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卖掉最好,但现在因为傅靖霆插了一杠子,导致她款退回去了合约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反正他不着急解决,她也懒得上杆子催着,总而言之现在也没办法卖,她干脆就换锁之后锁起来,坚决不再过去。
“我不去那里。”许倾城极度排斥,看他车速不减直往前开,知道自己下车也没可能,于是说,“我去金柳湾。”
她父母家。
傅靖霆没再开口,车子开的很快。
许倾城一直偏头看向车窗外,也不跟他讲话,车子里的空气都像是凝滞了般。
她的侧脸弧度线条很好看,他一个手掌贴过去几乎遮她大半张脸,只是此刻因为瘦了些许,下颌线的地方就显得更加凌厉,脸色很冷,整个人都很紧绷。
车窗上映着她浅浅的影子,她坐在他身侧,即便一声不吭,没给他一个好脸色,他似乎也不觉得有多不能接受。
她在旁边,就好。
男人下颌线微微绷起来,傅靖霆直视前方,他从未这样拿得起却放不下。
可那些心底的怨恨纠结在过去见不到她的日日夜夜中堆积成灾,以至于他见到她时无比抗拒。
心脏上坚硬的躯壳被她生生撬开,疼痛交织又隐隐期盼。
她对他笑着的时候从不曾掩饰她的目的,直接热辣,让他不可抗拒又生生厌恶。
他不是没想过放手,将他的生活导入没有许倾城的日子。
却经不住一张她跟其他男人的亲昵照片,纤细的手腕上带上的手链,以及她眼底的笑,那都是扎在他心头的刺,刺的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你看上谢寅什么了?”傅靖霆突然问。
安静的空间里他突然冒出这么冷飕飕一句话,很瘆人。
许倾城猛地扭过脸去看他,她咬着牙关开口,“哪儿都看上了。”
傅靖霆的脸沉在光影间,牙关咬的紧,脸部的线条被光影切割的格外棱角分明,胸口的怒意一波波的往上涌,他忍不住讥讽出声,“你看男人的眼光越来越下降,挑都不挑一下,谢寅还有个七岁的儿子,你是巴不得给人当后妈呢?”
“那又怎样?当后妈也比当小三要强,最起码他不会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最起码我不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到哪儿我都能名正言顺的说我是他的妻子。”
不说这个话题也就罢了,说起来许倾城就一肚子的气,他永远体会不到温翡站在门口质问她时,她手脚发冷几乎站不住的绝望。
她曾经有多爱,就有多失望。
他说她的爱不值钱,就因为他不稀罕,所以,他就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来恶心她吗?
“傅靖霆,是我那时候太无知才找上你,我但凡脑子里没有坑都不会自己跳进火坑里。好在这两年的时间添满了,看透了。
谢寅不知道比你强了多少倍,明琛也懂事听话,我不认为做后妈有什么不好。
只拜托你做个人吧,温医生跟你郎才女貌简直天作之合,我不去骚扰你们,你们也别来骚扰我们。”
许倾城一口气说完,似乎要将积压在心底的郁气全都还给他。
傅靖霆被她气的脑壳都要冒烟了,他一脚刹车狠踩下去,疾驰的汽车轮胎在马路上磨出吱吱声,许倾城人猛的往前撞去,又被安全带给拉回来,她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惊魂未定的看他冒着火的眼。
一瞬间突然特别害怕,他那张脸在暗夜里跟追命的鬼魅一样,双眸呲着火,像是下一刻就能掐住她的脖子,她不应该开车的时候跟他吵架,也不应该在深夜里只有两人的时候跟他吵架,万一发生点不可控的意外,许愿就没有妈妈了。
脑子里疯狂的窜过无数个荒唐的念头。
傅靖霆狠狠盯着她,手指拼命的攥住方向盘,冷冷的两个字,“下车。”
许倾城丝毫不犹豫,解开安全带迅速下车,车门关上的一刻才发现,竟然到了金柳湾了。
车也规矩的停在路边,只除了车轱辘压在了路牙石上。
看来理智还是在的。
许倾城也未曾多想,她现在只挂念着许愿,想尽快回去。
她穿过小区的花园往里走,头都不回。
许倾城并不想去爸妈那里,时间太晚了,不打扰他们,最重要的是许愿还等着她,从南门穿过整个小区到了北门,她打车直接离开,从这里回到锦州还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车门被许倾城关上,傅靖霆攥着方向盘的手背用力到青筋都绷出来,呼吸像是被人扼住了,似乎拼命喘息也没有半点空气进入,男人脖颈上溢出根根青筋痛苦着扭曲着,视线所及之处所有的物体形状扭曲变形,他像是在跟一个看不见的怪物作战,却输的一败涂地,脑袋忽然重重落下去,砸在方向盘上。
嘟——的一声汽车鸣笛声炸响在耳朵里。
眼前的光景突然变得正常,男人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他脑袋猛的往后靠在椅背上,喘息急促,像是迫切的将丧失掉的气息全都吸回去,突出的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着,嗓子口像是着火了一般。
傅靖霆抬起手,他的手还在颤抖,伸手将手掌按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狠狠闭了下眼。
再睁开,望出去,已经不见了许倾城的影子。
他摸出手机给陆京周打电话,“按你之前说的,恢复诊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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