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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虫族之宠爱主角 乙醇烧(64)

乙醇烧(64)

    那一年,肖容才十五岁,小小年纪没有一点亚雌的文静样子,从来爱跟在他们兄弟屁股后面,哥哥来,哥哥去地叫。
    只是,自从肖容出嫁后,他们就二十年再未一见。
    一种烧灼的煎熬突然强烈起来,白山脸上的笑消失了,他的听见自己心咚咚狂跳的声音,难受,越发难受。
    他连忙放下照片,熟练地找到药瓶,吞下了药,才感觉心脏好受了些许。
    只要一想到他已出嫁
    白山苦笑着,把相片重新夹回相册。
    看了看时间,白山这才想起他忙于批改萨丁少将的书稿,连军事新闻还没来得及看。
    摸到遥控器,打开了家庭终端的卫视频道,正要换台,却因为熟悉的面孔愣住了。
    画面上,年轻的宋白在鲜花围满的话筒的席后坐定,丝毫没有年轻的青涩。
    宋先生,您说我们的社会需要反思,请问您这个反思是指您对现有的雄虫保护制度不满意而作出的批判吗?
    老于记者套路的白山知道,如果宋白直接回答是或否,那么后面就会落于记者给出的两极对立的陷阱里,到时记者可以顺理成章借由雄虫抨击现有保护制度而大做文章。
    镜头前的宋白没有一点青涩,他微微一笑,道:我和所有的公民一样,希望社会能越来越进步。而进步就需要更多有识之士参与进来,一同为创造虫星的美好未来而共同努力。
    记者被这官方的话语弄得哑火了,后面记者们的问题或尖锐,或下暗套,年轻的雄虫都镇定自若,挥洒自如。
    果然是个潇洒的小子,白山笑着想。
    电视上,镜头突然来了个近距离特写,雄虫年轻的面容毫发毕现,白山笑容僵在嘴角,他连忙起身,重新翻开相册,抖出照片,对着电视上的宋白反复看了几遍。
    终于,他的脸上露出了巨大的震惊。
    怎么可能?
    他喃喃着,那张照片滑落在地,照片最左侧,年长雄虫的眉眼间神韵,与电视上的宋白,竟有七分相似。
    灯火通明的尤宅,客厅。
    牙签挑破紫色的葡萄皮,露出饱满丰盈的果肉,一咕噜就滚进了碗里。
    一个黑色的行李箱从茶几前滑过,肖容头也不抬,道:过来,帮我把这串葡萄剥了。
    尤申急不可耐:你去找小风,我飞机要来不及了。
    小风是尤家四个生活助理之一,专门用于满足的肖容挑剔的需求。
    别让我说第二遍。
    尤申握着行李把手的手紧了紧,碍于过往二爹的恶劣行径,终于还是放下了。
    肖容用湿巾擦了擦手,慵懒地躺在长型沙发上,要把小碗堆满,一个也不许扔哦。
    尤申停住了往茶几下扔葡萄粒的手,咬了咬牙,继续剥。
    肖容懒懒地开了电视,画面上正是宋白接受记者采访,尤申急着赶飞机,瞥了一眼不感兴趣,念叨着做什么戏又转了回去,手上却是一刻不停。
    院落传来熟悉的引擎声,接着是保镖的问好声,尤申脸色变了,他站起身就要走,肖容道:别动!
    常年受二爹淫威压迫,尤申真的一动不动,等回过神,想避开的雄虫已经走了进客厅,和沙发上躺着的肖容抱了一下。
    小尤,把葡萄给你雄父端来。肖容道。
    尤申脸色沉了下来,你拖着我就为这个!
    怎么和你二爹说话!没礼貌?!尤家主不轻不浅地呵道。
    尤申摔了葡萄,站起身道:反正我就一外虫,你们合起伙来对付我。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回来了!
    他拎起行李箱向门口走去。
    回来给你二爹道歉关门声震天响。
    肖容不满意地拍了一下尤家主,你怎么又说他?小尤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还不赶紧和他修复一下父子感情。
    他翅膀硬了,爱滚哪儿滚哪儿,尤家主埋在伴侣颈侧。
    肖容推开他,瞪他:一把年纪了,怎么和你儿子一般见识?
    你待他如亲子,事事想着他,他干什么冲你嚷?
    肖容翻了个白眼,一牵扯到他身上,尤家主心眼比针尖还小。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反正出国后不许再为难小尤,你上次调的什么破地方,他回来黑了一圈?!
