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忍不住手臂用力抱紧他,似乎是想要给他一点力量和支持,她的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湿掉的衬衣贴着眼睛,她分明什么都看不到,可依然能描绘出他肩骨清晰的轮廓。
严淮不加遮掩的视线让郁时南眸子里都起了火,他手臂下意识收紧,傅司晨就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他伸手拽了浴巾将她裹住,转身间严淮看到女人长及腰窝的长发,跟男人的胳膊纠缠在一起。
也不过只一眼,她人整个被白色的浴巾遮住,遮的严严实实,连头都盖住了。
果然是,宝贝的紧。
郁时南冷着脸,“请回避。”
话是客气的,语气却不怎么客气。
严淮哼笑一声,“光天白日,兴致真好。”
既然他把人都包起来,严淮倒也不避讳了,直接走进洗手间,各个角落看了一遍,没发现东西。
最后目光落在郁时南脸上,下颌抬起直指往他抱着的女人,“成年了吗?犯法我照样抓你。”
郁时南冷笑,“归你管?”
严淮挑眉,看被包成粽子一样的女人突然扭动了下。
好似要表达不满。
傅司晨很不乐意了,她哪儿看起来像未成年人?凭什么那么说?
她也有起伏有曲线的好不好?
其实,所谓的年龄感也是对比出来的,郁时南的强悍与她的娇软实在是对比太鲜明,以至于形成了极其强烈的错觉。
但是,话说回来,她的年龄本就不算大,跟他比起来更是了。
严淮也没有再刁难,走出去跟另外两个人对了眼热,摇头,表示没有发现。
另外两名同行也在方才严淮与郁时南对话时察看了外面,同样摇了摇头。
严淮笑一声,回头看了眼郁时南,连句客气话都没有,直接走了。
等人走了,郁时南才拍了拍傅司晨,想说让她下来,可他手掌好死不死的拍在她屁股上。
傅司晨几乎是本能的绷紧了身体,搂着他的胳膊同时收紧,她人反倒是更加贴挂在他身上。
刚刚解决掉的一场危机并没有让郁时南松懈下来,随着她的动作,男人甚至更加僵硬。
“下来。”
男人声音低哑,他双手掐在她的腰上,“没事了。”
傅司晨从他身上下来,男人手扶着她,待她站稳才松开手。
“都走了吗?不再检查了?”傅司晨扭头往外看。
浴巾整个披在她的后背上,他抱着她时遮挡的严严实实,现在……
她胳膊拽着浴巾的两个角对在脖子下面,可是身前往下的地方并没有覆盖,却顾忌着来调查的人。
湿透的睡衣,以及本就被他拽下来的一边肩带让她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遮掩的作用,彻底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郁时南伸手将她的浴巾拉过来,帮她拉紧,遮挡住,严严实实,一丝不露。
无视她陡然爆红如番茄的脸,他沉声又淡定的解释,“没查到想要的,就没有查的必要了。”
他不想跟她多说这些事,太黑,太暗,他半只脚游走在灰色地带,什么时候踩不稳,可能就会彻底的染黑。
她不一样,从小长在阳光下,单纯美好,不需要沾染任何一点黑沉的色彩,她的世界本就应该晴朗万里。
傅司晨双手紧紧抓着浴巾,脸还是火辣辣的烫着。
“抱歉,太突然,你毕竟结婚了,跟我共处一室被发现,对你名声不好……”郁时南斟酌着词汇,解释他的所作所为。
甩的这样干净,全都是为她着想。
傅司晨却突然就怒了,“你知道对我名声不好,你抱着我干什么?岂不是更让人误会?”
她衣衫不整的在他怀里,还被人看到,怎么说都会让误会更加深吧!
不对,她想问的不是这个!他想问他有没有事。
可是话赶话赶到这里,傅司晨一时竟是收不回情绪,心里委屈,说出口的话就伤人,“万一被人看到了呢?我结婚了,万一传到韩奕的耳朵里,他又会怎么想!说是为了我,但其实你只顾着遮掩你自己的事情!
现在你是这样,在伯母家也是这样,你不过就是不想让林远晴看到,不想她误会,还要推到我身上。
南哥你什么时候这么虚伪,连对我也这么虚伪!扮演好哥哥的角色吗?
不觉得晚了吗?三年前就已经晚了!你把我压在床上说那些下流的话,做那些下流的事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我真的不想见到你!”
不是,不是这样!
她不是想说这样的话,她甚至觉得她都已经放下了,她可以三年不跟他主动联系,当成熟悉的陌生人。
她甚至在回来时还在不断的盘算怎么样如常的跟他见面,正常一点,真的就把过去的事,过去的感情翻片儿了。
她真的没有怨恨他把她当成别的女人,那样对她,她一边自怨自艾一边又庆幸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不想说这样扎人心肺的话,时间不可倒流,好多年都过去了,她为什么又要拿出来说。
可是真正看到他,见他和林远晴回郁伯母那里,听着林远晴喊妈,看着他衣柜里有了林远晴的衣服,即便没有结婚,他周围都是林远晴的印记,她只要一想到他们两人亲亲密密她就受不了,难受。
所有的自以为是的放下的感情,都如去而复返的恶狼一样凶狠的扑过来,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今天的开幕式上被狠狠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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