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生不是爱拆礼物?”他见她没什么动静,问道。
盛夏替那些女生不值,他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拆?“这是别人送你的礼物,都是很用心的!”
她声音里带了些愠怒。
倒是新鲜。
张澍挑眉:“嗯?”什么意思。
转瞬他好似懂了,有点无辜,“那不得带回去拆吗在这拆啊?”
盛夏顿囧,是自己自找没趣了,“噢,那就好。”
没扔就好。
张澍给气笑了,盯着她微微泛红的脸,无语摇头。
泥菩萨揣个热心肠,整个立住了。
既然他都会拆看的话,她也有礼物想要送给他。
盛夏没回家午休,吃过饭打车直奔一方书店。
老板纳闷,“今天不上课?”
“上的,我……想买一本刑法书。”盛夏说。
“刑法书?”老板迈出柜台去给她找,“要法条还是教材?”
盛夏问:“法条普通人能看懂吗?”
“应该可以吧。”
“那就法条吧。”
老板递上一本小红本,盛夏光是查找目录就找了许久,在分则第六章 第九节找到了【制作、复制、出版、贩卖、传播□□物品牟利罪】,她付了钱,正准备在书上勾画,想到什么,又打住,再次叫住老板:“老板,您能不能帮我个忙……”
从书店回来,时间还早,盛夏到文具店买了个精美的礼盒,把小红本放在底部,想想觉得在人家生日送这个有些不厚道,又拐到隔壁体育用品店买了套运动护膝,放进礼盒里。
趁着所有人都在午休,她把礼盒塞到了张澍抽屉里。
下午张澍仍旧踩点来上课,他掏书的时候看到礼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拿出来照例放在桌边。
直到放学他也没打开,就像往常一样抱着三两个礼盒离开。
而盛夏绷紧的神经一直没有放松过。
她设想了很多他看到法条的画面,他应该会生气,也肯定会猜是谁送的,他还可能露出阴狠的目光……
他不会想到她吧?他的合作方,他的买主,那些暗恋他天天关注他的女生……都有可能啊。
可是,如果,万一,想到她了呢?
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其实很多人,特别是男生,根本不知道这是犯罪吧?
他那么聪明,前途一片光明,不会在这种事上犯浑的,一定能权衡利弊的。
如此想着,盛夏才好受了些。
饭后歇了会儿,盛夏还是感觉心浮气躁的,她开了窗,夏日的傍晚连风都是热的,一点也没缓解她的焦躁。有一瞬间她甚至希望他早点发现,早死早超生。
她决定去北门买一杯青瓜汁。
这会儿已经快晚修,青瓜汁供不应求已经卖完了,老板热情地说马上削皮给她榨。
盛情难却,她只好等着。
拿到青瓜汁的同时,晚修铃声也急促地响起,盛夏连忙小跑着回教室。
卢囿泽正在分发前两天的作文,大伙四处对比分数,教室里风扇盘旋,卷子乱飞。
盛夏庆幸是这么个情形,趁乱悄无声息进了教室。
难得,张澍比她早到了。
她从他身后钻进自己座位,还在大口喘着气,就察觉他气压有些不对。
没等她坐稳,张澍忽然转身朝向她,脚踩在椅子横杠,手搭在她椅背,像整个把她困在角落,他一边嘴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盛、夏。”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他,发现了?
盛夏急促的呼吸一紧,屏息回视他,等待审判一般。
第12章 腻害^- ^你同桌挺漂亮啊,以前怎么……
张澍好像是气极了,一副要掐死她的样子,却又不说话,或者说是无话可说更合适。
盛夏憋得都快断气了,就见他忽然抓起他桌面的作文卷子,“啪”的一声拍在她桌面上,“我叫什么?”
“张……数啊……”他是气疯了吗?
“哪个SHU?”
盛夏:……?
她目光往他卷子上瞥,只见姓名栏上张数的“数”字被红笔圈了起来,旁边还有付婕的字:同桌挺可爱^-^。
“张数”二字确实一看就知道是盛夏的字。
难道,不是这个数么,那,是竖?束?述?这个音居然有这么多宜为人名的字。
大意了。先入为主要不得。
“对不起啊,”写错别人名字确实很不礼貌,盛夏诚心道歉,咬了咬唇壁,有些无措,“那,你是哪个SHU呢?”
她那双眼睛,一心虚就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仿佛一挤就能瞬间窝出一汪湖水来。
她怎么好意思如此无辜?她来这个班也半个多月了,连侯骏岐那个起码有几十个同音字的“岐”都能写对,不知道他哪个“SHU”?
张澍别开视线,拽过盛夏的手腕,从她“迪士尼公主”的水晶笔筒里准确无误地抽出一只记号笔,在她的小臂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个“澍”字。
冰凉的笔触在肌肤上划过,如电流一阵一阵窜到四肢百骸。
盛夏感觉被他拽着的手腕在急速升温,那温度慢慢蔓延到了耳廓、脸颊。
不知道他有没有扣到她腕上的脉搏,那里正跳得剧烈而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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