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潇潇突然一阵疯狂心动黎元初可是价值几十亿的女人,这句话比什么我爱你有杀伤力太多了!
黎元初这一瞬间在她眼里已经不是什么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而是一个行走的金砖。
啊,人穷真的智短,她一个么得感情的生化人竟然因为这样的话心动,那一晚不如被雷劈死算了。
谁稀罕你的钱。
智短气不能短,不蒸馒头争口气,虞潇潇才不想让黎元初那么得意。
黎元初被怼得一脸委屈,红唇微抿,嘟囔道:我又没说错,你是我老婆。
虞潇潇懒得理她,倒是文渊对两人闹掰的原因很好奇。
初初,我听说你不想和小鱼离婚,为什么?
虞潇潇听她的问话不禁一愣,黎元初更是满脸震惊:妈,你难道不该问潇潇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吗?
文渊笑得和煦,目光瞥向屏风的方向。
你知道现在的离婚率有多高吗?63.5%。结婚久了,每天总有几个瞬间想要离婚,这很正常。更何况以你的性格,小鱼能拖两年再离还挺超出我预期的。
黎元初似是没想到会被亲妈这么说,气得脸都红了:我、我也没我现在不是知道了嘛妈你帮谁呢,我、我不想离婚。
文渊便又道:在伴侣关系中占便宜的人当然是最不想结束关系的,你不想离婚只能说明小鱼之前对你真的很好,你发现没了她会不习惯或者很难受。
黎元初顿时哑口无言,虞潇潇只觉得大快人心!
没错,这家伙就是这么一个自私鬼,说什么爱她、不能没有她全都是借口!
虞潇潇觉得文博士真是太明白事理了,今后就算当不成婆媳,也可以当朋友嘛!
黎元初被亲妈教训,看起来委屈极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改还不行吗?
改也要看看人家接不接受,哪有道歉强迫人接受的?
就是就是!
虞潇潇内心疯狂点头,姜还是老的辣,怼人还是前辈厉害,虞潇潇觉得自己找到了战友!难怪她能成功和黎欣心离婚,看得实在太透彻了!
文渊这几句话的语气都很平淡,但效果着实惊人,黎元初已然红了眼眶,看着文渊的目光也渐渐透露出一丝埋怨。
为什么?你和妈妈离婚就算了,为什么要来干涉我的婚姻?你们离婚的时候也没问过我的意见,甚至没提前告诉我,为什么现在像个婚姻达人一样来对我和潇潇的关系指指点点?
我不会和潇潇离婚的,不会像你和妈妈一样,把婚姻当作儿戏!
她说完看了虞潇潇一眼,通红的眼眸中似有千言万语。但最后她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虞潇潇听到她绕出屏风后还拉走了黎欣心。
虞潇潇有些回不过神来,因为就在刚才那一眼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黎元初。
不是近期这些表面上的变化,而是更深层次,更事关黎元初这个人内心的东西。
事实上,与黎元初相识那么多年,她也从没能好好地了解过黎元初。
啊,这当然是黎元初的错,因为她一直都那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如此表露出内心。
对不起小鱼,让你看笑话了。文渊轻轻叹了口气,一脸苦笑道,初初被我们宠坏了,所以还有点小孩子气。
某种角度来说,黎元初确实蛮像熊孩子的。
虞潇潇看出文渊的笑容有些落寞,犹豫再三后忍不住问道:文博士,我可以问一下吗?你和黎女士为什么离婚?
她模模糊糊感觉到,黎元初不愿意与她离婚与此有关。
她不是说黎元初那些因吊桥效应产生的心动是假的,只是觉得这作为理由而言,还不足以让黎元初如此固执地不愿意离婚。
简直到了偏执的程度,或许是某种创伤。
而从她刚才的话来看,源头很可能就在文渊和黎欣心的婚姻上。
文渊苦笑了一声:我们离婚的原因并不复杂,不过在说离婚之前,我先和你讲讲我和欣心是怎么认识的吧。
文渊和黎欣心是在那一场异国文物拯救行动里认识的,当时保护三人离开的就是黎家的商队。
年轻有为、充满热情且极为浪漫的历史系高材生与富家小姐在危难中相识,在充满异域风情和惊险刺激的冒险中轻而易举地擦出了爱的火花。
那简直可以用天雷勾动地火来形容,两人爱得轰轰烈烈,忘乎所以,不顾家人反对迅速闪婚,之后几年也是恩爱有加,焦不离孟。
文渊有着极好的口才,显然也很怀念那段时光,一番故事说下来,听得虞潇潇面红耳赤。
她虽然不介意听长辈的恋爱史,但麻烦文博士你别说得那么详细啊,这让她以后还怎么面对黎欣心啊?
