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不是帮你找了姓温的,人家都直说不合作是为你好,你倔得像茅坑里的石头,非是不肯听,现在好了,出事了,怎么反倒还怪别人。”
陶有闻知道他想借机羞辱自己,有些话是事实,他也反驳不了。
既然裴沐起不肯帮忙,他就没必要留在这里被他言语损辱。
正当他准备站起来时,肩膀上到力道忽地加重。
原本只是一只胳膊的重量,一瞬间就好像变成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差点没把他的背脊压断。
压弯了腰,佝偻着身子,肺部空间不足,他憋红了脸,下意识呛咳了一下。
陆风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隐隐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上去。
他以为这是哪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男人就该有担当,你这样没皮没脸,卑鄙无耻怎么在社会上混呢?”
“还想着对女人下药,连我这做朋友的都觉得你下流。”
“做人不好这么贱,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喽!”
骂人骂得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让裴沐起忍俊不禁。
而陶有闻就算气得要爆炸,头顶冒烟,可是嘴皮子没他溜,力气也没他大。
打不过,只好忍气吞声。
前段时间一直教训温疗疾,陆风积累不少经验,已经能说很长时间确保不重复了。
除了说他对裴沐起不厚道的事,又把之前他怀疑孙琪琪婚前不贞洁的事也翻了出来。
不仅对他的人品做了深刻全面的剖析点评,还亲切地关怀他某方面的功能是不是好一点了。
如有需要,他有认识的泌尿科权威专家可以推荐。
他语重心长,苦口婆心,说了落落长一大段。
说得陶有闻嘴角眼角都开始抽搐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
最后陶有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起航的,反正他是不想再来了。
裴沐起见陶有闻离开,才从文件里抬头看向陆风,“陶家现在怎么样了?”
“不清楚。”他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对外面的事根本不关注,“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
“做我老婆,好不好?”
“呃……”他怎么还在想这事,裴沐起微红着脸,别开视线。
过了一会儿,发现他的目光还紧紧注视着自己,裴沐起别扭地动了动,看了一眼备忘录,拿起一旁的笔记本。
“我要去开会了。”
某人大步跟上。
“你没其他事做了吗?要不去会所看看?”她建议道。
这人在某方面特别固执特别厚脸皮,裴沐起担心他听不到想要的话就一直追逼着她,到时候不分场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就太丢人了。
“会所有封尘在。”
“我觉得你该去看看。”
于是明生远远看见,电梯门缓缓合上,而某人则被无情地关在外面。
裴沐起的语气不算强硬,陆风也看得出她是在害羞,所以没有非要跟着。
只是一回头,看见明生的单眼皮眨啊眨,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让他浅眸一冷。
“想什么?”
“没,没什么。”
明生急忙低下头。
陆风本打算在小会议室里等着,手机却一直在震动,尉迟觉阅在群里吆喝,让大家去会所聚一聚,他有事要宣布。
他能有什么事?陆风看了一眼时间,放下手机,起身往外。
等他到会所的时候,知道祁无咎也到了,反而是吆喝了老半天的人还没出现。
赵封尘说祁无咎在玻璃房里晒太阳,陆风走进去后脱下外套,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领口处露出一个淡淡的咬痕。
快要消退了,但明亮的日光下很容易看出来。
“怎么在这里?”他们平时都是有固定的包厢。
他看向祁无咎,不用问也知道来玻璃房是他的主意。
“外面那么冷,晒一晒,不觉得很舒服吗?”
祁无咎抬头便看见陆风身边的人脸色不大对劲,而他正看着陆风的脖子。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自然也发现了那个咬痕。
陆风见他神情有些古怪,正要转头去看赵封尘,就被他的咳嗽声吸引。
“感冒了?”陆风不疑有他,走到祁无咎对面椅子坐下。
背对着门口,更难发现赵封尘的异样。
“没有,可能天气太干燥了。”祁无咎手抵着嘴唇,又咳了一下。
他对于赵封尘的心思颇为无奈,明知不可能还让自己泥足深陷,实在不明智。
很快,尉迟觉阅就来了,他今日穿得颇为喜庆,一进来就把服务员刚打算端给祁无咎的饮料给喝了。
“我要疯——咳咳——”尉迟觉阅丢开杯子,一脸怀疑人生。
“这什么玩意儿,这么酸?”
“酸梅野菊。”祁无咎好心解释,“清肺润燥,生津止渴。”
尉迟觉阅皱着眉瞅了一眼他,朝陆风那头走过去,离他远一点。
祁无咎心底倒是很满意某人把茶喝了,他点这杯无非是给陆风看,自己真的有点咳嗽,以免他起疑,发现赵封尘的事。
“你不是有事?来得这么晚。”陆风提醒他。
“这可怪不得我,是我哥,非要选在一年最后一天订婚,明天元旦放假,路上都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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