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日一拉长,慢慢大家情绪都没那么激动,傅司晨偶尔也能舔着脸的跟钟婉绣撒个娇插科打诨的就过去了,不再有谎言,其实心情也蛮轻松的。
她也不需要提心吊胆的应付两边的家长。
不过有点对不起韩奕,这两个人没有关系的消息丁点儿也没有对外放,恐怕会让他在追阮小姐的时候受到一些阻碍。
想到阮微月就又想到南哥。
也不知道他跟阮微月之间有没有联系。
跟陶溪定的是周末的时间,傅司晨先给郁乾打了电话,说她要去那边玩。
“行啊,你来啊,哥给你安排。”电话那端传来郁乾的大嗓门。
傅司晨拿着手机出去,问郁乾,“南哥在农场吗?”
“他啊?不在,他不怎么过来,只要没大事儿,平时都我在这里。偶尔过来也是查查账目,没事,甭管你南哥在不在,有我呢,你怕啥。”郁乾可听不出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傅司晨有些失落,南哥跟她之间就好像是断了线一样,两人之间半点联系都没有。
“乾哥,我看到林远晴的事了,南哥……怎么样?”傅司晨问的小心翼翼。
“姓林的这女人是真他妈贱。”郁乾直接就开口骂,一点不留情面,本来也没有情面,“没什么事儿,放心好了,你南哥也不缺女人喜欢啊。上次那个,那个小明星记得吧。那事儿是我有点激进了哈,堂哥让我给人道歉,谁知道那小明星还跟我打听堂哥的事情。这就是什么,缘分天注定啊,你说我这算不算是他们之间的红娘,这就多亏……”
傅司晨听的耳朵生疼,咔嚓就给把电话挂了。
郁乾还在喋喋不休,突然就成了盲音,他看一眼自己手机,怎么挂断了?
办公室门被人敲了两下,江致推门进来,郁乾看到人愣了下,“你不跟着南哥你跑我这里来干嘛?”
宣哥都说了,特殊时期,大家都注意点。
江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郁乾懂了,“我哥过来了?没提前说一声呢?”
“勘测队一块过来的,二期项目先出个规划。”江致跟他说,“宣哥这阵子忙,可能忘了跟你说,你让人安排下吧,最多两天就走。”
郁乾打电话下去让他们把人安顿了,又说,“不是说下半年再考虑动工吗,突然又变了?”
“也没变,各种手续都需要时间,再说梅雨季也没法动工,再一拖延就迟了,先规划。”江致简单跟郁乾说。
郁乾看他身后没人,就问,“南哥人呢?”
“请了个风水先生先看看,去现场了。”
风水这东西,也不能说迷信,就跟周易一样,中国的古哲学,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尤其是工程项目这种大事,有些避讳点提前看看,规划的时候也方便调整,避免成型了又说不行,再调整就麻烦了。
二期的现场收过来后没有整理,春天的勃勃生机也掩盖不住的杂乱,却催生出一种凌乱蓬勃的美。
远黛青山和着这一片苍茫的绿,终究比冬日的苍凉多了一份生气和希望。
先生问了郁时南的生辰八字,绕着整个二期外围看了看,“这地方风水不错,跟你也相合,虽然最近事情坎坷,可以后郁先生会心想事成。”
郁时南笑了笑,“但愿。”
很多人看风水不是因为信,而是求个心安。
郁时南这态度,显然就是不怎么信的。
老先生看了看他的面相,笑着,“郁先生要小心了,你近日不会太平。”
男人眉心轻蹙,没接话。
老先生掐了手指,倒是哈哈笑了,“不过福祸所倚。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郁先生恐怕要在这农场多呆些时间了。”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郁时南也只是笑着接收,他明天还有事,晚上就要折回,这里有郁乾在并不需要他费太多心思在这里。
可是也不会戳穿老先生,权当给人留面子。
然而事实是郁时南走到半路又折回来了,农场失火了。
扑救工作持续了大半夜,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只是烧了边落的几个仿古花木架,现在的季节不是火灾频发期,火起的也很诡异,损失也很小,但是吓了一跳。
后续的工作比较麻烦,向上级安全部门汇报,迎接安监,给下达了一系列的整改意见。
还真就要在这里呆个几天了。
……
傅司晨收拾了画架和简单的行李包,也给炎铮收拾了一个汽车飞侠的行李箱,小家伙也就比行李箱高一点,自己推着箱子走。
司机帮他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忍不住夸一句,“这小子行。”
傅司晨含笑看向炎铮,这小家伙可能没有如初许愿那么讨人喜欢,没有傅墨森那么皮,也没有擎寒和韶行灵活,但可能是她亲儿的原因,她就是觉得小家伙听话又木讷的让人喜欢,甚至忍不住要对他更好一点。
“炎铮跟姥姥住几天,妈妈跟陶溪阿姨去工作,很快会回来的。”
傅炎铮点头,仰着头问,“妈妈回来带礼物吗?”
“你想要什么?”傅司晨笑着。
“擎寒哥哥那样的玩具。”
傅司晨想一想,明白了,上次去玩的拼插玩具。
她笑着应了他。
司机帮他们把行李放好了,让两人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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