着旋转门,勉强撑住自己。
振子扭头望向我,他堵着车门,“这位韩小姐——”
后座车窗降下一半,露出半副轮廓,此刻天色微亮,伴着浓重的晨雾,林宗易的侧脸似乎越发刚毅,充满一丝神秘的俊美和英气。
“不必理会她。”
林宗易撂下这句,一脸平静升起车窗,司机随即发动引擎。
振子叉腰思索,一旁的保镖问,“振哥,她醉醺醺的,咱搞吧。”
“搞你爹!”振子打他后脑勺,“这女人邪门得很,你先安排她住楼上。”
车开出十米,又退回,振子立马弯下腰,“华哥?”
司机压下驾驶位的窗户,“送到江城市区的百丽酒店,客房经理认识她,路上别动手动脚。”
振子舔门牙,“这是华哥的吩咐?”
司机没吭声,一踩油门驶离。
保镖一听吓得不轻,“是够邪门的。”
振子隔空打量我,“怪不得指名道姓见华子,有点意思。”
我在酒店昏睡了一整天,傍晚清醒去了一躺医院,蒋芸没大碍,只是胃部发炎。
我返回酒店的途中联系了程泽,我们一同到达9楼,我带他进入9011房间。
“见到林宗易了。”
我揉着太阳穴,头还是昏昏沉沉,“见到了。”
程泽拉住我,“没打你吧。”
我嗯了声,“没打,他不是嗜好打女人的男人。”
程泽搬了椅子坐下,“我姑父在漓城有些权力,他能安顿你。”
我坐在床上,“我前脚逃,我父亲和蒋芸后脚就废了。而且我没离婚,我是林宗易合法的妻子,天涯海角他只要想找回我,法律上我根本逃不掉。”
程泽没说话。
“帮我一个忙。”我拧开一瓶矿泉水,程泽正要接,我没搭理,自己喝了,“我父亲叫陈志承,南区服刑八年半,后来冯斯乾保释了他,在人民医院治疗。林宗易出境的前一天,白喆收买护工劫持了他,目前下落不明。”
我调出手机相册,将仅有的一张合影给程泽,他直勾勾瞧了一会儿,“你扎俩辫子真好看,现在像更年期暴力狂。”
我踹他大腿,“你有正形吗?”
他拿自己手机拍下来,“最多两天,我肯定找到咱爸。”
我蹙眉,“是我爸。”
程泽一边夺过水一边起身,“一日岳父,终生岳父嘛。”
我推他出门,“一日也没当过。”
程泽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下,“韩卿,你知道我刚才看相片,在想什么吗。”
我扶住门把手,望着程泽。
他笑容温暖阳光,“我在想,这么干净可爱的女人,我豁出一切也要保护她。”
我愣住,“干净?”
他信誓旦旦,“韩卿,没有哪个女人比你干净坚强,她们没经历过真正的欲望和苦难,可欲望无数次要染脏你,你都躲开了,所以你更干净。”
程泽说完拉门离开,我杵在原地许久,抹了一下酸胀的眼睛。
他承诺两天,我在酒店等了两天,第二天深夜,他告诉我,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仍旧没发现陈志承的任何痕迹。
我清楚程泽尽力了,商人即便天大的道行,无非花钱平事,林宗易那行的歪门邪道太多,倘若动用灰色势力藏起一个人,除非有同样的势力抗衡,否则没辙。
“谢谢了。”我准备挂电话。
“韩卿。”程泽叫住我,“我和林宗易鱼死网破吧。”
我噗嗤笑,“你别掺和了,林宗易的后台是蟒叔,连冯斯乾都没摸清仇蟒究竟有几把刷子,你不是白送吗。”
他也笑,“韩卿,我有命啊,林宗易要了我的命,他还不完蛋吗?”
我呸他,“傻狗。”
我关机,躺在床上,用力呼出一口气。
夜幕降临时,我平复好情绪,有条不紊洗澡,化妆,开车回到蔚蓝海岸,林宗易名下的财产全部收缴,只有这套房子登记在我名下,才保住了。
他的车泊在停车场,是那辆不经常开的路虎,新换上的车牌号是湖C开头,看来他在湖城扎根了。
我乘电梯上四楼,出乎我意料,锁也是新的,从卡锁变成指纹锁了。
我按门铃,无人回应。
我犹豫了一秒,打给苏姐,她出院就辞职回老家了,苏姐接通后,我问她门锁是她换的吗。
她莫名其妙,“我没有换锁啊,太太。”
我不由自主攥拳,“我明白了。”
林宗易在故意刁难我,我拿不准他什么时候回,只能堵他,如果我敢拍拍屁股走人,麻烦就大了。
我重新下楼,外面此时电闪雷鸣,一场狂风骤雨将至,我摸黑坐回车内,亮起照明灯,等林宗易回来。
第135章 第二次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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