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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虫族之宠爱主角 乙醇烧(111)

乙醇烧(111)

    亚雌正要推开监控室的门,两个雌虫警员不放心,健壮的手臂还是横在了门口,亚雌真有点火了,他道:你们要还是不信,警长就在后面,要不要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
    在两个雌虫的坚持下,亚雌粗暴地拨了警长的电话,直到警长点头,他们才让开了路。
    亚雌真是气得不行,他摇摇晃晃,带着宋白进去了。
    宋白跟在他身后,看见了两个雌虫松了口气一般,擦掉额上的汗,复而,又恢复了警惕的样子。
    两人找了个后排的空位,坐了下来。
    眼前的房间名义上是监控室,眼前却正对着一张光滑的镜子,这是一项单面镜,只有通电时,才能看清对面审讯室的情况。
    宋白所在的地方是警署的四楼,他坐的位置靠窗,顺着窗户望下去,只见下面两列警员,他们腰杆挺直,腰间佩枪,蓄势待发。
    从他一进来,警署里所有的警员都沉浸在一股紧张的气氛中,守在监控室门口的两个雌虫,就因为他拿不出警长手信,差一点就要拔枪。
    你们这儿是抓了什么危险人物吗?宋白指了指窗外,严阵以待的警员们。
    亚雌警员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宋白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看来你真不知道。亚雌起身探了下窗外,警长和奎恩还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他又坐了回来。
    危险人物,就在隔壁,亚雌指了指隔壁审讯室。
    他说到危险时,带着几分讥诮。
    齐中将?危险?
    齐主君体型清瘦,是世家雄虫最青睐的纤细款,门口两个警员随时都能把他拦腰折断,宋白更疑惑了。
    雌虫们都说,京都军部三个中将,就属齐中将吓人,说他表面上禁足了,但是,京都这些年发生什么,他都知道。还有人说,京都里好多悬案都他干的,隔空杀人,就是找不到证据。
    宋白咳了一声,没想到齐中将身上还有这些灵异传说。
    亚雌继续说:署里接到出警通知,雌虫警员一听说是他,全都吓坏了,死握着枪不撒手,生怕被齐中将给隔空诅咒了。
    亚雌警员朝天翻了个白眼,雌虫们传得神乎其神的鬼话在他这,只增加了他对这帮雌虫警员的不屑。
    不过,我还是很佩服这位齐中将的。亚雌警员捧着脸,笑了下。
    嗯?宋白适时给了回应,亚雌果然继续说了下去。
    十七年前,齐家主生日宴席上,齐中将被赶出齐家。但是,他没让齐家主好过,当着各位世家子弟的面,指着齐家主的鼻子,酣畅地骂了好一通,让齐家主丢尽了脸。
    天底下,也就他有这份勇气了。亚雌赞叹地说。
    宋白只见过齐中将一面,但是,他优雅的用餐礼仪,被禁足依旧不改的良好饮食习惯,被宋白扯了衣领,也只是旁观而不反驳,不肯做出一丝有损形象的举动的齐中将,怎么会做出这样不顾颜面的事呢?
    宋白的眉拧在一起。
    警长来了!亚雌警员小声地说,吱呀一声门响,警长和奎恩一同走了进来。
    第151章 152
    奎恩和警长走了进来。
    开始吧, 奎恩对警长说。
    警长掏出了一个类似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拇指大,按了一下, 房间里窗帘落下, 把刺眼的阳光挡着严严实实, 只剩下头上两盏射灯, 提供着苍白的光源。
    与此同时,单面镜上漾开几圈波纹,渐渐变得如同玻璃一样透明, 映出了审讯室里, 四面狭窄无窗,幽戚戚的, 齐中将坐在正中央, 仿佛莅临参观的将军。
    他形容整洁,坐姿端庄,像是来视察的领导, 一脸淡然地望着对面审讯的年轻警员。
    这次抓我进来, 是齐家还是盛家?他的声音透过与审讯室连通的扬声器传来。
    警员畏怯地看了齐中将一眼,头就恨不得埋进手里的资料中,连正常的问名字的过程都省去了,直接跳到了询问这一步骤。
    去年十月四日, 你、你在哪里?
