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就是这个臭女人搞的鬼,他打算给她个教训吃吃。
还有就是谁救了他们,不过这事他真没想出头绪来。
苏尔禾也跟贺铮想一处去了,本来还想着如果是贺村长找了人救他们,这事就没这么离奇了。
既然不是,那看来还真是古怪。
只不过眼下担心也没用,既然有人救了他们,多半不是他们的敌人。
那倒是可以先放一放这事。
“我要回去了,你也去干活吧。”
苏尔禾回家之后就煮了一锅红糖姜水喝下去,觉得小腹暖呼呼的,人也舒服了许多。
之后想到什么。
她又找出一本练习册,找出一根笔。
在本子上把她想起来的事记录下来,免得以后又要忘记了。
在她有限的记忆中,贺铮是被疯批男主设计放火烧死的。
男主是谁?
女主呢?
女主又是谁?
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毫无头绪。
苏尔禾咬着笔头,很苦恼。
……
这一天贺铮还是在苏家吃了晚饭,不过这一次没有软磨硬泡的要在苏家多留一会,他放下筷子就回家了,昨儿一夜没睡,今天又干了一天活,铁打的人也要休息,何况,半夜还要干一件刺激的事。
深更半夜,整个村庄都特别安静的时候。
贺铮悄悄起来,推上自行车出门了。
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怕黑,骑了一个多小时来到县城,熟门熟路的直奔机关大院,瞥见门卫那边亮着灯有人值班。
他把自行车藏在旁边的草丛,轻轻松松翻墙进了大院。
外边一个人影也没有,贺铮早上那会就特意记着杜家住哪一栋平房。
因为天黑虽然绕了几绕,但还是顺利找到了,他摸出一盒火柴,擦亮一根。
小小的一团火苗,捏着靠近屋子。
借着这小小的光亮,他猫着腰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摸清了这房子有前后两扇门,四个方向大大小小六扇窗户,然后,他拎来一个木桶,也没第一时间打开,而是弄了块头巾包在脸上,连着口鼻一块捂住,又在身上摸出一副手套戴上。
再去旁边树上折了根手指粗的树枝。
这才打开木桶,顿时一股粪臭混着胶水刺鼻的味道传来,贺铮忍着呕吐的冲动,人往后站,用力把里边的东西搅和半天,一边搅一边反胃,这玩意太臭了!
想想苏尔禾受的委屈,他咬咬牙忍了。
掏出一把大木刷,放在桶里沾了混合物,把杜家两扇门六扇窗全刷了一遍,特别是门缝和窗户缝,特意着重的刷了三遍。
第50章 几万斤稻谷
忙完这些。
贺铮跑到旁边拉下头巾。
“呕,呕——”
这东西可实在真的是太臭了。
贺铮自己个也受不了,反胃的厉害要吐。
他也牛,硬忍着走回杜家那房子,瞧见旁边有个小花盆,里面种的像是蒜苗来着,那也不用客气,弯腰,把胃里翻江倒海的东西全吐给了这盆“蒜苗”。
吐了一次不够,又吐了两三次,把一天吃的那点东西全吐了出来。
“便宜你了,爷给你沃肥!”
忙活了挺久,贺铮估计时间不早了,把东西拎上,灵活的翻墙离开,骑上那辆招风的自行车,趁着夜色又回了老树巷。
村子里正是万籁俱寂,贺铮在苏家门前停下,借着那么点稀薄的月光,满足的望着苏尔禾的屋子,骑车回家了。
这一夜,月明星稀,夜风徐徐,很是美好的一个夜晚。
苏尔禾翻了个身,因为身上不舒服,秀眉微蹙。
突然她扬起嘴角笑了。
梦中,杜母跪在地上向她求饶,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扇自己耳光。
两颊高高肿起,嘴角破裂出血,手上也没停。
而她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幕。
这场面……
爽!
苏尔禾做个美梦把自己美醒了。
家里的大公鸡“噢噢噢——”的打鸣。
她在床上赖了会,收拾收拾也起来了。
乡下的早晨是平静的。
苏夏天在窝里摸鸡蛋,没留神被大公鸡啄了,没用的满院子跑。
苏母正在灶房做早饭。
苏父找来一块磨刀石,正在磨镰刀。
苏冬天挑了一担水出来,在擦苏尔禾昨天骑回来的自行车。
苏尔禾站在门口,伸展筋骨伸了个懒腰,又深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啊!
美好?
县城的杜家,杜母快爆炸了。
一觉醒来满屋子都是骚臭味,像是她以前去乡下安排工作经过猪圈时闻到的臭味,不过比那更难闻更恶心。
“什么味道?谁家浇大粪了?”杜母捂着嘴,跑去开窗,用力推了下,窗户纹丝不动,“怎么回事?窗户坏了?”
“呕!”
越靠近窗户那味道就越难闻,杜母用手帕捂着鼻子也没能阻隔那恶心的味道,闷着头冲到堂屋。
“妈,怎么那么臭?”杜若雲也醒了,一样闻到了特别难闻的味道,太臭太臭了。
“我也不知道,先把门打开再说。”
杜母捂着鼻子跑去开门,靠近大门的一瞬间,一股浓烈的臭味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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