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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化人妻子能理解爱情吗? -柳碎夜(33)

-柳碎夜(33)

    可恶的有钱人,不愧是搞奢侈品起家的,随随便便就拿出那么大颗的蓝宝石!
    每次为金钱心动时,虞潇潇就会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真是个凡夫俗子!
    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做实验不能戴首饰的啊?
    做实验用手,又不用脖子。你婚戒都拿了,戴个项链怎么了?黎元初说得有理有据,而且都冬天了,你戴上也没人看得见。
    说得好像很对不对,别人看不见她戴什么啊?
    虞潇潇这么一想,那颗躁动的心稍微冷却了一些,再看黎元初饱含期待的目光,她的情绪终于回归了平和。
    项链很好看也很贵重,她能从中感觉到黎元初的心意。不是因为项链本身的价值,这一刻她确实感受到了黎元初的用心。
    那是她曾经无比渴望,以为永远也不会获得的回应。
    谢谢。
    这就是愿意收下的意思了,黎元初连忙道:我帮你戴上吧。
    这种级别的珠宝,不是出席什么重要场合,正常人都不会戴在身上。虞潇潇整天待在实验室里,手上一直干干净净,就算脖子上可以挂点什么也绝不会选这么夸张的饰品。
    不过黎元初既然送了,她也不是不能戴了让黎元初高兴一下。
    虞潇潇佯装无奈地背过了身:那么暗,你看得见吗?
    可以、可以。
    黎元初一边应着,一边从盒子里取出了项链。就在她拉下虞潇潇半高的衣领,准备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绕上项链时,却看到她的脖子上已然挂着一条细细的项链。
    两人这段时间一直同床共枕,不过一般都是洗完澡后才会裸裎相见,这是她第一次知道虞潇潇有戴着项链。
    不,仔细想想的话这应该是最近才戴上的,毕竟之前两人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她也没看到这条项链,而最近应该是洗澡的时候拿掉了。
    黎元初一边本能地思考着,一边下意识将项链从虞潇潇的衣领中勾了出来。
    那是很细的一条白金项链,一定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就是它上面挂着一枚婚戒。
    潇潇!黎元初眼睛一亮,难以置信地看着项链上的戒指,又是开心又是激动,原来你一直戴着!
    虞潇潇自从那天之后手上就再也没戴过婚戒,两人近期关系稳定,黎元初也不是没明示暗示过她戴的,但都被虞潇潇一句实验人员不得佩戴首饰敷衍过去了。
    虞潇潇没有阻止黎元初碰项链,却嘴硬道:戒指挺贵的,放身上安心。
    黎元初一时不舍得将项链解下来,但看着手中的蓝宝石项链,迟疑片刻后还是帮虞潇潇拿下了戒指。
    那晚上你先把戒指戴手上。
    她快速为虞潇潇戴上项链,甚至来不及仔细欣赏便抓过虞潇潇的手,要为她左手无名指再次套上婚戒。
    虞潇潇并未抵抗,只是偏着脸道:睡觉前要拿掉,你也得拿掉,硌人。
    这有什么不好的?
    好~
    黎元初紧紧地握着虞潇潇的手,欣喜又郑重地将婚戒缓缓地套在了那青葱般的无名指上。
    潇潇,你手真好看。
    大概是因为经常做实验,虞潇潇拥有一双十分平稳有力的手,十根手指细笋般纤细修长,指甲总是修剪得干净整洁。
    黎元初握着妻子的手不停感叹,由衷赞美,虞潇潇听着总觉得那像是在暗示什么,一颗心突然就躁动了起来。
    良辰美景,气氛正佳,推车上就有红酒,两人不如小酌一杯,让情到浓处。
    黎元初花了那么大的心思给她惊喜,她多少也得回馈一二吧?
    虞潇潇想着回握住黎元初的手,如同蝴蝶扑朔翅膀般将脸悠然地贴了上去。距离陡然拉近,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块儿,还没饮酒便有了几分醉意。
    潇潇
    虞潇潇看到氤氲昏黄的烛光映照着黎元初的侧脸,就连浓密睫毛投下的阴影都透着一股暧昧的情愫。
    要喝酒吗?
    她几乎是贴着黎元初的唇瓣询问,若即若离地撩拨着对方的神经。
    黎元初的气息微微加重了些,颤抖的声音似有一丝挣扎:嗯不、不喝也可以
    就算不喝酒,一切似乎也水到渠成了。
    虞潇潇笑了一下,当即吻向了黎元初艳丽的红唇。
    啪!
    喵~
    就在两人即将全身心投入这场激情时,一道闷响伴随着猫猫的叫声传进了两人的耳中。
    烛光陡然熄灭,小小受惊般逃窜得无影无踪,紧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乒铃乓啷的声响,蛋糕、红酒以及酒杯都在猫猫无限的好奇心中摔了个全乎。
    虞潇潇和黎元初同时陷入了沉默,原本躁动的身体也一下冷却至了僵硬。
    两人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僵持了好几秒,黎元初首先回过神来,似有不甘地朝虞潇潇靠近了一分。
    别管那些了。
    虞潇潇怎么可能不管?