    监控室内, 警长对年轻警员怯弱的表现不忍直视, 他头疼似的用手遮挡住眼睛, 恨不得这个垃圾玩意不是出自于自己的警署。
    不过, 好在,他惴惴不安了半晌的宋白, 并没有趁机耻笑他,报刚才他的戏弄之仇。
    果然,如奎恩所说,他脾气很好。
    不幸中的万幸,警长在心里默默感激着。
    宋白跟着翻开了亚雌警员带来的资料,里面复印版的匿名举报信,与星盗通讯交流的不记名终端,厚厚一沓交易收据,以及存放着巨额数字的银行流水账单。
    十月四日,正是其中一张收据单上交易的日期。
    小警员,你在戏弄我?齐中将语调充满嘲讽,道:不如你说说,三天前的现在,你在哪儿、在干什么,你说出来,我就把我半年前在哪、干什么,都告诉你。
    他隔空望了下警员手里的证据,只一眼,便了然于心一般,道:证据倒挺齐全,不知道伪造这些浪费了多少时间。盛老还讲究真凭实据。
    他说着,透过看不清的镜面,向监控室睨了一眼,道:齐江那个不争气的,十七年了,怎么还搞这种把戏。
    不知为何,他对面的警员脸色变得苍白,而后是长到窒息的沉默。
    宋白一直在低头查看亚雌拿来的、和对面审讯室警员手里一样的证据资料,听到齐中将的话,他诧异地望了对方一眼,看见齐中将脸上怡然的神态,对方似乎很确信自己的判断,一口咬定证据是假的。
    宋白又翻了翻档案,再次打量着齐中将,似乎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奎恩发现了他的举动,他坐在前面,往后一靠,挨着宋白,道: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宋白点了点头,道:齐中将认为,这些证据是假的。
    警长对审问的警员早有不满,听到宋白这话,他盯视着警员,还是给自己的警署找补道:不可能,这些东西要不是经查证过,我们根本不可能申请到逮捕令,身在京都,这么重要的证据,如果没有查证真伪,我们警署是不可能开始审问的。
    奎恩也赞同警长的话,道:京都警署,最是公正。
    奎恩说完,才想起眼前的宋白正是去年盛老成立检察部的起源之一,他有些心虚地窥了宋白一眼,见宋白面色如常,这才放松下来。
    审问还在继续,但进展得并不顺利。无论警员问到什么,齐中将都冷漠以待,警员本就惧他,在齐中将一次次的冷脸之下,问话声越来越小,双方的位置好像颠倒了过来。
    监控室里,亚雌警员的任务就是原原本本地记录下审讯室双方交谈的所有内容,但因为审问的警员不得力,他也频频停下来,偶尔还回答宋白一些问题,比如齐中将隔空诅咒的传闻是什么时候兴起来的。亚雌本来畏惧警长权威,但看警长一直对着审问警员生闷气,他就答了宋白。
    快十四五年了,我小时候就听过,不知道为什么,雌虫们都对这个深信不疑,说去过齐中将家附近,第二天家里就会遭到审查。但,我以前见过齐中将,他对我这样无双亲的亚雌都很好,怎么可能做出诅咒、这种听上去就没影的事?
    宋白在听到中将待人很好时右眼皮跳了跳,一开始就饱受中将恶意的他,对此无法太认同。
    亚雌还在喋喋不休,一涉及到齐中将,他总有大把的话要说,尤其是在宋白不着痕迹的引导下。
    你知道刚才中将为什么说齐江吗?听说十七年前,中将外出作战、齐家主为了应付说他无子的闲话而接回来的,都没有通知过中将,中将一回来就被迫认了个干儿子,而且连家主之位都要给他。后来,齐家主亲眼看见中将要迫害齐江,这才给他们分开。但有说中将心中不满,所以就当众人的面,大骂齐家主小人、虚伪。我小时候听说过,中将和齐家主因为盛老推行的改革政策,自由恋爱结的婚,他们结婚时羡煞过小半个虫星。
    反正,自从中将骂过了齐家主,齐家主像是彻底灰了心,罚他禁足,这一禁就是十七年,一次也没去看过他。唉,有人说,当时中将已经怀了孕,齐江害他流产,所以他才这么不顾形象、当众骂了齐家。
    十七年太长了,中将就收养了战友的遗腹子,取名怀余,和宋白你在同一个学校。唏嘘,如果中将怀孕了,他的孩子应该也有怀余这么大了,可惜,可惜。亚雌摇着头,叹息。
    宋白低头沉思,从亚雌那得到他想要的信息,他揉了揉眼角,似乎是听进去了。
    与后排的和谐不同,前排的警长被齐中将傲慢的姿态气得面红耳赤,抱着臂,用吭哧吭哧喷气。
    奎恩没有警长那么有责任感,他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了宋白上,比起碰不着、还摸不着的硬骨头中将,奎恩觉得,还是身边的雄虫更容易讨好些。
    你感觉怎么样了?有趣吗?在宋白做出放松的姿势后,奎恩抓紧时机,赶快问道。
    宋白从腿上搁置厚厚的证据里抬起了头。
    在听亚雌八卦时候,他一心二用,也在对比着这些证据。
    证据太多,即使是宋白,也花费了一番力气理,他经过简单心算,发现每份收据都可以在银行流水账单里找到对应,得到交叉印证。
    身为一个公司的总裁,宋白深知,如果证据是伪造的,绝对做不到这样细致、无误。
    证据是真的。他的视线又一次滑过中将淡定的神情,淡声道:中将也没说谎。
    他就是嘴硬,非用刑了,他才肯低头!警长对中将忍耐到了极限,他握紧拳头,起身就要往外走,被奎恩拉住,劝道:那是中将!
    我也警长!
    他是齐家人。奎恩不咸不淡地瞟了警长一眼。
    警长抿紧了唇,攥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奎恩费了老大力气,才把警长拽回到椅上。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审讯室的齐中将,他脊背挺直,坐在非常端正,仿佛一个智珠在握的将领,比起颓然的警长,中将可是沉稳了不止一星半点。
    我去试一试吧。宋白说道。
    他的话引起了警长的侧目,警长连忙摇头,道:不行,你一个小年轻,懂个屁他吞咽下了后半句,却暴露了对宋白一直瞧不起的心态,道:你外人一个,旁听就不错了,进审讯室,像什么话!
