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南这话相当于承认了他所做的一切,韩奕太阳穴狠跳,狠狠骂了句,整个人都癫狂一般提着拳头就冲过去。
“为了傅司晨,你他妈搞清楚状况了吗?你就糟蹋她?”
坦白说,如果不是一时未曾察觉被韩奕甩了一凳子,真动真格的,两个韩奕也不是他的对手。
郁时南无意与他争斗,也因他是司晨的丈夫所以才控制着力度,这一团乱也让他头疼至极,结果却反而吃了韩奕几拳,侧脸上得疼痛让他舌尖轻抵着内侧,脸色欲沉。
论打架,韩奕对郁时南可没什么威胁性,他忍让的耐性在韩奕的咄咄逼人中彻底失效,郁时南手掌在身侧张开,收紧,在韩奕挥拳过来的一刻,他五指如鹰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侧拽的一刻膝盖抬起直压向韩奕的手臂……
“不要!”
傅司晨惊得大吼,耳朵嗡鸣一般响,南哥这动作下去,韩奕的手臂就废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郁时南下意识收住动作,只一迟疑间,韩奕另一只手拽着身边一个奇形怪状的凳子直接劈向郁时南。
傅司晨脑子嗡一下,“韩奕,住手!”
她猛的冲过来,韩奕完全没看到傅司晨过来,想要收手已经是来不及了。
傅司晨吓得没了反应,眼睁睁看着那个椅子样的东西直直的冲着她的脑袋而来。
砰的一声。
皮骨与硬物相撞,伴着男人闷哼的声音一起撞进耳朵里。
没有预期而来的疼痛,可耳朵嗡嗡作响,耳鸣了一般。
她整个人被紧紧抱住,男人宽阔胸膛是她最安全的屏障,坚硬有力的手臂死死圈住他,因疼痛触发的应急反应,让骨骼宛如固化的藤蔓,像是要把她束缚在自己的胸腔里。
现场忽地陷入极度的安静中。
有黏黏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她洁白的睡袍上,晕染成一朵朵鲜红的花。
“南……南哥!”
傅司晨惊得尖叫,她想在他怀里转身,却因他收得死紧的手臂而动弹不得。
她忽地哭出声来,哽咽的喊他。
“我没事。”身后男人的声音低沉嘶哑。
后背忽地压下来一片沉重,傅司晨慌忙伸手去抱,她身体矮小,被倒下来的男人压的撑不住!
郁乾慌忙过去一把扶住气的直喊人,“叫医生,叫医生!”
……
“问了医生,没什么大碍,亏了没伤到脑干,轻微脑震荡,缝个几针就好了!”
崔文宣看向傅司晨,“司晨小姐,你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她白色的睡袍上被血渍沾染,本该狼藉,狼狈,却又生出中春彩般的靓丽。
长发披了一身,她坐在医院的长凳上,双手紧紧握着,摇了摇头。
郁乾直骂,“韩奕真他妈疯了!那小明星跟他什么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女人!”
崔文宣重重咳了声,提醒郁乾少说两句。
可这人不看眼色,不听提示,还在喋喋不休,“这结婚了的人还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人抢女人!韩奕可真行,他老婆要知道自己男人……”
崔文宣上手狠狠拍了郁乾的脑袋一下,真恨不得挖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了多少豆腐渣!
“闭上你的嘴!”
“宣哥,我……”还想辩解,不觉得自己说错了的郁乾终于接收到崔文宣的眼神信号,他偏头看向傅司晨,好似终于想起来,卧槽,韩奕他老婆就在这里。
郁乾张嘴结舌……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傅司晨垂头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似乎压根没听到他们的说话。
郁乾指指自己又指指傅司晨,像崔文宣求助,宣哥冷着脸没给他好脸色。
郁乾自己伸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司晨妹子,我,我胡说八道!”
傅司晨依然垂着头没动,对他们的对话没有任何反应。
双手手指绞在一起,手指上有干涸的血渍。
崔文宣眸光从傅司晨身上挪开,看向郁乾,“怎么回事?”
刚刚一阵兵荒马乱,只顾着止血送医,还没问具体事情。
“就,那小明星和我哥,那什么,在房间里。韩奕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就发疯了似的闯过去讨人了。”郁乾轻咳声,话说的磕磕绊绊。
傅司晨掐着自己手指的手倏然用力,指甲压在皮肉上,掐出一个痕迹。
她牙齿咬的紧,整个侧脸都紧紧收着。
崔文宣眼含责备的看了郁乾一眼,听他这话猜也猜大半,恐怕那小明星是郁乾使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
郁乾被崔文宣盯得头皮发麻,只得招供,“我哥对那小明星有想法,提了好几次了,我这不是,帮他,帮他一把。”
指甲掐的皮肉应该很疼,可傅司晨却似乎察觉不到,她眼眶发酸发胀。
突然开口,“林远晴呢?”
今晚上这么大动静,怎么不见她人?
郁乾刚要开口,被崔文宣瞪了回去。
“南哥缝几针就出来了,我们这些人,这都家常便饭,不算事。别担心。”崔文宣在傅司晨身边微微弯了身体,“我让人先送你回去。”
“他晕倒了。”
傅司晨不走,她没见过南哥这样,突然倒下。
那么个大块头,好像永远不会生病,永远不会出问题的人,突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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