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为什么小神犯了那么大事却没有全国通报,连军部也只停职而不强制退伍?
[震惊]赌小神婚姻倒计时:一年?一个月?一星期?买定离手!马甲不许多开!
尤申几乎坐立难安,情绪几次暴躁,连驾座上的司机都战战兢兢起来。
越暴躁越静不下来,越静不下来就看越多贴。
尤申又找他的渠道了解了一下事情全部经过,心是彻底沉掉底下去了。
他的好友,命运怎么就这样多难呢?
尤申倚着驾座平复情绪,他对萨丁来到京都的目的都不抱有希望了。
他未成年起就跟着雄父就在商界游走,和政坛一样,商界同样是雄虫的天下,雄虫们从不会顾忌一个未成年雌虫在场,他们夹着烟,眉飞色舞地谈论着性与色,说起厌弃的雌虫,同样毫无感情。
没意思了,就尝个新鲜,你感兴趣送给你?
行啊,正好我家的太闹,刚让我送疗养院去了。
才三十就送疗养院,下半辈子可都离不开那儿了?哈哈,哈哈哈
仿佛依稀还能听到那刺耳的笑声。
尤申不喜欢也不期待婚姻,最后悔的是两年前生日宴上邀请了京都的学生,使萨丁对那个雄虫一见钟情,从此陷入了婚姻深渊。
敲开宋家的门,尤申心中还是荒凉的。
他几乎要忍不住内心的悲怆。
门突然被拉开,一个穿着宽松居家服的俊美雄虫出现在眼前,你是?
尤申的悲怆冻结在脸上,他怔怔:我找萨丁
雄虫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侧了身:进来吧,萨丁在客厅,你去找他吧。
下一个拐角,雄虫转身消失不见。
尤申摸索着来到客厅,看到在他心里按理说应该开始被疗养的好友。
萨丁安安静静坐在客厅垫子上,腿上是散落的书稿。清早的阳光如流水,浅浅掠过萨丁清俊的容颜,恬淡,柔和,一时间,恍惚分不清仙境,还是世间。
萨丁闻声抬头,他瞬间惊喜道:尤申!却丝毫未有挪动的意思。
快过来,快半年没见你了,让我好好看看,萨丁向他招手。
尤申愣愣地走过去,挨他坐下,你,你不是?
萨丁笑着,我怎么了?还是儿时熟悉的笑容模样。
尤申的心瞬间又跳回胸腔,扑通扑通鲜活有力。
他们像以前一样叙旧,谈笑,说到日上中天,口中干渴。
尤申:要不喝点东西?
萨丁点头:好啊,你去拿吧。随即把厨房冰箱的路线指给他。
尤申感觉有点异样,但多年来的默契使他忽视了这些异样。
尤申:先说好,你家冰箱里要是藏了啤酒,我可要全拿过来。
萨丁笑:能找到都给你。
尤申站起身,你喝什么?还是冰水?
不挑,有什么拿什么。
尤申来到厨房,冰箱靠近洗菜池,他愕然发觉,雄虫正在开了门的冰箱冷藏柜里翻找什么。
雄虫见了他,懒懒地扫过去,全没把他当一回事,拿完东西,径自走了。
尤申立在原地好一会儿,他还没见过这样的雄虫。
不是傲慢,也不是轻视,就是完完全全地没把你当一回事,无论好的还是坏的,都淡淡一扫而过。
这样的雄虫,是好友的雄主?
真的是他记忆中那个看起来很嚣张的小雄虫吗?
短短两年,气质变化也太大了。
尤申到底没找到喜欢的啤酒,怏怏倒了两杯净化水,从冷冻室找到冰块放进去。
刚端起要走,另一股力道压在杯上。
他不喝冰的。
尤申愣了一下,一种压抑的感觉瞬间袭来,他惶然连声应是,几乎是同手同脚,才把水重新换掉。
一抬头,雄虫早已不见了。才松了口气。
回了客厅,水递给萨丁,尤申疑惑地问他是什么开始不喝冰水的。
萨丁一饮而尽,放了杯,笑得很漂亮,雄主担心我身体,就不让喝了。你也试试,改温水,身体都没以前那么怕冷了。
不等尤申回答,萨丁又道:中午留下来一起吃饭吧,火锅怎么样?我直接让他们送来。
萨丁一向是个行动派,说着就开始上终端查找京都点评了。
尤申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担心道:不先和你雄主商量下,要不咱们一起做中饭?
天知道萨丁这次变化是有多大,尤申简直都怀疑他们之前谈笑的声音是不是惹到雄虫了,而且现在萨丁竟然还自作主张,就算雄虫真的特别顾忌面子,他在场萨丁还能安好,等他走了,倒霉的不还是萨丁?
我没办法做饭。萨丁见尤申不信,无奈一笑。
恰好雄主又从后面经过,萨丁道:雄主,一会要我做饭吗?