    话音刚落,他挨了奎恩重重一拐子,之怼到肚子最柔软的地方,警长痛苦地弯下腰,奎恩道:反正来都来了,不如去试试。
    他说着,不顾警长虚弱的挣扎,拿一张纸刷刷写了份手信,然后逼着警长颤颤巍巍地签上名字,递给宋白,奎恩温和道:去吧,别和他置气,小心别气着自己。
    宋白接过纸,道了声谢,他刚要走出去,又反身折回来,在奎恩耳边附了句话。
    奎恩双目微睁,不敢置信:真的?他惊喜得太明显,压都压不住。
    宋白点了点头,离开了,奎恩喜不自胜,他搓了搓手,才想起还有别人,但当他发现亚雌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齐中将,警长才刚从腹痛中缓过来,瞬间安心了,重新坐好。
    你怎么回事,让一个不懂行的雄虫去审讯?开什么玩笑!警长直起腰来,他和奎恩拉开一尺远,决心和他彻底翻脸。
    奎恩手里还拿着笔,在警长榆木脑袋上敲了一记,道:对面那个是世家的,宋白也是世家的。你平民不敢对上,人一世家的还怕啊?
    警长想了想,觉得奎恩说得对,但又不好意思立刻挪回来,两人隔着一道距离,别扭地说,你也许对。。
    审问齐中将,本就是一项吃力不讨好的事。如果他们敢用刑,以齐家在军警里的渗透程度,加上他们格外护短,一定会对他们严惩不贷。可若是宋白,与盛家、肖家两家都关系的人,不管成功还是失败,他们不得罪人,锅下来的时候,也好找个借口,把自己摘出来。
    审讯室,年轻警员在听到门响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看到宋白进来后,他又变成了茫然,直到宋白把警长手信递给他,他激动地要握住宋白的手,被宋白退后一步躲开了,年轻警员这才怀着一种敬仰烈士的目光,最后看宋白一眼致以敬意,忙不迭地离开了。
    看到宋白的那一刻,齐中将发出一声嗤笑,道:果真是齐江,你替他来看我笑话的吧。
    宋白慢吞吞地调整了下椅子,又把案上的资料摆的更整齐了些,无形中,他晾了齐中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认识齐江,过去是,现在也是。还有,我是盛老流落在外的孙子,不是齐江的小弟。
    齐中将扶着两边的扶手,他笑声低沉,绵绵不绝,道:你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
    宋白依旧在翻着资料,手里的那支笔在空白的纸上飞快书写着,对于齐中将话语里的否认,他没有任何情绪。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了,齐中将和他就是两看生厌,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就算他主动去讨好,但齐中将也总有办法给他挑些刺出来。
    宋白眉理会齐中将,他只是照本宣科地念着刚才警员问过的问题。他语速极快,不像刚才的警员会留下作答的时间,仿佛只是想过一遍本子上的问题。
    他在干什么?监控室里,警长拧紧了眉,问着奎恩。
    也许,有他自己的目的吧。奎恩勉强笑道。
    宋白刚才和奎恩说,必要时让他配合他,可是看到眼前这一幕,奎恩不由得心里打鼓。在他眼里,宋白只是个天赋好一些、心思也好懂的年轻人,奎恩以为宋白只是起了玩心,所以要进去看看,可是现在,奎恩对自己的判断也没底了,他只能装作有底气的样子,来应付自己的老伙计。
    你不问我吗?审讯室里,齐中将等了一会儿,宋白也没念完,终于忍不住出言。
    这些东西,中将不也嫌单调么,宋白终于念完最后一页,从问询的本子中抬起头来,他左手一扫,旁边那摞厚厚的证据资料哗啦全扫到地上。
    不如我们来点有意思的,说点别的吧?
    宋白语气上是询问,但并没有给齐中将反应时间,而是把刚才就一边念一边做记录的纸张递给齐中将,道:这上面是我经过简单计算,列出的账目出入详情表,这里,十月四日,显示你进账四十八万,十二月三日,数目最大,进账一百二十七万,一共两年零三个月,平均每月进账三百到八百万不等
    监控室,气氛有点微妙。
    奎恩:数目这么大的金额,你们找人列好表格了?
    警长也不解,我让人拿过来的只是收据和流水单,交叉印证对比的表格,还没来得及找人做,
    他们同时转向正在做笔录的亚雌警员,亚雌在警长面前声音很小,道:他走之前管我要了支笔。
    警长和奎恩面面相觑。
    一想到眼前这个雄虫,居然没有电脑终端的情况下,仅用一支笔,在念出一些问题那么短的时间,就在纸上详细列出了每一笔收益,不仅与流水单对上,还在没有电脑终端的情况下,靠心算就算出了月收益,简直就是一个怪胎。
    警长感慨着:他还是走后门走进来的?别不是你从哪儿骗来的天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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