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试图运转灵力,身上的禁制瞬间压制下来,磅礴的灵力阻隔她的经脉,体内传来一阵刺痛。
她美目一瞪,丝毫没有作为阶下囚的自觉,站在牢房里冷笑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跟道修一样虚伪,敢做还不敢当了?连收缴个乾坤袋都说得那么好听,是怕我出去摘了你的颈上人头?”
护卫队队员顶着一张面瘫脸,“护卫队绝不徇私枉法,也不会私下拿不该拿的东西,如果你发现有人偷拿,可以举报,护卫队绝不姑息。”
说完不再理会红衣女子,转头就走。
红衣女子打量这间牢房,这里不指她一个人被关押,牢房分很多间,目前没有装满人,只有零星几个人被关进来,每个人都有独立的一间牢房。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光柱中有飞舞的尘灰,一件牢房里只有一张木床,和她见过的阴暗潮湿的地牢不同,这里的牢房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味。
如果忽略简略的环境和周边其他的牢房,这里都能称得上是一家客栈。
红衣女子表情惊疑不定,她目前灵力不可用,这些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她,打伤她的人路数又实在令人琢磨不透,这红星城诡异非常,不能久待。
她的目光落在隔壁牢房呼呼大睡的人身上,一直盯着对方。
有一种说法是一直盯着睡觉的人看,睡觉的人就会被盯醒,季秋山目前就处于这种状态,睡得十分不安稳,总感觉一道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身上。
他被惊醒了,一睁眼就看到直勾勾盯着他的红衣服女人,干涸的血迹凝在红色头发上,脸颊也沾上三分血色。
“啊——”季秋山惊叫一声,仓皇看一眼周围后静下心来,骂道,“你看我干什么?”
知道对方也是被起来的人后,季秋山狂跳的心脏逐渐慢下来,从睡梦中惊醒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站起走近红衣女子,正要斥责对方两句,目光突然顿住。
刚平静下去的心脏又开始狂跳,“凤……凤千秋?!”
两人离得很近,红衣女子伸手一勾,将季秋山拽近,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压在季秋山脖子上。
也许是红星城对禁制过于放心,只收走了她的乾坤袋,并没有搜身,她的这把匕首也就也没有被收走。
凤千秋眉毛微挑,“你认识我?”
季秋山心中大骇,说出的话磕巴了一下,“我、我是玉蝎宗的季秋山。”
“季令的儿子?”凤千秋思索了一会儿,从记忆的旮旯角找出和这个名字有关的记忆。
季秋山疯狂点头,“对对对!”
凤千秋动作不变,“你怎么在这里?”
“金蚕宗让我们来打下红星城,但是红星城的城主阴险狡诈,把我抓了还给我下毒,我爹顾忌我,所以迟迟没能拿下红星城。”季秋山快速把黑锅盖在时九头上。
凤千秋眉毛微动,将匕首放下,“季令真是个废物,连个刚发展起来的红星城都吞不下,倒是敢蒙骗金蚕宗说红星城已亡,我看他还能骗多久。”
反正她不是金蚕宗的人,看他们狗咬狗也挺有意思。
那你不也被抓进来了,还骂别人不行!
这句话季秋山没敢说出口,只敢在心里偷偷吐槽,见凤千秋看过来,他立即低下头,状似无意般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凤千秋眉间闪过一丝戾气,轻描淡写道:“我路过。”
季秋山:路过……牢房?
想到把自己打伤的人,凤千秋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你对红星城知道多少?”
季秋山略微心虚地移开目光,“我一进来就被关在这里,对红星城所知不多。”
见问不出什么,凤千秋也没有再说话,去到木床上运气调息,如今她只能靠自己,必须尽快冲开禁制杀出去。
季秋山慢慢移动,去到离凤千秋最远的地方默默待着。
牢房里很安静,其他被关押在牢房里的人都静静躺在床上没有出声,像是睡着了一般。
被关牢房对玩家来说根本不是事,只要下线去玩一段时间,等到关禁闭的时间过了再上线就完事了,唯一有威胁的就是罚款。
红星城里,无论魔修、村民还是玩家只要违反红星城规则,都会进行罚款和关押,关玩家只是因为一视同仁,不搞区别对待。
窗外的阳光逐渐散去,红星城坠入黑夜,通过牢房的小窗,可以看见天空上的星星点点。
凤千秋被带走审问,封闭的小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两个板凳,以及一盏挂在头顶上的明晃晃的灯,她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盯着头顶上的灯。
坐在她面前的是个容貌秾丽的女子,五官清丽,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温暖的春季,身上仍穿着一件厚披风,衬得清瘦的身体越发萧瑟。
就是这样清瘦的身体,用一柄残剑刺穿她的肩,细腻苍白的皮肤下具有极大的爆发力,细瘦的手腕能直接把剑震碎。
凤千秋用余光打量着时九的同时,时九也在观察对面脸上没有一丝惧意的女子。
乍一眼看去,红衣女子就像一团火,不是因为衣服和头发的颜色,而是给人的气质就像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还有那艳丽得有些咄咄逼人的眉眼,有些男相的高挺鼻梁,还有红似焰火的唇瓣。
审讯室外,几个玩家偷偷摸摸溜进来,审讯室有一面是双层玻璃,从里往外看什么也看不见,从外往里却能清楚看见里面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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