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软绵绵的霍娇气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成为宗主的霍娇气质变得有一些不一样,像是被抽出剑鞘的宝剑,没了外面一层的束缚,变得锋芒毕露起来。
霍娇转头,面朝时九,“无上宗答应你的要求。”
时九深深看一眼霍娇,点头道:“希望你们遵守承诺。”
*
无上宗的事情搞定,陶淑雯同霍娇借了一本体修功法后,跟着时九一起离开。
前期的预热已经足够久,是时候去会一会金蚕宗和湛衍了。
金蚕宗离红星城的距离比较近,时九的主要目标也是金蚕宗,浩浩荡荡的人坐在飞行法器上,朝金蚕宗的方向冲去。
他们没能顺利抵达金蚕宗,途中被金蚕宗埋伏,双方开启激烈的争斗。
金蚕宗一方的人也不少,一些和宗门的利益早已和金蚕宗捆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面对时九的进攻,他们不想出手也得出手。
在大型战斗中,鬼修的可怕之处便体现出来。
红星城的人仿佛无穷无尽,死了一个又来一个,这种有智慧的傀儡,即使受伤后会疼,也比不知疼痛的无意识傀儡更难对付。
玩家在最前方出击,抗住最多的伤害,合欢宗弟子作为辅助站在中间位置,弹琴的弹琴,打鼓的打鼓,其他宗门弟子就跟在玩家周边配合玩家的攻击。
这一天正好是小暑,有些灼热的阳光铺在地上,将洒出的热血晒得发干,这是魔域大战的第一天。
红星城靠着人数众多,以摧枯拉朽的姿态摧毁金蚕宗的防御,漂亮地赢下第一战,当然,常新月在敌人后方给疗伤丹药偷偷加料的行为也功不可没。
听常新月说,金蚕宗内部不怎么团结。
因为傀儡可以无差别易容的技能,让金蚕宗的弟子们相互怀疑,就怕有奸细混在其中,每天都要检查好几遍。
常新月顶着丁酉的身份在金蚕宗里行动两个多月,硬是没被人发现她是假的,她一边偷学金蚕宗的毒术,一边挑拨弟子们之间的关系,玩得不亦乐乎,同时也会暗中给时九传递消息。
例如金蚕宗宗主得知汤泓死亡的消息后,怒火攻心引发身体上的暗疾,又因药人被时九带走,伤好得很慢。
战场上,双方此消彼长,金蚕宗这边势弱,红星城便像燃起的熊熊大火,带着星火燎原之势,势不可挡。
时九并不好战,秉承的理念是能少一些伤亡是一些。
战斗暂停时,她让巧舌如簧的梁弈到处走动,去劝(洗)说(脑)一些宗门,告诉他们跟着金蚕宗没活路,跟着红星城才有光辉美好的未来。
除了一些宗门,时九也让人传播关于红星城的规则和事迹,邀请生活困苦的普通人或散修来到红星城进行交流学习。
大家都很关注这场金蚕宗和红星城的对决,各种小道消息传得满天飞,时九便在战斗的时候给红星城打广告。
具体做法为每个人身上带着一块录音石,无间隙地播放关于加入红星城的种种好处,金蚕宗的人听得心中冒火,但是打又打不过,只能无能狂怒。
湛衍和金蚕宗宗主并没有出现在战场上,来的都是一些弟子,战斗停歇时,时九就时不时传播一下“你们宗主是不是不把你们的命当命”的想法,想方设法动摇敌方的信念。
第二天的傍晚,敌方有个弟子实在忍不住,出口反驳道:“宗主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时九打量一眼陌生弟子,不认识,没见过。
时九:“哦?怎么说?难道他没有把你们扔到这里,自己却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躲着?还是他辛勤给你们送丹药,让你们少忍受一些苦痛,只是我没看见?亦或者他在背后默默保护你们,又不让你们知道?”
每说一句话,陌生弟子的脸就黑一分,她张张嘴想要反驳,又一时词穷,“总之你不能随口污蔑我们宗主!”
时九啧啧摇头,“你是哪个宗的弟子?进宗门多久长时间?怎么这么天真无邪。”
陌生弟子脸色气得涨红,冷声道:“我刚进绿焰宗半年。”
果然还是年轻人,敌人问什么答什么,时九一边心中感慨,一边劝说道:“我看你三观挺正常的样子,为什么非要去绿焰宗呢?来我们红星城不好吗?我们红星城有很多福利……”
时九跟小弟子聊起红星城来,自我吹捧一番后,又给敌人泼脏水,“你看看金蚕宗,天天就知道炼毒,一天到晚跟冷血的毒虫打交道,他们的血都是冷的。”
“谁不是父母生养长大的,凭什么要为金蚕宗的人送死,你觉得就现在这个形式,金蚕宗有赢的可能吗?不过就是垂死挣扎罢了,还要拉你们这些修为低的小弟子陪葬,其心可诛!”
一番语重心长的话把小弟子说蒙了,“红星城有那么好吗?”
“当然。”时九肯定道,“如果红星城不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喜欢它?”
小弟子有些踟蹰,“其实我在绿焰宗过得很一般,修炼资源都是内门弟子的,像我们这种外门弟子就是用来干杂活,我去红星城的话,能当内门弟子吗?”
要说她对绿焰宗有多深的感情,那倒也没有,只不过入了宗门就是宗门弟子,要以宗门利益为重,可她不想死在这。
时九摇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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