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穿着浴袍。
看到的人可以脑补一场他的桃色大戏了。
他一个男人可以不介意,但是她介意。
傅靖霆看她转身就走,长发随着她的动作甩了下,湿漉漉的发尾似乎甩了水滴出去。
两人隔的距离,即便有水珠也甩不到他这里,但傅靖霆就觉得像是被甩了一脸,沁凉的水点落在皮肤上,顷刻就被烫的蒸发干净。
他突然起身,也不管会议进行到哪里,只说了声稍等,便离开镜头。
手腕被人抓住,许倾城回头之际就被他拽进了怀抱。
他拉着她往书房走。
许倾城看他耳朵上带的耳机,声音压低了,“干什么,你不是要开会?”
“陪我开会。”
“神经病吧你!”许倾城眼睛都要瞪起来,“你们视频会议呢……”
许倾城被他拽过去,一看,他这边的摄像头是关了的,麦也关了静音状态。
他人坐在椅子上,就还非要把她也扯过去,哪里有她坐的地方,无非就是把她抱在腿上。
许倾城觉得十分不自在,她动来动去挣扎着想起来,“你开完会我们聊。”
傅靖霆偏不放,他手臂环着她腰身将她困在自己怀里,十分不要脸的,“你在这儿给我倒倒时差,会议很重要,省的我走神。”
说着还故意的收了收手臂,她就被他结结实实的按在腿上,她就像是被人拿枪抵在了脑袋上,进退不得。
浴袍的带子在这反复挣扎中也不知道是被他偷偷解开了,还是自己开了。
他的手放肆的狠,许倾城想骂人。
视频的那边一个个或男或女时而盯向镜头,时而翻看手里的材料,大都等着他回来继续。
即便他这边镜头是关闭的,声音是关闭的,许倾城浑身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疯了吗,你别这样……”
“别哪样?”
许倾城现在是恨死自己了。
她总想速战速决。
从此与他把经纬线画的清清楚楚,两人之间不要有无谓的纠缠。
他想找回面子,她给他机会,让他先说一句拜拜,从此她滚出他的视线。
即便现在的行为实在是被人唾弃她也认了,只要他还她一个安宁,让她能依照自己的计划走下去。
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交涉,她就苦咽到肚子里去。
衣服她还要穿走的,所以沐浴完了她只披了睡袍,也没料到他一个电话打过之后还要开视频会议。
现在反倒是显得她耐不住寂寞,水性杨花,急不可耐……
脸十分没骨气的红了,她伸手推他的侧脸别开他的视线,不让他看她,“你让我起来。”
人都抱到怀里了怎么还能让她起来,他低笑,用下颌磨她的脸,娇嫩的脸蛋儿被他匆匆赶路未曾修理的胡渣刺的发痒。
他还要说,“宝贝儿,安静,我开麦了。”
声音又浪又贱,惹得人满脸红晕,却又因他去开麦,许倾城真就一声不敢出。
可他麦一开,又恢复了正儿八经的声音,还顺手帮她把浴袍拉紧了,男人手指灵活的给她腰间系带打了个结,咬她耳朵,“乖,别动,别诱惑我。”
许倾城就胡乱的往他脸上嘴上拍!
你可别说话了!!
他除了手臂牢牢的困着她,动作倒也规规矩矩不再耍流氓的碰她。
一手握着鼠标翻着电脑页面上的文件,对面的人不同的母语,大都用英语交谈,偶尔也会用法语。
他会不时给予回复,答复简洁干脆不拖泥带水,偶尔也会停下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他蹙眉沉思时面色会不自觉泛着冷,宛如料峭春寒,丝丝缕缕渗透在空气里,让人不自觉跟着绷紧皮肤。
这样的氛围你很容易沉进去,变得小心翼翼,她甚至僵着身体真的不敢动,不是怕他说的诱惑他,而是怕打扰到他。
许倾城偏头去看他电脑上的图纸,他们在讨论的是项目建设方案,环保类工程,工程涉及庞大,尤其环保安全与民生,还牵涉当地的法律政策,十分复杂,整个项目成员分别汇报,他一项一项的过。
即便决策迅速,效率很高,但也碍于项目的复杂性不可能太快。
许倾城一开始还攒着神经仔细去听他们讨论的内容,时间一久难免晦涩,即便同样是管理企业,行业不同就是千差万别。
她在他怀里动了动,引来男人的注目,他手往她头上一按,仿佛再说吧别闹。
实际上他什么也没说,继续跟电脑那端的人说话。
时间哒哒的跑,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时起时伏的敲在耳膜里,侧脸贴着他胸膛,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响,像是催眠曲,一波一波的袭来。
凌晨二点醒了后再无睡意,这一年的时间她撑的辛苦,所有的小计谋在市场浪潮中如一页纸舟,顷刻就能颠覆至尸骨无存。
许倾城其实很清楚,不用叶承年刻意打压,她怕是也撑不久了。
没有资金和产业壁垒,她再是投机取巧也没有作用,现实是这样残酷,逼的她不得不走出这一步路。
然而实际上,联姻也并非冲动之举,这一步路她其实想了许久,迟迟没有踏出去,也不过是想再给自己一点机会。
偶尔也会想,说不定会有好的机遇,突然就转危为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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