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饶有兴味,“我要小白鸭,高级会所最知名的小白鸭。”
周日傍晚七点钟,我抵达江都会所四楼的包房,秘书带领一个男公关在电梯外迎接我,我端详他,别说,能吸引富婆前赴后继地烧钱捧场,俊俏程度真不逊色演艺圈的男明星,就是气质骚过头了,除此之外无可挑剔。
骚有骚的好,太正经还刺激不了人呢。
我叮嘱了他一番,多说骚话,少动手,今夜是素场。
他挺不乐意的,毕竟年轻靓丽的女客户少见,他跟着我乘电梯上楼,贼心不死问,“怕被发现?我们不玩烈的,会小心。”
我没搭理他。
尽头的401房门半掩,服务生进进出出送酒,期间有四位火辣的妙龄女郎也跟进去,我悄无声息走向门口,揭过门缝观看。
都说林宗易放浪,那条道浸淫久了,气场诡谲阴暗,眉眼透出一股大哥范儿的霸气神韵,没想到冯斯乾此时也一副亦正亦邪的模样。
他坐姿慵懒,陷入宽大的真皮沙发,手臂横在边缘,金丝绒的衬衣胸襟半敞,是极为冷艳的紫红色,在他身上性感而沉稳,冯斯乾穿紫红色有一种勾魂的邪性,很邪的味道。
秘书也在我身后观望这一幕,“冯斯乾结婚四年了,这算他第一次应酬酒局允许女人近身。”
我偏头看他,“了解原因吗?”
秘书莫名其妙,“他一贯克制,很注重清誉,莫非要离婚了?”
“不。”我否认,“恰恰相反,他和殷怡的婚姻更牢固了,她理解他逢场作戏,他也承诺她绝不实质。”
秘书问,“那您的计划。”
我没答复他,利落推开包厢门,径直进入,“段老板,我来迟了,自罚三杯。”
段誉扒开偎在自己怀中的女郎,他立刻起身,“林太太,没迟,您来得很准时。”
我春风满面迎上去,“段老板称呼我韩小姐不是挺好吗?”
他挥手,“您是林董的太太,我哪能不懂规矩呢。”
我无视了在场的冯斯乾,从他面前经过,直奔里头的沙发落座,“您顺口就行,不管称呼什么,咱们的交情都在。”
段誉大笑,我估计他不知道林宗易亡故的消息,殷家和华京联手封锁了相关报道,段誉又是刚来江城,交际生疏,还未打入上流圈,无处得知内幕。
“哎!”他想起什么,颇为兴奋说,“冯董与林太太不是亲戚吗?”
我笑了,“是沾点亲。”
冯斯乾摇晃着酒杯,“私交少,不熟。”
我耐人寻味说,“是啊,不熟呢。冯董和宗易熟,他的任何事,尤其是坏事,冯董都是第一个知情。”
他同样用耐人寻味的目光回视我,“林太太口中的坏事,比如。”
我歪着头一脸天真,“邹璐啊。宗易的红颜知己对于婚姻而言,本来就不是好事啊,难道不是冯董泄密给我的吗?”
冯斯乾意味深长审视我,我的确并无弦外之音,一张清丽面孔无比纯情无辜,他一言不发。
小白鸭倒了一杯酒,“宝贝,我喂你喝?”
我强忍头皮发麻,接过高脚杯,反手递到冯斯乾身边,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水晶杯的杯壁细细流连,漫不经心饮了一口酒,并没理会我,我举杯不罢休,执拗等他回应。
小鸭看不过眼了,他提醒冯斯乾,“冯董,小甜心敬您酒。”
冯斯乾这才掀开眼皮,不冷不热看了我一眼,“小甜心。”
我甩手从前额向后背撩发,凑近他耳畔,“是夹心的小奶油。”
我打量他神情,冯斯乾淡漠盯着点歌屏幕。
我继续朝他呼出热气,“那种地方的男人最会讨女人欢心,他们总能识破女人的特点,我在哺乳期嘛。”
冯斯乾仍旧不语。
我紧张握拳,“要不,我喂喂孩子,总好过浪费了。”
他终于看向我。
我心脏咯噔一跳,维持不动声色。
冯斯乾喜怒不辨,“想见孩子是吗。”
我拳头抓得更紧,憋劲咬了咬牙,谁耐得住,谁占上风,我莞尔,“想归想,可没空见,而且见了,我应该还不如冯先生雇佣的月嫂照顾周到。”
冯斯乾扭回头,默不作声接着看屏幕。
我没再自讨没趣,收回执杯的右手,和小鸭合唱了一首情歌,唱歌的过程冯斯乾始终没有出声,亦没有半分波澜。
生意场有一个行业潜规则,约在酒楼茶楼,当天就能谈正题,约在娱乐场所,头一场只做铺垫,下一场再约出才能提正事,我没敢太激进,让段誉察觉我有事相求,所以缓了一步,先打打基础。
我这一晚喝了许多青梅酒,没什么度数,甜得发腻,中途段誉和两个女郎做游戏,我抽身去洗手间方便,洗了手出来,嗅到空气中一缕熟悉的烟味。
黄鹤楼典藏版。
放眼江城,抽这牌子的舍他其谁。
我置若罔闻,原路返回包厢,途经男厕门外,墙根下立着的一抹颀长人影忽然轻微晃动,我故作警惕驻足,“谁在那?”
冯斯乾牙齿叼着一支烟,从黑暗中走出,灰烬也坠落。
“鸭好玩吗。”
我装成松口气,“是冯先生啊。你老毛病没改呀,喜欢在卫生间堵我。”
我拨弄着被长发覆盖的耳环,意犹未尽的吧唧嘴,“还成,可惜嫩了点,我嗜好熟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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