她马上就要彻底忘掉黎女士的大家长形象了啦!
两人感情发生变故的原因有三点,一个是黎元初的出生,一个是几人伪造的赝品开始流通,还有一个是文渊希望能参与更多考古工作。
这三点无一例外地分走了文渊的时间,也分走了她对黎欣心的关注。
黎女士当然受不了被这样对待,搞出了不少幺蛾子。
其实我也觉得很对不起欣心,想尽量补偿她,只是那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难以原谅的事。
虞潇潇睁大了双眼,此时她的八卦之魂已经完全盖过了损失三亿的失落。
什么事?
文渊说到这里却不说了,笑眯眯地看着虞潇潇:小鱼,初初比起欣心来还是成熟很多的,你真的不愿意原谅她吗?
虞潇潇被她突然起来的转折弄懵了好家伙,胳膊肘果然还是往里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八卦能治愈小鱼的心。
第31章 噩耗(二)
虞潇潇没有回答文渊的问题,只是轻笑着说道:文博士,你知道黎元初送过我一只猫吗?
文渊眉尾微挑,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很像黎元初。
我有听说。
你知道猫猫叫什么名字吗?
文渊带着一丝不确定问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它是不是叫初初?
虞潇潇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你看,连你都能猜到,黎元初却不知道。她不仅不知道,也不愿意去猜。她以为买一只新的猫咪就可以代替它,以为所有的错误都可以挽回。
可是生命能够死而复生吗?心死了呢?我并不觉得每一份感情都值得去挽回,文博士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文渊静静地看了虞潇潇良久,几近无声地叹了口气:小鱼,人死或许不能复生,但我一直相信生命会有奇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因为你就是奇迹的产物。初初小时候并不是这样的,她会变得冷淡,禁锢自己的感情与我和欣心有关。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你,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想挽回。
她说着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般,脸上一直保持的淡笑渐渐消散,最后只剩下一抹孤寂。
你如果真的已经死心了,我不会勉强你。但如果你对她哪怕还有一丝旧情,我都希望你能再慎重考虑一下这件事。因为有些东西,直到真正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有多痛,多不舍。
我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我希望初初,希望你不要去经历。
这已经是相当掏心窝子的话,虞潇潇从中感觉到了真挚的感情。说来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却觉得可以无条件地相信文渊,相信她所说的话。
虞潇潇笑了一下:文博士,你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招蜂引蝶吧?
文渊愣了愣,而后失笑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那我说的对不对?
文渊忍笑点了点头:客观上来说算是吧。
她这时候显出了一点儿腼腆,虞潇潇觉得这位前婆婆比黎元初可爱多了。
那黎女士肯定很吃醋。
文渊却道:欣心那时候也很受欢迎的。
你还爱她,对不对?
虞潇潇趁机追问了一句,文渊大方且坦然地承认了。
我这辈子有两件事是值得骄傲的,一件是尽自己所能保留下了一些人类的瑰宝,另一件就是与欣心的爱情。
虞潇潇只手撑着桌面,心想黎元初过去要是能有文渊十分之一的深情,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我这辈子对两件事感到后悔,一件是和黎元初结婚,另一件还是和黎元初结婚。
文渊忍不住笑道:你才多大,说什么这辈子。
总之,这是我到目前为止最后悔的事了,就算文博士你是黎元初的妈妈,我也要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文渊摇了摇头,我不劝你了还不行吗?
行行行,我们现在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之后定时间去鉴定吧鉴定费怎么算?
虞潇潇突然担忧起来,要知道鉴定费价格也不低,如果是真品一般是按拍卖百分比算,单纯鉴定的话单品价格可是在五千以上呢。
文渊好笑道:我难道还收你的钱吗?那些藏品里可有我的赝品诶。
虞潇潇放心了,人穷志短嘛!她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撇开黎元初那个猪头不说,文博士可是她爹妈的生死之交,给好友女儿友情鉴定一下怎么了?
她为自己的白嫖行为找好了借口,而与文渊的这一番交谈后,她也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不管再怎么难过,日子总还要过下去。她想通了,既然那批古董基本都不值钱,那她也不用再因此受制于黎元初,可以痛痛快快地和她离婚了。
至于黎元初的那些创伤是黎元初她妈留给她的,她又不是黎元初的妈,关她什么事?
