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送到之后,那人就走了。
打开补品看了看,竟然是极为不错的几样东西,按理说现在她们之间的关系,不至于送她如此厚礼吧!她邀约自己也定然是七九过去传话了,这才做做面子罢了。
三月瞧着小姐盯着这宁王府送来的礼盒看了又看,“姑娘,这既然是好东西,要不奴婢现在就拿去炖了?”
也罢,或许是宁王的意思也说不定,等她好得差不多就有理由去宁王府了。
“这个先放着吧,将哥哥命晋言送过来的补品先吃完再说吧!”叶桑榆吩咐道。
“是。”
此时的宁王府。
“送去了?”叶桑柔坐在镜前仍由丫鬟给她梳妆。
“送去了。”温琴将一朵梨花簪子插在她的鬓间,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娘娘,王爷,为何会如此关照二小姐,还特地选了东西过来叫您去国公府走一趟?竟还得知她重病的消息?”
听到温琴的话之后,叶桑柔脸色有些苍白。
是啊,就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王爷竟然如此清楚,还对她重病的事情如此上心,可见他们私下还是有所往来。
“他从未如此主动的关心过任何一个女人。”叶桑柔喃喃自语,如何叫她能不恨呢?
温琴抬头之间看到叶桑柔眼中的狠厉,连忙解释道,“王爷待王妃也很好啊,这府中庶务还不是交由娘娘来打理,谁人不知道您是宁王府的女主子呢?”
王妃?她倒是忘了,自己原来只是个侧妃啊,还是没被王爷碰过的侧妃。
她原以为自己嫁入宁王府之后,做了王爷的贤内助,凭借自己对他的一腔真心,迟早有一日,自己会被扶正的,可是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叶桑柔冷笑一声。
“我派人去查了,当初桃花宴落水一事,你说那个追着你的世家子弟根本没有给你下药,你身上的药是谁下的?”
新婚之前,他未曾见她一面,新婚当晚,他质问自己是不是落水一事从头到尾都是她的手段,风流云的眼中已经写着答案,还由得她狡辩吗?
“王爷,您知道的,您知道臣妾有多喜欢你,臣妾不想去东宫,臣妾也是没有法子啊!”
然而风流云甩开她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然,你以为你为何进得了王府?”
也就是看在她为自己做了许多事情的份上,换做别人早已不是这个结果。
他虽然在京都女子眼中温润如玉,风流无双,对谁都是温柔似水,满面春风,但是绝不能容忍任何女人算计到他头上。
那一夜,两人同室却未同床,次日,宫里的嬷嬷来收元帕的时候,拿回去的是带了血的,这事风流云知道后并未多言。
叶桑柔是一个聪明人,而风流云也需要她的掩护,两人就这样过了几个月。
她说要应付个中交情往来事宜,看在她安分守己的份上,风流云将府中明面上的事宜也交给她,因为他知道除了自己叶桑柔没有任何退路。
风流云就是这样一个人啊,他不爱的人,对谁都是如此凉薄绝情,也不会将就自己去随随便便就睡了别人,不然原著中保持了那么久的处男之身是怎么来的呢?
只是这次叶桑柔没有走进他的心里罢了。
然而,叶桑柔也绝不是肯会轻易放弃之人,毕竟能等这许多年,最终嫁入宁王府也是过了一大难关,所谓近水楼台,日久情深,她不信她不能在风流云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不管是叶桑榆也好,其他女人也罢,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
藏辉阁。
一个隐秘的房间里,看桌上未凉的茶水,显然刚刚有人密谈过,风流云站在窗户上,目送一个男子离去。
“殿下,付杬可是梁王的人,是否可靠?”七九在一旁问道。
风流云看着手中拿着解药的瓶子,“找个大夫检查一下,验一验真伪。”
“是。”
风流云自从中毒之后回宁王府的第一日,便有人私下递了消息告诉他,说他可以为自己解毒。
知道风流云中毒的人不多,而传消息给自己的人正是制毒之人,付杬,那个梁王门客,起初自然是不信的,但是调查一番之后,倒是愿意见他一面。
付杬此人来京十年,一直就在风恒手下默默无闻,虽给了他一个极小的官职,但是仅凭医毒之术也不敌其他巧言令色之人受看重,常去的地方倒是浮雁塔饮酒,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和国师竟然有所交集,不过刚才两人交谈中得知,他们也只是泛泛之交,不管交情如何,这一点风流云倒是不担心,毕竟大家都知道无论谁人做了皇帝,国师始终是国师。
付杬找他倒是直接,要了十万两银子,以及风流云须得承诺他来日若是得了东风,须得保他一命,赠他前程,若是假设不成立,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风流云倒是不知道自己竟然被他如此看重。
“殿下说笑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下就是提前下注罢了,京都皇城一碗饭,在哪吃不是吃呢?”
“先生倒是通透之人。”
“哪里哪里,谋个前程退路罢了,这桩买卖,殿下做还是不做?”
“此事若是被梁王得知,先生焉有命哉?”
“那么,殿下会告知梁王吗?”付杬意味深长的看了风流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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