宋白眼角瞟他一眼,在那跪着,好好反省。
中午阳光进来,萨丁那儿几乎快笼罩在骄阳中。
宋白调节了一下窗帘,把炙热挡在外面,冷冷道:一会订餐,你哪儿也不许去。
萨丁向尤申一耸肩:我说过了吧。
尤申毫无反应,今天上午发生的一切,简直都是在对他二十四年建立的常识做出剧烈挑战。
原来萨丁一直坐在那是罚跪。
原来雄虫是特别关心萨丁。
原来雄虫完全没有生气,他只是真的不在意,并且真的很关心萨丁
不不不,世界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
雄虫竟然会这么体贴雌虫!!
尤申简直快疯了!
第31章 朋友
尤申的三观已经被五雷轰过, 现在已经碎成粉末。
他无所知觉地继续和萨丁谈着话,在外卖的门铃响起时,身体条件反射般蹿了出去。
手搭在门把手上, 刚要开门, 旁边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大跳。
你要走?雄虫的表情很是迷惑。
没, 没有。雄虫不知什么时候到的, 尤申心里一慌,禁不住后退了半步。
他在害怕,察觉这个想法, 尤申的心更沉了。
面对雄虫, 他习惯先用最坏的想法揣测,这样, 对方就是再无耻他也能容忍。唯独一个雄虫除外, 他雄父。雄父极其威严,目光也是清正威严的,威严到他二十年不敢直视。而眼前的雄虫, 好友的雄主, 望来的目光却让他生出了站在雄父前的感觉。
他很害怕这种目光,偏偏谈判桌上的习惯,对雄虫必须以最刚的目光,最强的气势理直气壮地刚回去。
尤申心里突突直跳, 随便找了个理由, 我, 我就是内急, 对, 内急,找错地方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勉强, 雄虫却没戳破,一指后面,走到头,右转第二个是洗手间。
尤申嘻哈着谢了,反身向前。走廊上,他抹掉额上不存在的汗,悄悄松了口气。
到了洗手间,尤申坐在马桶盖上,把头深深地埋进臂间。
尤申,你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干嘛这么怂呢!尤申烦躁地抹了把脸。
别人家雌虫,从小就想当军雌,等进部队待上两三年,在军部联谊会上认识个雄虫,把自己嫁掉,或退役或工作,运气好点再生个蛋,一生就圆满了。
反正雌虫里十个有九个都这么想。
但尤申不同,他可不是活在象牙塔中、天天梦想得到雄主宠爱的虫。
他老早被定为尤家产业的继承者,因为相貌不错,小时候跟着雄父东跑西颠时,见识遍了雄虫们真实丑陋的嘴脸,比如把年幼无知的良家亚雌骗上床却不给名分,把睡过的雌性数量当功绩来炫耀,等等。
谁让商界和政坛一样,都是雄虫的地盘,雌性若想出头,就只能拼劲全力去迎合那些手中握有资源,同时还性与色不离嘴边的雄虫。
除了雄父,天底下雄虫都一个模样,每次看他们洋洋得意的样子,尤申就极为反感,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和他们继续谈生意。
他不喜欢雄虫,一点也不喜欢!
所以,他怂什么怂!他是事业有成的独立雌虫,怎么能被二十岁的雄虫吓到?
他不怂!也不能怂!
尤申狠狠搓了把脸,深深吸一口气。
对,都是雄虫的错。
雌虫到有雄主的朋友家做客,哪个不帮朋友做饭打扫清理的?尤其今天,萨丁不能动,他就更该主动一点,免得自己拍拍屁股走掉,朋友却因为怠慢了雄主,还要受更严厉的责罚。这哪儿是朋友该干的事?
雄虫就好好忙你的,做什么雌虫的事?
雄虫要把雌虫的活都抢了,那雌虫还干什么?
尤申拧开水,哗啦啦的清水浇在手上,清凉使他瞬间清醒。
宽慰完自己,尤申看着镜中腰杆挺直的自己,满意地点了个头,昂着头向外走去。
宋白从密封严实的巨大袋子里拿出菜肉,一盒,一盒,又一盒。
忍不住对萨丁道:你把火锅店搬来了?
萨丁原地缩了缩脖子,一脸无辜:没、没啊,我按三虫份点的。
宋白又拿了一会儿,可算拿完了,摆了满满一桌子,桌上摆不下地上还有。
他粗粗一点,好家伙,十虫的份,绰绰有余。
他挑了下眉,萨丁还是一脸无辜。
行吧,吃不完还有冰箱,冷藏就好了。
宋白从袋子最底层拿出了一个小锅,一个大锅,又一个大大锅。
这是电热锅祖孙开会?宋白陷入了一阵迷之沉默。
宋白不说话,萨丁也不敢问,就沉默着。
正巧尤申走过来,他身材高大,步伐又稳,颇有几分霸道总裁的意思。
只是看见萨丁把最大的锅要挪自己前面时,头发快炸起来了。
尤申,就等你了!话音未落,尤申一个健步冲上来,把萨丁手中的锅夺到自己手里。
你干什么萨丁没说完,尤申飞快地把最大锅和中锅调换了个位置,然后堵住萨丁的嘴。
察觉到宋白瞥过来的目光,尤申忍着身体的害怕劲儿,打哈哈,我就喜欢用最大锅,这种吃起爽!