    光是想到蛋糕和红酒全洒在了客厅那名贵的手工地毯上,虞潇潇的热情就完全熄灭了。
    好奇心害死猫,小小马上就要迎来它猫生中的第一顿毒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我不过是只可爱的小猫咪,小猫咪又有什么坏心思呢?
    第54章 交流(四)
    虽然最后的气氛被小小稍微破坏了一点儿,但在黎元初的不懈努力下,两人回房后还是进行了一场相当甜蜜的交流。
    经过这一番礼物攻势,黎元初感觉到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阴霾已经散去,她相信只要等到那个半年之期,两人的离婚危机就可以完全解除。
    自己的问题得以解决,黎元初也没忘记答应老妈的事,第二天她就联系了茉莉。茉莉似乎早有预料,接到她电话时没表现出任何惊讶,并且很干脆地接受了她的邀请。
    时间定在本周六中午,虽然对无法陪虞潇潇感到遗憾,但黎元初还是选择优先解决这个麻烦,以求一劳永逸。
    茉莉女士,很抱歉如此冒昧地打搅你,只不过有些往事我实在好奇,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当面询问一下。
    茉莉坐在黎元初对面,态度坦然而大方。
    对往事好奇?她抿了一口咖啡,轻笑着问道,是黎女士让你来的吧?她可真是好命,年轻的时候折腾文渊,年纪大了还能差遣女儿。
    明明是咖啡厅,黎元初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酸味。
    我不否认我妈妈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不过最终决定来见你是因为我自身的疑问。
    哦?说来听听。茉莉碧绿的双眸饶有兴致地盯着黎元初,意有所指地道,看看阿姨能不能帮到你。
    黎元初抿了抿唇,本能地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好应付。妈妈叫她来面对茉莉是很正确的选择,自己过来怕是要吃大亏。
    你喜欢我妈妈,对吗?我是指首都博物馆的那位。
    似乎是觉得她的说法很有趣,茉莉失笑道:你不用刻意强调,我想任何人都能分辨出来你的两位母亲究竟哪个比较讨喜。
    光是从茉莉对黎欣心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她必然不是黎欣心的出轨对象。
    黎元初有些头疼地扶住了额角:也就是说,你当初故意勾引我妈和我同姓的那个,就为了破坏她们的感情,让她们离婚吗?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嘛。茉莉丝毫没有自己做了坏事的觉悟,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儿的心虚与惭愧,不过说勾引不太对,我可做不出这种高难度的行为。
    那你当初到底是怎么
    不是我,那根本就是你妈妈自己策划的,我只不过是茉莉嘴角含笑,目光中带着一丝嘲弄,做了一点儿小小的手脚。
    黎元初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茉莉就在她的惊愕中继续道:是不是很愚蠢?为了赢回文渊的注意,你妈妈不惜找我演戏来展示自己的魅力,并且想要文渊为她吃醋。
    好吧,就算是女儿黎元初也绝无法昧着良心为黎欣心开脱,因为这种做法真的很愚蠢。
    她吸了口气,装作淡定地道:原来如此,十分感谢你的解答,母亲没有背叛她们之间的感情,知道这点对我来说很重要。
    茉莉挑了挑眉,玩味的神情稍减:真是让人惊讶,我还以为你会很生气。
    你是指对谁?
    对我们,茉莉靠在椅背上,语调舒缓地突然转换了话题,就我所知,你的妻子正打算和你离婚。
    黎元初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从哪里知道的?
    她和虞潇潇的离婚危机虽然也有些人知道,但一直都没在圈子里大肆传播开,黎元初不觉得文渊会向茉莉提起。
    我自然有渠道,而且我那天在博物馆看到你俩了。
    哼,黎元初即便是在知道茉莉觊觎文渊,并且恶意破坏两位母亲的感情时仍保持了礼貌和克制,此时却忍不住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你的情报落后了,我和潇潇已经和好。
    茉莉噗嗤一笑:嗯,你这个样子还是很像黎欣心的。
    黎元初的脸色难看了几分:我会把我们今天的谈话告诉我妈妈的我是指首都博物馆的那位。
    茉莉轻轻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以为文渊不知道当年的事吗?她不仅知道,而且对事情的经过一清二楚。
    那她为什么要离婚?
