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嘶了声,他手臂撑在沙发上,上身微微抬起,眸光灼灼的盯着她,“你干什么?”
“我——”许倾城语塞,抓着他腰带的手蓦地一松,脸忽然就红了。
她狠狠在他背上的淤青处按了一下,人也迅速起身,“好了。”
许倾城迅速的进了洗手间,洗手,顺便平复突然窜出来的狼狈与尴尬。
傅靖霆走过去,男人就那么大剌剌的光着上身站在洗手间门口,胸前的伤疤极度刺眼,“有没有我穿的衣服?”
许倾城瞪他一眼,“没有。”
傅靖霆挑了挑眉,突然就觉得心里很舒坦,但也没急着离开,问她,“温翡以前找过你?”
许倾城擦了手往外走,很不满意他这样子,蹙眉,“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你不是说没有吗?我那衣服脏了,不想穿。”
许倾城恼的哼一声,“我这里许愿的衣服多的是,你穿吗?”
她也不准备搭理他,侧过他身侧往外走,傅靖霆却在她迈步出去时一把抓住她手腕拖到怀里,“我问你话呢,别转移话题,温翡以前是不是找过你?”
“是。让我自重。”许倾城现在响起来都头皮发疼,她忽然很用力的推他,“你放开我,傅靖霆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
男人不给她推开,手臂很用力的圈紧她,后背被她推的撞在门框上,他很是嘶了声。
听到他吃疼的声音,许倾城挣扎的动作就弱下去,只是脸依然很冷。
男人趁机抱的更紧,她的脸直接压在他的胸口,脸部肌肤贴着他胸口的肌肤,热气忽地涌上来将脸颊一并烧烫起来,许倾城转了下脸,嘴唇就从他地胸前擦过。
男人的肌肉显而易见的绷起来。
傅靖霆眼眸深了一寸,他收紧双臂,“我说过,我跟温翡没有任何关系,就因为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去找你。我说那些话都是刺激你的,我身边干干净净没有别的女人。”
“你刺激我干什么?你身边有多少女人关我什么事?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就是身边女人成群,绕着安城排三圈,那也跟我没什么关系。”许倾城板着脸,声音绷着。
傅靖霆啧一声,“你先别说其他的,我就说温翡,我跟她很干净,绝对的。”
几番下来,许倾城自己也都想明白了,尤其是上次在警局里,他那么丝毫不顾及的当场质问,许倾城哪里还有想不明白,可是就算是那样,又如何。
总之两个人就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比陌生人多了一张证而已。
“你松手,傅靖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没什么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男人不肯撒手,抱着她的感觉太好,他手臂从她身后收紧,“你是我小孩的妈妈。怎么就没关系了?”
“你!”
许倾城想骂他,可话到嘴边又找不到骂他的词。
这话好像没什么不对,但莫名就听起来特别暧昧。
“我是许愿的妈妈。”她纠正。
“嗯。许愿是我和你的女儿。”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地,就是非要把两个人扯在一起。
许倾城懒得跟他废话,她挣了挣,依然挣不开他的钳制,怒抬起脸来,刚要斥责,男人突然就低下头来吻住她。
男人的眸是黑的,心是烫的,烫的每一块骨头都在渴望她。
“唔,你……”许倾城恼的手掌往他身上拍,男人却偏不放手。
她咬他,他就躲,黑沉的眸子盯着她的脸,牙齿轻咬她的唇畔像是在报复她咬他,可是丝丝缕缕的疼痛感直戳人心,身体都跟着发僵。
许倾城猛地偏开脸,避开他。
可她在他怀里,能避到哪里去,男人的手臂收的紧,胸膛挤着她的,贪婪的去亲吻她的耳垂脖子,手掌压在她的背脊上,被他几个巴掌就可以覆盖。
孱弱的仿似易碎的陶瓷,想碾碎她,碎在他怀里。
他宽大的手掌满带侵略性,沿着脊梁骨往下,从她腰线上停顿后又继续往下。
“傅靖霆,你别太过分!”许倾城气急败坏,她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脸都涨红了,臀线绷紧,一双眼睛怒极的瞪着他。
那双眼着了火一样,眸色生辉,唇色潋滟,怒气腾腾的脸上染了一层血色,将那份惨白催掉了,男人伸手掐了掐她的脸,低缓了声音,“是不是吓到了?你跟她争吵什么?不会躲开?”
他问的是在殡仪馆差点被温翡推倒的那一幕。
许倾城愣了一刻,才恍然。
他突然转移话题,让她一时竟然反馈不过去,只狠力推开他。
一抿唇,她垂眸,温翡的状态不太对,很明显,不对。
很可怕。
许倾城也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庞医生不像是承受不住压力的人。”许倾城推开他,“许愿住院期间,院方没有跟我提过任何一句关于手术的事情,庞医生也没有说过。如果不是今天温翡提及,我还是一无所知。”
所以不存在家属给庞医生施压,就是车上她也问过傅靖霆了,他也说没有。
因此,温翡的话立不住脚。
可是庞医生的突然死亡无论是意外还是其他,都让人心里很难受。
“别想太多。”傅靖霆抿唇安抚,庞笙华的案件有很多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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