他紧张地观察宋白的神情,随时准备把刚打好的腹稿都扒拉上去。
不过,还好。雄虫没看多大会儿就扭开了脸。尤申全身的紧张蓦然为之一松,软在垫子上。
也没忘给罪魁祸首萨丁戳一下脑袋。
你不要命了!尤申表情很凶。
怎么了?萨丁也不解,他在江城时也这个食量,有什么不对的吗?
雄虫不喜欢食量大的饭桶雌虫,不知道吗?要不是顾忌萨丁的雄主在这,他一定要趴在他耳朵前大喊。
尤申不知道萨丁这个雌君到底怎么当的,好多雌虫自小知道的常识他一丁点不知道。
算了,谁让小时的萨丁光被肖家主操练,连朋友都没交上两个。他当时强逼着自己在萨丁婚礼前把常识和守则背的滚瓜烂熟,不就是为了这个常识严重缺乏的傻瓜吗。
他们的窸窣声吵到了雄虫。
雄虫略带探究的目光投过来,尤申勉强让自己稳住:我回来了,不好意思啊,麻烦你给我指路。
这话既是向雄虫道谢,也是在知会好友:我刚才是在你家迷路了,别多想,我和你雄主没一点关系。
不过萨丁那种傻白甜,能多想吗?
没事。简单两个字。
尤申还是没忍住,把头偏向了另外一方。虽然雄虫看上去懒洋洋的,没有任何威胁性,但尤申还是耐不住直视的恐怖火力。
还好,雄虫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尤申感觉绷紧的身体都舒展了些。
哎,尤申,你刚去哪儿了?偏偏萨丁不识趣,看不出来他一点不想讨论这事。
尤申支吾了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萨丁本来也没当回事,尤申迟迟不说,反而勾起了兴趣,紧追不舍。
宋白前面小锅里的汤滚了,沸腾的泡泡咕嘟咕嘟往外蹦。
宋白用筷子夹了片藕,丢了进去,先吃饭,吃完再说。
视线松松地盯着小锅,仿佛只是随意一说。
雄主都说话了,萨丁哦了一声,不再缠着尤申问。
尤申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仿佛,雄虫是看出了他刚才的为难。
哈,怎么可能,这是雄虫啊。
尤申坐下来,开始用不习惯的大锅,苦着张脸涮锅。
宋白还没吃几口,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
他不说话,两个雌虫也不说话,还神同步,几乎要把脸埋进锅里,都不怕挨蒸汽熏。
上午他经过这里隐隐听到过他们说话,很轻松的谈笑,不压抑不克制。
宋白略明白为什么现在气氛寂静如死,因为他的身份是雄虫,还是这家的主虫。纯粹是宋白照着妈妈看的古代电视剧设置的,长辈没上桌没动筷,其他人谁也不许动,雄虫、主虫,就等同这个地位。
宋白从小被父母散养着长大,上头没有认死理的老顽固,性格也是天生天养的散漫。
吃饭时,虽然他习惯了不说话,可不代表就喜欢别人克制压抑。
可是如果他敢现在下桌,两个雌虫不知又得给出什么反应,尤其是自家主角那朋友,怎么好像把他揣摩得跟暴君似的?
得了,继续吃吧。
宋白随手把客厅的壁挂电视打开,上面正播放着什么选秀节目。
萨丁小小惊了一下,很快恢复镇静,转过去看选秀。尤申大大惊了一下,缓了一会儿才恢复平静,也转了过去。
终于能轻轻松松吃顿火锅了,宋白欣然地捡食材放入自己锅里,边回想上午看的习俗书,但就是没找到网友推荐给他的那本。
选秀正在播复赛,二选一,最后决定权在观众手里,两个人在台上正确卖惨,哭得稀里哗啦。
哎,你看他们萨丁道。
他们怎么了?萨丁常年在军中,对这类选秀看得是津津有味,尤申陪着家人看过好几次了,都烦得不行,伸手把纸抽抱在怀里,生怕傻白甜,甜得有点傻的萨丁跟亚雌一样突然哭起来。
在他眼里,萨丁一直都是个傻白甜。
萨丁:你觉不觉得他们很奇怪?
尤申:哪儿?勉强自己看了半天,就是穿的好了点,哭得假了点,除此之外还都不错。
萨丁:他说从小就干粗活,但他的手却还是白的,刚才主持人捏他一下,也很软。
萨丁摊开自己的手,比给尤申看。
摊开的五指纤长,形状优美,细看却能发现上面不少细小的伤口。
然而,以前经常被这只手单手举起来还吓一大跳的事的还历历在目,尤申默默放下了纸抽。
尤申在萨丁家里快待到傍晚,天色终于暗下来,他们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其实,那场卖惨的选秀没播多久,雄虫不知什么时候就消失了,走之前还在萨丁耳边说了什么,弄得萨丁好像看他的眼神都有点奇怪了。
不过,管他呢,和朋友待在一起的一整天,着实是太难得了。
要不是秘书打来的夺命连环催,尤申还真不想走。
就是不知为什么,火锅的酱料微咸,口渴得很,萨丁却没再说要喝水的事。
傍晚,萨丁起身把尤申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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