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层,应该就是最后一层,也就是塔顶了。”姜祁在进入镇魔塔之前,在外面有数过塔的楼层,如果内部和外部不变的话,他们下一步要做的应该就是加固封印。
镇魔塔外,村长和老头也正看着塔的方向。
“他们应该快出来了,往常的时候也就这么几天。”老头背着手,一手夹着卷烟很吸了一口,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被呛住,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咳,真咳,肯定是被那帮小兔崽害的。”
老头说的,就是那群没被选中成为进塔人,不甘心一直想要找机会进塔的玩家们。昨天他和村长将那些家伙全关在了柴房里,谁都不能影响加固镇魔塔,哪怕是全村人来捣乱,老头都会一一收拾。
一旁的村长瞥了一眼老友,悠悠的说:“这事你可不能怪他们。”
“唉——”老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两人没再说话,盯着没什么变化的镇魔塔看了一会,老头的烟也燃烬了。他将剩下一点的卷纸掐灭了,塞回口袋里,好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什么?”村长问。
“你把惊蝉的墓,安在哪了?”
没有了卷烟发出的那一点红色光火,在这黑沉的夜里谁都看不清谁的表情。这一句落后没人吭声,只有各自节奏不同的呼吸声。
在黎明到来之前,便是黑夜最肆无忌惮的时候。
第38章 . 封魔塔(二十五) 新手地图二……
从前村子里有位少年, 样貌清秀的脸上总是挂满了笑意,村子里没有人不喜欢他。因为出生时是蝉鸣叫得最热烈的时候,所以被村里的教书先生取了一个文绉绉的名字, 惊蝉。
他是村长唯一的孩子。村长总是只想着村里头的琐事,压根分不出心神来打理自己的家,不过好在有惊蝉,村长的外院内屋才勉强像人住的地方。
惊蝉擅长打猎, 村子四周的那几座山他几乎翻遍了,熟门熟路的就跟自己家后院一样。他时常会给村子里的老人分猎物, 剥下来的皮子还会做成好玩的小玩意, 去哄村子里小孩开心。
他没叫人操过心, 所以在惊蝉被塔门鬼选中成为引路人的时候,村长也没有什么反应。至少没有像杭家爸妈那样要死要活,虽然心里有些担心, 但也没向外显露,他是村长,如果自己情绪不稳住村民也会心慌。
于是村长像从前那样,举行丧礼、置办棺材、请魂回家,一切流程下来没有出现一点差错,就好像惊蝉不是他的孩子一般。父子俩平日没太多交流, 那时也是一样。
直到最后一天夜里,送人进塔的时候,惊蝉突然问朝村长问了一句:
“爹,你过几天想吃什么?”
你回来就好,村长本该说这么一句,可惜没好意思出口,最后也只是淡淡回答, “兔子吧。”
附近的山上确实有很多山兔,惊蝉第一次上山的时候就徒手逮了一只兔子回来。那时村长想宰了兔子下酒,可小惊蝉嚎着不让,最后没办法只能养着。那兔子被惊蝉养得又肥又壮,有时候他自己看着都眼馋,可惜感情太深也只能作罢。
惊蝉明白父亲的意思,冲着村长挤眉弄眼的笑了一下,而后便头也不回的走进塔里。
可惜,父子俩最终还是没能吃上兔子,村长与惊蝉的对话便永远暂停于此。
-
老头昨晚突然问到惊蝉的事情,让村长难免有些诧异,他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少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惊蝉他已经死了,你应该很清楚的对吧?”
他当然很清楚,每每午夜梦回,村长被迫一遍又一遍的认清惊蝉已死的事实。可就算这样,村长还是不甘心,明明惊蝉已经安全的走出镇魔塔,怎么在果园里轻轻跌了一跤就死了呢?
村长没办法接受,无论如何他都想惊蝉活过来。
与老头分别之后,村长背着手独自回到黑漆漆的房子里,进院子的时候脚下一个没看清差点跌倒。勉强站稳了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生长太茂盛的草结。村长眯眼弯腰,扒开院子里小腿高的野草勉强走进了屋里,点一盏煤油灯,屋子亮堂了起来。
从屋外看,这盏煤油灯就跟一个小光点似的,偌大的屋子也只照亮了一部分,但这对村长来说已经够了。
他静静的在堂屋里坐了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后提着煤油灯,一瘸一拐的走进那个最隐秘的房间。
“惊蝉,你马上就能回来了。”
村长声音低沉,近乎气音的说着。而后啪的一声,门关了,灯灭了。
...
......
镇魔塔的第四层,普通到有些难以想象的程度。又或者换一种角度,这才是镇魔塔原本的面貌,而之前几层全都是制造的幻境。
这一层并不是完全密闭的空间,几个角立着粗大的柱子以支撑最顶端,像一个小亭子一样,杭白川他们站在栏杆旁眺望,甚至能隐约看到村子里的一点光火。
“终于能通关了,”这时候,就连郑长泠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抬起胳膊舒展了下身体,第三层着实让人累得慌。她伸手指指最中间的高台,“之后我们只要按照村长说的做,应该就可以了吧?”
只见第四层的最中央,有一处高台,高台一层一层的阶梯向上递进,最后汇聚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平台,上面就是从前仙人修筑镇魔塔时留下来的镇魔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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