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说清楚。”
“就是你们说的盗猎呗,啥动物能卖钱就盗啥,刚开始抓小的,等手法熟了再抓大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国家保护动物,什么不是,鸡也是动物,人不照样吃吗?在我老家,山上的动物都能吃。”
警察气得差点摔笔,“除了刘晓华,你们团伙中还有谁?”
“还有一个叫王涛的,我们都叫他“涛哥”,他负责出货。”
“就一个吗?”
帆子又赶紧补充,“不是,和华哥同级的人我就知道这一个,和我一起干活的还有一个叫“张小凤”,王涛和华哥的地位差不多,在往上都是大人物,我哪认识,他们从来不让我知道多余的事儿。”
“张小凤?女的?”
“男的,绑架那小姑娘就是我俩还有华子一起干的,不过小凤不常跟我们混一块,有活才过来,他那人......呵!喜欢玩女的,赚点钱都搭女人身上了。”
“你平时怎么联系他?”
“我有他微信。”帆子刚要掏手机才意识到手腕被铐着,而手机也不在身上。
警察继续引导,帆子说了几次参与盗猎的一些具体情况,提到的的嫌疑人反反复复只有刘晓华、张小凤加上王涛三个人。
稍晚些时候华子发过来一条信息,问进展怎么样?在警方监听下,帆子给他回电话过去,先是问他干嘛去了,怎么联系不上?又开了几句黄腔说把徐娟睡到手了,以后都不会去烦他。
那头刘晓华“哈哈”大笑,说:“哥记你一功,明天你找个理由回沱沱河,“二号”让咱哥俩接着出去跑业务。”
“我去甜茶馆还是修车铺啊?”
“到时再联系。”
“好嘞!”
刘晓华那边先挂断的电话,警察想了下今天日期,问:“二号,什么意思?”
“二号不是日期,是个人,具体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们互相不允许越级打听别人的事儿,华哥说知道得少才能活得长久。”
这时审讯室有人进来,冲审讯帆子的警察点点头,然后俩人一同离开。
......
另一边,刘晓华赶了一天的路,终于赶到格尔木市区,他刚把车停到女朋友的小区楼下,没来得及下车电话就响了。
来电人:“二号。”
“喂,是我。”
“对,我到格尔木了。”
“明晚?好,知道了。”
“放心,我让帆子回来。”
刘晓华看着屏幕,确认挂了之后往旁边一扔,骂了一声“操!”
他没着急下车,而是点了根烟,猛嘬几口,抽得特别暴躁,烟丝烧得“嘶嘶”作响,没抽完就被他扔出窗外。
对于这个“二号”人物,刘晓华是又恨又怕,记得刚开始接触的时候,有一次“二号”布置任务后刘晓华没完全照做,隔天就在半路被一车人暴揍一顿,事后“二号”打来电话,让他引以为戒。
过往不能回想,越想越觉得憋屈,刘晓华又拿起电话,打给王涛。
“喂,涛哥,在格尔木吗?”
“没啥事儿,寻思找你喝酒。”
“我也刚到没一会儿,“二号”给我打电话来着。”
“好,我去劳保店找你。”
......
十分钟后,车开到儿童公园附近,停在一家门市旁边。
牌匾灯没开,卷帘门关着,但刘晓华轻车熟路,他从小区门洞穿过去,绕到劳保店后门。
他把电话拨过去,响一声后挂断。
很快,后门开锁的声音传来,开门的正是王涛。
“涛哥。”
“你咋有时间过来了?”
“二号让来的,也没说干啥,刚才打电话让我等着,可能明天还得赶回沱沱河。”
虽然刘晓华心里不太能看得上王涛,但此时他憋了一肚子话,实在找不到别人诉苦。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没有绝对的厌恶,更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永恒不变的利益。
在“二号”面前,刘晓华自诩他和王涛可以并肩站在一个战壕。
“给你带了瓶酒。”
其实是刘晓华放在车里忘了喝,刚才拿出来的时候还特意擦了擦瓶身上落的灰。
“来就来呗,拿啥酒啊?我这最不缺酒了。”
刘晓华差点忘了,王涛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平时除了喜欢当废柴,再就是喝点小酒,玩玩电脑游戏什么的......
“这是好酒,不伤肝。”
刘晓华说话走进屋里,前面摆放货架的大厅没开灯,只有后面的小厨房亮着,桌上有一盘芹菜花生米,一只烤鸡,两盘熏肉,桌下还有一箱开封的啤酒,其中两瓶抽出来摆在桌上。
“菜都备好啦!我来的正是时候嘿。”
有酒有菜,刘晓华郁闷的情绪缓解了些,他拧开白酒,倒进王涛拿过来的两个空杯里。
“二号说什么了?把你烦这样!”
“一直那副死德性,也不问我忙不忙、有没有事儿,安排什么任务必须马上执行!没人性嘛!”
王涛扯扯嘴角,络腮胡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乱蓬蓬,“咱们都是小兵,除了听命行事还能怎么样。”
刘晓华抿了半杯,被辣得“嘶嘶哈哈”,酒杯重重放回桌上,他说:“都几年了,还甘当小兵呐?被一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二号”呼来喝去,我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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