    行,你说话,为夫都听。尤家主心里已经定好了个比上次更恶劣的地方。
    真的?肖容不信。
    你说的我那次不听?尤家主睁眼说瞎话。
    肖容还要说什么,尤家主连忙转移话题:电视上这是谁,怎么有点眼熟。
    萨丁他雄主,上回来咱们家吃饭,我一逗他,汤洒了一身,傻了吧唧的。肖容嗤笑,看电视上发表专情言论的宋白,点点头,道:勉强有点靠谱了。
    尤家主知道,这是别扭的伴侣很满意地表现,说明他心情正好。
    用平常语气道:刚才路上有人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找你的。
    找我的?那他怎么不直接给我打肖容的笑意潮水般褪去,他坐起身,盯着尤家主,道:我早和你说过,把他拉黑名单!你怎么就是不做?给我,我帮你拉!
    肖容上来就要抢尤家主终端。
    尤家主捂住终端,退后一步,态度平和道:毕竟都是老朋友了,这份情谊不容易。
    肖容不听,他赤着脚下地,张牙舞爪追尤家主,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绕茶几走。
    我和你说过,他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肖容终是追不上尤家主,他拄着膝盖喘气,些许狼狈,却不妨碍他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尤家主仗着身高优势,手一直举得高高的。他看向肖容缩着的脚,微皱眉,道:他说这次有要紧事找你,不然我也不会和你说。
    尤承梧!终端你给不给我!肖容直直伸出手来,脸上微怒。
    你得和他见见,见肖容真怒了,尤家主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毕竟盛白山现在是萨丁的直属上司,又是萨丁雄主的老师,要想为难萨丁,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肖容表情松动了。
    尤家主再接再厉:你就去和他见见,实在不行,我着陪你,不愿意了咱们马上回来。
    肖容沉默一会,终于点头:行,我去见!
    肖容一点头,尤家主终于松了口气。
    但你终端得给我!
    知道伴侣脾性,尤家主立刻摘了终端递给他,肖容当着尤家主的面亲自拉黑了白山,扔回尤家主手里:没有下次,否则别想再上我的床!
    赤足走回卧室。
    尤家主苦笑了下,被伴侣如此威胁的雄主,这虫星上,怕只他这一份了。
    能让肖容放下,白山,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月升中空,京大不远处的一家唱吧还在开放。
    包间里,红绿的霓虹灯交错辉映,打在歌唱者的清秀的脸上。
    萨丁,很晚了,该回家了,宋白试着夺走萨丁手中的话筒,被萨丁打了手背。
    你走开,别碰我!萨丁脸颊红红的,身上一股淡淡酒气。
    就不应该让你喝酒。
    宋白叹道,他手上发红,火辣辣的,萨丁用力很大,显然醉迷糊了。
    记者招待会结束,直播也就结束了。
    但是现场受邀的校友对着萨丁态度突然狂热起来,宋白摆脱了前来攀谈的层层合作者,萨丁则被狂热的亚雌们簇拥着,在疯狂的鼓掌与叫好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掷飞镖。
    那酒就是亚雌送的,回家路上就被萨丁干完了。
    上次在江城的舞会上,萨丁只喝了点红酒,就有一点醉态,但神智清醒。这次,萨丁却连神智都丢得一干二净,大晚上的要来唱歌。
    宋白还能怎样,当然是顺着啊。
    谁喝了?我只、只喝水了,萨丁把头甩回去,继续切歌:喝了,你也、管不着!
    宋白扳住萨丁肩膀转过来,对视他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
    管你是谁?萨丁不耐烦扫开他的手,你不是雄主,不许碰!
    得,刚才好歹还认识,现在连人都不认识了。
    见过酒喝多了不认人的,没见过萨丁这样只喝一瓶,越来越不认人的。
    宋白一把夺下话筒,把萨丁麻袋似的扛在肩上,萨丁手脚并用地锤他:放我下来!
    不愧是军雌,还挺有劲。
    宋白嘶着把萨丁扔到沙发上,转身大跨步取回架子上的风衣,萨丁蹭地站起来就要跑,被宋白张开风衣,给不安分的萨丁反绑上,抱着出了包间。
    喂,那雄虫,你给我停下!走过大厅,一个前台亚雌
    拎着警棍从后面追了上来,他满脸严肃:把你怀里的放下,这地方不是让你们来糟蹋亚雌的,你给我站住!就说你呢!
    宋白无力,只好停下解释:这是我雌君,他喝醉了,你要看我们的结婚证吗
    眼前的前台一副呆滞的表情,宋白只好再次提醒:结婚证?
