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疼,晕眩。
许倾城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伤口被缝合,针线穿过皮肉,麻木到感受不到疼痛!
她睁不开眼,耳朵里有哭声。
病房里只有一大一小两个人。
“倾城。”
傅靖霆在她耳边轻唤。
他把许愿抱起来,凑近她耳边。
“妈妈。”
“妈妈怎么还不醒?”许愿扭头看向他。
傅靖霆垂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医生说外伤并不严重,养一养,会好的。
“妈妈累了,需要休息。”傅靖霆伸手拨了拨小姑娘额前的发。
许愿点点头,“那我不要吵到妈妈。”
“真乖。”傅靖霆侧脸去亲她。
许愿嫌弃的往旁边躲,伸手推在他的脸上,“爸爸,胡子太扎人了!”
男人眸色柔软,被嫌弃了,就不再亲她。
钟婉绣进来,她看一眼傅靖霆,伸手把许愿牵过来,“收拾干净你自己,许愿都嫌弃你了。倾城醒过来看到你这样,肯定也嫌弃。”
傅靖霆垂眸,他没再说话。
陆京周站在门口,他敲了敲病房的门,进来,跟钟婉绣打了招呼。
他将一份DNA的检测报告递给傅靖霆,“二十一个基因座位点,有三个点位对不上。”
傅靖霆接过报告,他看一眼,忽地站起来,“什么意思?”
“不是你的。跟许倾城更没有任何关系。五个点位以内对不上,说明这个孩子,跟你有亲缘关系。”
钟婉绣愣住,“什么,什么意思?”
“这个小孩已经快三个月了,明显的不是你们的孩子。还在比对最近的新生儿,具体的警方没告诉我,我只是先告诉你DNA的鉴定消息,怕你着急。”
傅靖霆垂首望着鉴定报告,似乎并不意外。
陆京周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总算还有希望。”
“孩子,还活着?还在?”钟婉绣已经原地打转,激动的眼泪都往下掉,又纳闷的,“亲缘关系?我们家,傅家,最近哪里还有小孩出生……”
傅靖霆眉目轻压,没有开口。
……
傅世清点了烟杆子,他狠狠吸了一口烟,烟圈吐出来,烟雾缭绕间,让人看不清透他的面容。
姜文玉在旁边看着,半响没开口。
直到老爷子问,“医院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说是醒过来了,但是情况不好,人受了刺激,精神状态不好。”姜文玉叹息。
她看一眼坐在主位上的老伴儿,这几天,就几天的功夫,人突然之间就变老了。
“你管的太多,有些人走偏了就拉不住,一人一个命。老大家里,你别再插手了,生死有命,都是自己的造化。”姜文玉叹口气,老人一辈子硬气,到了现在。
她嘴里说着,可再怎么也还是自己的孩子,也是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
可若是未曾插手,是不是后面不会越来越偏,给他们留了一线生机,结果却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谁都阻止不了傅靖霆下手。
傅鸿信涉毒,证据确凿,执行枪决。所有涉案人员都会受到严惩。
傅世清没再说话,过了会儿有人进来汇报,恭敬的站在老爷子身边。
“那个孩子,是傅鸿信的。”
傅世清重重闭上了眼。
姜文玉摇着头,“多行不义必自毙啊,他这是,亲手杀了他自己的孩子!心里还沾沾自喜……”
“遣人跟他说一声,黄泉路上好作伴。”傅世清嗓音低哑,“他也算是咎由自取!”
“是。”
来人恭敬领命,却没有退下。
傅世清看过去一眼,“说完。”
“傅明辉夫妇名下所有涉及傅家的资产,他们保不住了。这俩兄弟肯定不是筹谋一时了,老爷子,傅氏集团现在的权利集中度,有史以来最高,傅聘修持股达到51%,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傅世清把手里的烟杆子放下。
“傅靖霆出清了傅氏实业部分的所有股权,全都转给了傅聘修。与此同时,傅氏的金融资产版块他全都收走,他拥有70%的持股比例,两兄弟切割的明明白白。”
傅氏集团没有换姓,可至此,权利中心人员却已经是大洗牌。
傅世清抬眼望出去,看到傅平辉站在门边,没进来,等着给老爷子汇报完。
傅世清挥挥手,让人下去。
“进来吧。”
傅平辉走进来,“爸。”
傅世清看向他,“你大哥的事,你插手了多少?”
傅平辉抬起眼看向老爷子,“靖霆那件事之后,你说家和万事兴。这事本该就此打住。所有的提前布局不过是后手,如果没有后面发生的这些事,他们永远不会这么做。
我自己的孩子,我懂。上次只是伤到他自己,你说家和万事兴,他认了。但是伤到他最亲近的人……”
傅世清长叹一声,他没再言语,只摆了摆手。
……
老爷子遣人给傅鸿信带去了话。
这话带到时,傅鸿信突然记起了温翡最后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双手突然重重锤向桌面,男人面容狰狞,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的不甘与痛恨同时袭来。
都说……
虎毒还不食子。
……
许倾城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只有皮外伤,但却依然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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