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抵着我额头,“我既然敢赌,便不会让它失控,真到失控的地步,我也让你安然无恙。”
他摁住我手背,使我掌心更紧密贴着他,我别开头,“这种哄人的方式,你总用不灵了,我免疫了。”
林宗易闷笑,“我以前用过吗?”
我说,“下一回不灵了。”
他淡淡嗯,“卿卿,没有下一回了。我保证,任何情况不再牵扯你。”
蒋芸曾经说,爱上雇主的老公是不道德的行为,可丑话说前头,将来不干这生意了,我们的优质资源十有八九也是从他们当中产生,离异的,丧偶的,或者通过某一任雇主结识的交叉圈子的男性,总之接触的上流男人越多,眼光也越高,跟老公一起还房贷的日子是过不下去的。
有失必有得,上流男人给你富贵,你给他们面子和台阶,他们肯服个软相当不简单了,一定见好就收,两性中最大的智慧是把握分寸。
我和林宗易情感基础欠缺,利益为先,这样形式的夫妻禁不起过度的冷战,我把他折腾累了烦了,我照样也憋屈。
他吻着我脸颊,浓密粗粝的胡茬黏在皮肤,轻轻细细的疼痒,他一路缠绵向下,吻到汗涔涔的胸口,刚才的情潮未退,仍是一片妩媚艳丽的绯红,他滚烫气息喷薄在我心脏位置,我情不自禁战栗了一下。
林宗易醇厚磁性的嗓音传出,“痛快了?”
我默不作声,脸色缓和不少。
他眼里满是温柔纵容,“看来林太太降服男人果真有一套,哪有女人敢打我,林太太敢打。”
我躺回床上,钻进被子里背对他,“是我打得吗,你自己打的。”
他俯下身,“不管我了。”
我睁开眼看窗户,“管你什么。”
他手探进被子里,在丝滑的睡裙上反复抚摸着,“我难受,怎么办林太太。”
我小声说,“怀孕不行。”
卧房始终没开灯,适应了黑暗,竟莫名显得暧昧多情,他在我耳畔说了一句什么,我蒙住头不理会他,“睡觉了。”
他轻笑,没强迫我,焚上一支烟从床边起身,往客厅走去,这时撂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来显是一串没备注的号码。
他接听,那头的男人汇报,“易哥,江源的酒吧查封了。”
林宗易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夜幕下翻滚的墨绿江水,“幕后老板是谁。”
男人回答,“是江源。从明到暗和冯斯乾没半点关系,他确实没碰娱乐场的生意。”
林宗易神色阴晴不定,“江源被他算计了。”
男人说,“估计是冯斯乾捣鬼,让江源误会您要吞他的场子,他才急了。”
林宗易用力揉着鼻梁,“这次李忠伦配合我演戏,他目的是立功升一级,我必须尽快捏住华京的把柄送到他手上,否则单方失信得罪他,李忠伦会找我的麻烦。”
男人不可思议,“原来您没搞到把柄,是诓上面帮了咱一次?”
林宗易的手脱离鼻骨,窗外深不见底的江水倒映在他瞳孔,他比江水更加幽深难测,“冯斯乾做事滴水不漏,比我想象中狡猾。”
他仰起头,天花板折射激荡的水浪,他目光凛冽扫过,拇指掐断了通话。
转天早晨,林宗易陪我在餐厅用餐,他的秘书到蔚蓝海岸送请帖,落款是程威的手写签名。
他看了一会儿,合上搁在一旁,“程威有什么喜好,你清楚吗。”
程威不恋色,他就一个嗜好玩牌,只玩扑克牌,各种扑克,传统的,德州的,美国的,骰子和麻将一概不玩。
他在澳门博彩输过一架私人飞机,是一种新玩法,专门针对顶级客户的,别墅,飞机,豪车,公司股票,只输物,不玩钱的,后来程威不甘心又去了,输了第二架私人飞机,两次教训没长记性,更没戒掉瘾头,不过不买飞机了,他觉得晦气。
林宗易若有所思摩挲着请帖的烫金花纹,“他来江城了。”
我一怔,“抓程泽吗?”
林宗易单手系着领带,“谈判,兴许有机会合作。”
他吃完早餐没去索文,在书房里安排和程威的会面事宜,原本林宗易定在自己旗下的江都会所,可程威拒绝了,因为他不止接见林宗易,还要与冯斯乾见面,同地点不同时间,他只有一天档期,隔天就得飞回昌城。
我蹙眉,“我问问程泽,能不能想办法通融,把工程只给索文。”
林宗易在我走进书房后,立马熄灭烟头,他靠着椅背,“程威是老油条,他深谙平衡风险的道理,只与索文合作,哪天华京赢了内斗,索文倾塌,程氏也遭殃了,反过来一样。”
我问他,“在共同合作的过程,华京会掌握索文一部分内幕吧。”
林宗易不置可否,“当然会。”
他随即耐人寻味笑,“索文同样会掌握华京的部分底细,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也有弊的突破口,就看谁更胜一筹了。”
他从桌后站起,摘下衣架上的酒红色西装,“我穿这套好看吗。”
林宗易身板宽阔,长相温润,尤其那一股风流的味道,很适合浓郁色系的西装,他穿酒红或深蓝特别魅力性感,冯斯乾更适合黑白灰,中和过于白皙斯文的皮囊,释放眉目间的英气。
我整理着他领结和纽扣,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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