    前台瞬间醒悟过来,他连忙把警棍关掉,脸上是狂喜,语无伦次道:你你是宋先生吧,我刚才还看你重播呢,特喜欢你,对了你抱的一定是萨丁先生?我也喜欢他,能、能不能合个影,你看
    留完了合影,宋白走出唱吧,怀里的萨丁终于安分了下来,沉沉地睡着了。
    宋白不满意地颠了下萨丁,你可差点让我挨上一警棍。
    萨丁哼了一声,仿佛是在抗议。
    月光下,雌虫睡颜恬淡,雄虫眉眼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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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91
    深夜, 盛家。
    萧索的夜风穿过繁密茂盛的树林,吹得人瑟瑟发抖。
    盛安去给宋白送去了那本书,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因为家里那个实在让他不省心。
    自从盛安把平用慰问礼弄了回来, 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 可是好了才没几天, 平张罗着要回部队,连续两次,平都擅自离开家里, 这第三次他是彻底把盛安惹恼了, 干脆用铁链把他拴住。
    不过,现在他知道该如何驯服这个不省心的了。
    从外面回到室内, 温暖的空气立即包裹了上来, 旁边的侍者上前来,为他取下大衣。
    侍君怎么样,东西吃了没?盛安一边摘下围巾, 一边问道。
    侍者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难看, 他迟疑道:少爷,侍君他,不论我们怎么说,他都不肯吃东西。
    盛安神情有点怒意, 他不肯吃, 你们就不会给他端进去?
    侍者挂围巾的手都是抖的, 他道:我们端了, 但是, 都让侍君给扔了出来,端了三次。
    盛安阴沉着脸, 推着轮椅往里去了。侍者正要帮忙,被盛安一把甩开。
    穿过有悠长的木制走廊,夜色的月光透过窗子洒落进来,照亮了尽头处的铁质大门。
    盛安脸上的阴沉如潮水般退去,苍白的面孔生出一种不堪一击的脆弱,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拧动密码锁,门把上传来清脆的机械声,门里传来一阵怒喝:我说了我不吃,都给我扔出去!
    盛安的脸上先是一怒,想起看过的雌虫心理书上的方法,压下了怒意,露出无奈的神情,道:不吃饭怎么行呢,不吃可是会饿的
    坐在床上的平晃动自己手上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紧紧地缠绕在床头的栏杆,而这具铁床又是直接与地面相焊接,牢不可破。
    平的表情冷漠至极,骗我回来,还把我锁在这里,你不如直接让我饿死。
    发现平没有挣扎的迹象,盛安终于走上前,抚摸着平的脸,回想着书上说的示弱,他低声喃喃道:那可不行,不锁着你,你又该逃了,你这一走,让我可怎么办。
    平脸上浮现出一点赧然,这还是他头一次从雄主的嘴里听到类似表白的话,他别扭别开头,倔强地怼他:饿死了我不也逃不了吗?
    果然有效。
    盛安轻声笑了,他扣住平的手,再接再厉:我肯定像个疯子,竟然喜欢你怼我的样子。
    平晕晕乎乎的,今天的雄主是怎么回事,说出的话都这么好听?脸上红得快冒烟了,他咬了咬唇,低声道:谁管你喜不喜欢。
    又补充了一句:不喜欢你娶别虫去。
    雌虫心理第N招:当对方卸下防御,你就该主动进攻。
    盛安抱住平,小心地掩饰住脸上的胜利的笑意,黑沉的眸子望向平,道:别回军部了,好不好?
    平只哼了一声,甩了甩锁链。
    多年来共同生活的默契让盛安知道,平这算是答应了,他顺势打开了锁链。
    平大字形躺倒在床上,揉着肚子,理直气壮道:我饿了。
    盛安吩咐侍者送饭来,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
    平躺在床上,他枕在平的膝上,抚摸着平的手掌,雌虫,果然很好哄。
    与此同时,某会所。
    清苦的茶香缭绕在鼻端,肖容皱了皱精致的眉,捧着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看向对面还在摆弄终端的白山,淡淡道:既然是你请我来的,为什么还要我等你?
    白山把终端放在桌上,道:没事,就是部队里有个副官没回去,下面上报了。
    肖容军部里的事不感兴趣,他端起咖啡道: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说完好赶紧回去。
    二十年没见了,就这么不耐烦?白山道。
    和你有什么好说的。肖容哼了一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肖容果然还是恨他,白山轻叹一口气。
    那关于白川呢?白山竭力把目光投向桌面,避开那张依然令他心跳加速的脸。
    哗啦。
    桌子上,肖容杯里的咖啡洒了出来,他手忙脚乱地放下杯子,用纸巾草草擦拭,可是污迹越来越大。
    你没忘。白山把手狠狠压在普通乱跳的左胸前,语气里说不清是苦涩,还是嫉妒。
    白川那样的人,谁忘得了,回过神来,肖容把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他站起身,道: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米亚今年十七岁了。白山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肖容心头咯噔一跳,你提这个干什么?
    大哥离经叛道,他说过,未来如果有孩子,雄虫一定不冠姓,白山闻着空气中漂浮的三月雨前春的清香,语气里突然多了几分报复似的快意,道:要是大哥知道,你一直惦记他,他一定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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