虞潇潇想干就干,当晚回去就联系了宋锦绣帮她找好的离婚律师。
与虽然损失了三亿,但很快振作起来的虞潇潇不同,黎元初母女的这个夜晚注定充满忧伤。
初初,你和你妈妈都说了些什么?黎欣心被黎元初拉到停车场时还一个劲问个不停,还有她为什么会和潇潇见面?
黎元初的面色十分难看,通红的眼眶还带着泪意,神情却十分冰冷。
你没听见我们在说什么吗?
黎欣心察觉到她的怒火,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你们说话声音太轻了,我听不清楚。
黎元初冷笑了一声:那我就让你听清楚,你前妻鼓励潇潇和我离婚。
黎欣心红唇半张,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文渊她、她怎么还是这么狠心!
狠心?你以为这是因为谁?黎元初从未如此爆发过,可是另一位母亲的回归让往事与现实重叠,她那一腔愤懑与怒火再也无法掩藏,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初初
黎欣心感觉到了黎元初身上的那股风暴,突然感觉到一阵心虚。
都是因为你,妈妈,我不明白,你们当初明明爱得那么刻骨铭心,你为什么要出轨?忍耐寂寞对你来说是那么困难的事吗?你的人生就那么不能缺乏激情吗?
黎欣心浑身颤抖了一下,面色忽而惨白。她死死地盯着黎元初,目眦欲裂:是谁告诉你的?是文渊吗?你这么多年都
不是她告诉我的!妈妈没有说过你一句坏话,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你离婚,所以让人去调查了事情的经过。她说得咬牙切齿,嘴唇甚至因为咬唇的动作溢出了鲜血,刺激比对婚姻的忠诚更重要吗?爱对你们来说究竟是什么东西?
元初,你听妈妈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你被捉奸在床的事是假的?妈妈和你离婚是假的?还是你们的爱是假的?
闭嘴!
一道清脆的掌掴声响起,黎元初被打得偏开了脸,嘴角不停溢出的血一直流到了下颌上。
初初
黎欣心似也没预料到自己会这么做,愣了一下就想查看黎元初的伤势。
黎元初挥开了她的手,理了理微乱的发丝,鲜血将她的唇瓣染得猩红,她舔了舔嘴角,而后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可以理解妈妈和你离婚,毕竟出轨这种事不管换成谁都无法忍受。可我不会让她来破坏我的婚姻,我和你是不同的,潇潇和妈妈也不一样。
黎欣心第一次觉得眼前的女儿有些陌生不,仔细想来,在她和文渊离婚后,初初与小时候的差别就越来越大了。
是她满世界地追着文渊跑,所以忽略了女儿的变化。
初初,当年的事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她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那其中确实有一部分是事实。
你不用和我解释,黎元初抬手阻止了她的话,我对过去,对你们俩的事也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管好自己,只想保护好我和潇潇的婚姻。
她说完便自顾上了车,将黎欣心一个人扔在了停车场里。
黎欣心自己是开了车的,只不过这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被全世界抛下的无助。
作为一个母亲,还有比被女儿这么说更难堪的事吗?
她抱着手臂慢慢蹲下了身体,疼痛从心脏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黎欣心含着金汤匙出生,享了一辈子的福,也任性了一辈子,只后悔过那么一次。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一定、一定不会那么做。
爱情是经不起试探的,她这个教训已经吃够了。
奇怪,你不是和初初一起走了吗?怎么一个人在这抱头蹲防。
黎欣心不知道自己在原地待了多久,只觉得眼泪都要流干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那道声音轻柔促狭,带着一丝笑意,黎欣心却觉得那像一道炸雷般,响得自己头昏眼花。
她抬头看向来人,逆着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只看到了一个笼罩的阴影。
因为长久保持蹲姿,抬头的瞬间她感觉到一阵晕眩,身体不受控制地朝旁歪去。那人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带着薄茧的手掌依然如过去一般有力。
哎呦,还没过年呢,你拜什么年。
黎欣心当场泪如雨下,拉着文渊的手哭诉道: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你女儿是怎么说我的吗?
文渊将她从地上扶起来,颇有兴致地道:她怎么说你了?这叛逆期是不是来得太晚了点?
黎欣心想要说,却因为难堪说不出口,只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呜呜呜,初、初初以前不是这样的是、是不是我对她的关心太少了
文渊摇了摇头,轻轻拍着她的肩背:好了好了,都一把年纪了,哭得像什么样?
黎欣心伤心得不行:怎么年纪大了就不能哭吗?我、我觉得初初生病了呜呜呜,你知道吗?她刚才生好大的气还、还说我、说我出、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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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碎夜(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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