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站到秤上,一眼不眨地盯着数字。
80……90……
单位是公斤。
我被吓得从秤上掉下来,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一定是看错了。
然而,第二、第三次去称时,依然如此。
飞涨的数字让我怀疑眼睛是不是坏掉了。
“一定是秤坏了。”
说实话,这话我自己都不信。
此时,不过凌晨四点半,天刚蒙蒙亮,我却魂不附体地盯着虚空,陷入未知的恐惧之中。
难道这一切,与白天的手术有关?
脑中电光火石闪过一个念头,我急忙找来手机,拨打负责人电话。
无人接听,我又翻出当初推荐我植发的那位朋友,立即一个语音聊天拨过去。
不管现在是几点,对方是不是在睡觉……这些我压根没考虑过。莫名的恐惧挤满了我的心脏,压得我喘不过气,迫切想问个明白。
“嘟——”
只响了一下,对面就被接通了:
“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是XX吗?”好像是个陌生的声音。
“对,是我。”稍稍停顿两秒,很快传来回应。
此情此景,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陷入尴尬的沉默。
所幸,对方也没挂断,陪我给这干耗着。
“那个,你手术结束以后,有什么反应吗?”我憋出一句。
“具体的事宜,你可以问机构。”
对方的语气有些冷淡,“还有别的事吗?”
“没、没了。”
听着挂断后的忙音,我怔怔放下手机。
那位朋友,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为人热情不说,经常拽着我聊几个小时,最后都是我先提挂断的事。
她主动结束聊天,可还是第一回 ,史无前例。
“也许,因为是在凌晨的缘故?”
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中乱糟糟的,一团乱麻。
大不了,白天时去机构问问,看到底怎么回事。合约里写得清清楚楚,他们还能赖账不成?
抱着这种想法,我先将朋友的异样放到一边,又翻出注意事项,一条条的仔细阅读起来。
“皮肤出现过敏反应,可以用喷雾2。”
“如果出现伤疤,可以用喷雾3。”
“其余症状统统使用喷雾4。注意,请不要滥用,每瓶喷雾二十四小时内最多使用一次。”
现在,我觉得这些条例很奇怪,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气息。
“喷雾3是治疗伤疤的,用用看。”
我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心理,再度翻出喷雾盒子,往腹部那道大口子上喷。
刚开始有些凉,在下一秒被突如其来的暖意替代。
待我定睛看去,发现小腹极为平整,那道狰狞的伤口居然真的消失不见,一丝影子都不剩。
一晚上见过的离奇之事太多,我已经有点麻木了。
怔怔看了一会,我想起每瓶喷雾只能用一次,顺手将其收起。
到底怎么回事?
植个发而已,为什么连带身体都出现了耸人听闻的异状?
而且,这些喷雾,这家机构会不会暗藏某种猫腻?
我犹豫片刻,身心俱疲之下,选择了报警。
?
第323章 恐怖小说(6)
“女士,您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机构的执照以及手术流程都合乎规范,不存在违规操作。”
“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助吗?要不要联系一个心理医生?”
……
我呆呆地坐在警局,长发掩面,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手中的热水滚烫,我却觉得心里在漏风,凉丝丝的,跟冰疙瘩一样。
神情恍惚间,隐约听到一个警察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都本月第几起类似案件了?全是莫名其妙告这家机构的,一番调查,最后发现啥事没有。”
“还有别人?”
我跟抓住救命稻草般,抬头看向他。
然而,对方却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
关上门,头又莫名开始痒。我胡乱地抓了几下,于事无补。
反而更痒了,好像有某种东西挣扎着要从头皮里出来。
疼!
突然一下,如同无数根细细密密的小针刺入,让我疼得有片刻失去理智。
眼前骤然一黑。
昏倒时,我又做了那个稀奇古怪的梦。
比起昨夜,画近乎贴在我的鼻尖,触手可得。
画中的女人依然背对着我,但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腐烂气息。
她的头发随意散落着,像蜘蛛网,轻飘飘地被风吹来,粘在我脸上。
我忽然有种无路可逃的感觉。
霎时间,细微的刺痛感顺着神经蔓延,让处于呆滞状态中的我挣扎着醒来。
“呼、呼……”
大口喘着气,我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外套也没脱,坚硬的扣子硌在腰间,带来阵阵生疼。
“怎么又是这个梦。”
我换了个姿势,又在地上无力的躺了一会。
好巧不巧,乌黑油亮的头发自然垂在脸边,熟悉的腐烂味道钻入鼻腔,呛得我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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