    初初,你果然还是不明白呢。文渊是很有追求、很有情怀也很有理想的学者,她需要的并不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不断给她添麻烦且分不清事情轻重的大家小姐。我那么做不是想让文渊误会黎欣心出轨,而是想向她展现黎欣心的愚蠢与虚荣。
    愚蠢与虚荣比变心更可怕,因为你无法预料她将来还会有什么荒唐的举动。
    必须得承认,茉莉说的有一部分是事实,但黎元初还是无法忍受一个外人如此诋毁自己的母亲。
    茉莉女士,如果我母亲的行为是愚蠢,那么你做的那些事足以称得上恶毒。我母亲将你当作朋友,而你却心怀鬼胎,不仅觊觎朋友的妻子,甚至设计破坏她们的感情。
    黎元初的指责似乎在茉莉的预料之内,所以她并未显现出任何不满与愤怒,只是露出了一抹苦笑。
    你说得对,那件事中我展现出了更恶劣的品质,所以我永远不可能得到文渊。
    既然如此,你如今为何还要对我妈妈纠缠不休?
    我想,单纯支持朋友的行为不应该算纠缠不休吧?茉莉感慨过后很快恢复了正常,笑眯眯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这次确实只是为了帮文渊举办展览而来的。我用这样的方式向文渊表达歉意,而文渊也终于重新接纳了我,将我当作朋友。
    至此,黎元初终于明白文渊对茉莉那种态度的理由了。
    我会回去告诉我妈妈的。
    这里指的自然是黎欣心,在黎元初看来茉莉不把这些事说明为的就是膈应黎欣心。
    你以为我没和她说过吗?你妈妈不信,觉得我又是在耍什么手段靠近文渊。哈,你必须得承认,黎女士总有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的本领。到现在我都没弄清楚,文渊究竟喜欢她什么。
    黎元初觉得这种时候,自己说什么也得为老母亲找回点面子!
    我妈妈很漂亮,也很有钱,她说完才觉得这些话既肤浅又幼稚,连忙补了两句,性格直率单纯,待人真诚。
    茉莉忍不住捂嘴,像是怕自己笑出声。
    初初,你妈妈都快年至半百了,你确定用这些形容词是在赞美她吗?
    不管多少年纪,有颗赤子之心都是很重要的!
    黎元初觉得自己这番话多少有点昧着良心,黎欣心性子直是事实,但说赤子之心着实有些过了。
    茉莉大概是感受到了她拳拳孝心,没再继续调侃。
    好了,如果这就是你所有的疑问,那对我的答案还满意吗?
    黎元初也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虽然茉莉如黎欣心所说的一样是个坏女人,但黎欣心在那件事中本身也有责任,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她现在就算想管也管不上。
    所以,只要茉莉现在和文渊没什么,她就觉得问题不大!
    很感谢你的回答。
    茉莉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落在黎元初脸上,笑道:你这种时候倒是很像文渊,阿姨对你很有好感。
    茉莉的外表完全看不出是名长辈,在美貌的加持下,这番话听起来多了一分暧昧。
    黎元初起了点鸡皮疙瘩,连忙在心里对虞潇潇表了一番衷心,作为一名深爱妻子的有妇之妇,她不会对任何诱惑动容!
    谢谢。
    她看起来很淡定地举起了咖啡杯,轻轻嘬了一口以后打算结束今天的会面。可就在这时,茉莉突然悠悠地道:既然我回答了你的问题,那你现在可不可以解答一下我的一个疑问呢?
    什么疑问?
    也算不上是疑问,只是有些好奇罢了,茉莉收敛了所有的促狭与玩笑,露出了一丝真切的疑惑,你的妻子,虞潇潇应该是虞篆的养女吧?
    黎元初想起茉莉那天和文渊的对话,登时满脸不解地道:为什么你会这样说?我从没听过这样的传闻,而且潇潇和她爸爸妈妈很像。
    这就奇怪了,吴晗当初为了抢救那批文物受了很严重的伤,这导致她终身无法怀孕,潇潇不可能是她的孩子啊。
    吴晗是虞潇潇母亲的名字。
    什么?黎元初一愣,你想说潇潇是私生女吗?
    不,虞潇潇很像吴晗,所以我才奇怪。
    黎元初的后背突然蹿上了一阵寒意:或许、或许岳母他们找到了治愈的办法。
    茉莉看着黎元初,沉默片刻后用低缓的声音道:吴晗当时受的伤很重,摘除了包括子宫与卵巢在内的多个器官,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恢复生育能力?
    *
    原本的办公室在装修了一番之后已经焕然一新,高档的办公用品可不仅仅提高了视觉享受,也切实地提高了工作效率。
    虞潇潇做完实验出来正想在自己的人体工学电脑椅上好好瘫一会儿,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潇潇,你今天加班吗?
    虞潇潇近期一直都极力避免与田深单独相处,幸运的是,田深最近好像忙于个人生活,并不经常出现在办公室。
    田深?你今天有实验吗?
    就虞潇潇所知,田深这几天都没实验安排才对。
    田深背着手慢悠悠地走进办公室,状似打量着四周:没有,不过我就住学校宿舍,恰好路过就进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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