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静枫敏锐地察觉到他称呼的变化,她都怀疑魏定是不是修习了什么《智脑成精心理学》之类的东西,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感觉很舒服,就像是被人精心照顾了一样。
怎么会有人这么刚刚好,完全符合自己所有的期待和爱好。
她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马车上有个叫锦盒,将军能让人去取来吗?然后找一个大一点的军帐,我将这个法子讲给你们听。”
魏定点点头,当即吩咐一旁的亲卫,去取那马车上的锦盒。
他们一行人也下了瞭望塔,城静枫发现魏定正带着她,往军营中最大的那个营帐走去。
在下去的时候,屠虎拉着肖胡立特意走慢了一些。
眼看着落在了最后,和走在最前面的城静枫和魏定有了一些距离,说话声音小一点,一定不会被听到的那种安全距离。
屠虎放心小声问道:“狐狸,你说这军师说的是真的吗?”
肖胡立笑骂:“怎么,有事相求就喊肖哥,没事就喊狐狸?”
屠虎因着之前望远镜那事情,早就习惯了面对肖狐狸时的没脸没皮,不在意地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笑道:“这不是习惯了嘛,该打。肖哥你说会是什么样的方法,真的能行吗?”
肖胡立拍拍他的肩膀:“我们要是能想出办法,这些年就不会是这样的场景了,等会儿认真听,我觉得军师虽是女子,但真的不简单。”
等他们走到了那个大帐,马车上装有她手绘地图的锦盒也被取了过来。
大家都好奇地看向那个锦盒,不知其中有什么玄妙之处。
城静枫观察着这最大的军帐,显然是平时议事用的,两边有好多矮桌和凳子。
城静枫找了个最近的桌子,将锦盒放上去,然后将其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口气全都取出来。
众人见这是一摞弯曲折叠放置的大画纸,中间还有一根炭笔,都觉得有些奇怪。
这和那妙计有什么关系吗?
城静枫将半弯曲折叠的纸放平,将炭笔拿在手上,对魏定说道:“将军等我一盏茶的时间。”
魏定点头。
城静枫对这画纸上的内容很熟悉,因为本就是她自己前不久画的。
纸张后面还有编号,她很快将前面几张空白地拿下去,将自己需要的序号放在最上面。
然后就开始飞速落笔。
大家都有些好奇,没有一个人去自己的位置坐好,反而都将城静枫围起来,想看看她笔下在画什么。
城静枫专心地画着手下的地图,没有将注意力分给他们任何人,全心全意地调动刚刚看见的那些画面,还有上次在自己脑海中成型一部分的地图。
将其换算成正确的比例尺,填补这大地图的空白。
一张又一张,画完就拿到旁边一堆上,原本按照序号从小到大放好的一摞纸,慢慢在右边变成了一摞线条更多的,内容更充实的,序号从大到小的一摞。
围观的人都有些迷茫。
看不懂城静枫在干什么。
这一张张纸有的是完全空白的,有的是有一些线条的,还有的几乎已经被画满,只有一个边角是空白的。
他们看着,有时觉得这些线条都是乱的,这简直就是小孩涂鸦,有时候又隐隐感觉,这军师笔下的内容,看起来有些眼熟。
城静枫不仅仅是向其中填补画面,还在其中几个关键的地方,做了明显的圈圈记号。
大多数人都看不明白这是什么,魏定在侧边,注意到了每张纸下面的序号。
他也一直感觉这些线条有些熟悉,发现纸背后的序号后,下意识将上一张和下一张连在一起,这好像是……
随着城静枫手下的纸张越来越少,人群中也有别人看出了点端倪。
城静枫落下最后一笔,将已经磨圆的炭笔放下的时候,抬头一看,就是大多数人迷茫的眼神,还有肖胡立那略带不可置信的神色。
她转头看向魏定,指了指肖胡立,假装不认识。
魏定只看她的动作就很快回应道:“这位是肖副将,平日里熟读兵书,战时常常能出奇制胜。”
她将这一摞纸递给肖胡立,然后说道:“肖副将想必看明白了吧。”
肖胡立下意识地接过,这时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过他也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测,左右看了看这帐中,没有明显能平整的将这一幅幅画合在一起展示的东西,只好站到一面帐布前。
这大营帐由四面巨大的帐布组成,虽然是斜向上的,但是显然是目前能找到的最合适的展示面了。
他按照背后的序号,一张张地开始摆放,估算着这一张画纸的大小,还有整个的数量。
没有很好的固定的地方,他特意找人要了训练新兵用的小竹刺,四个角一扎,就固定好了。
一张又一张,像是给了答案的拼图一样。
一横排一横排的画面展露出来,越来越多人心里有了猜测,只是有些不确定,当一整幅地图的画面出现了一半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怀疑了。
肖胡立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将这一张张小画纸拼凑成的地图展示了出来。
这样背靠营帐,斜向上展开的地图,必须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全貌。
一幅黑白相间的巨大地图,仿佛带着一股威压,直接震慑得人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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