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的一句话打断何素和扶桑二人间微妙的气氛。
何素像是才发现菘蓝的存在,她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来的?”
菘蓝一脸怨念,脸上仿佛写了大怨种三个大字,“拜托我一直在这好吗!”
何素换了个换题,“你哥呢,怎么没见他出来?”
一涉及到他哥的事,菘蓝就表现得格外积极,“他精神不太好,想要多睡一会儿。”
扶桑和何素相互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模样。
一直到晚上,佛耳也没从卧室出来,然而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等他,因为,说回去商量的三位老人将死去老伯的儿子送过来了。
那男人名叫九尧,生在人高马大的将军村,体型实在不像是个成年男人的样子,许是父亲刚过世,九尧一脸灰色,情绪看着很不好。
何素上前问了他几句,得知他父亲作为剖心之人的中介已有几十年,深知那剖心人喜欢年轻健壮的青年男性,所以从小便让他顿顿只吃七分饱,久而久之,便成了现在的瘦弱模样,比同龄人看起来个头小了一大截。其实他父亲这么做也是自欺欺人,因为这个剖心人只看生辰八字。
所以他父亲上个月焦心焦虑的寻找他的替代品,最终将目光放在了这几个路人身上,谁知竟然断送了自己的生命。
—
何素他们日夜防备,整日的心悬在空中,始终不见那剖心人再来,如此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
午夜子将近时,窗外传来阵阵鸦声,风吹动庭外的树枝,发出吱吱喳喳的声音。
何素和扶桑宿在床上,对外界的声音不知,“嘭”的一声,仿佛大门被踹开的声音,睡在靠内的扶桑倏而睁开眼睛,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身旁的何素身上,眸中被温柔盛满。
他靠的何素近了些,小声呼喊她的名字,何素没醒。
扶桑嘴角弯起一个幅度,然后凑近了覆上何素的唇,四唇相对,没过多会,何素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眼前是扶桑放大的脸。
何素先是以为在做梦,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太过真实,她一脸惊讶的将扶桑推开。
扶桑被她推过一边也不恼,笑眯眯的说,“今晚的饭菜有毒,我在帮姐姐解毒。”
何素此时满心满眼都是:我初吻没了啊,我守护了26年的初吻,被这么一个小屁孩拿走了!
“姐姐,姐姐?”
扶桑不厌其烦的呼唤声将何素叫的回过神,她看着扶桑一脸不知道是装纯还是故意的眼神,自己的老脸先是一红,刚想说点其他的把这个话题岔开。
突然意识到既然有人给他们下药,那就证明他们要行动了。
何素迅速从床上下来,率先冲到隔壁,打开了九尧的房间,九尧还在床上,还为来得及松口气,转身又去了菘蓝兄弟二人的房间。
扶桑方才听到的那声踹门的声音应当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大门被踹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菘蓝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本应两个人的床上此时只躺了菘蓝一个人。
何素迅速跑进去,焦急地叫了菘蓝几声,菘蓝毫无反应,她便赶紧看向扶桑,心底便笃定他一定有办法。
扶桑先是安慰他,“姐姐莫担心,他同你一样,只是中毒了。”
何素听后问了一个问题,“那你也要亲他吗?”
扶桑施展法术的手停在空中,闻言静静地看向她。
何素被扶桑看的有些羞耻,忙用双手举过头顶,“我错了我错了,你快点让他醒过来。”
扶桑淡淡地收回目光,抬手在菘蓝的脸前轻轻的一挥,后者痛苦的皱了皱眉,不过须臾,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菘蓝睁眼发现自己卧室突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然后待他活动了两下身子,发现自己浑身不舒畅,周深疲惫,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菘蓝皱着眉,“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又酸又痛的?”
何素问扶桑,“怎么回事,难道他还有后遗症?”
扶桑开口,“你哥呢?”
菘蓝,“我哥?他不就睡在我旁……我哥呢!”
扶桑不再说话,何素只好开口用最短的时间做了个解释,“剖心人来了,我们都被下了药,九尧还在睡觉,你哥却不见了,而且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们的房门是被踹开的。”
三言两语便让菘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怪不得这么难受,救救我哥。”
菘蓝同是双生胎,自出生开始,两人便有心灵感应,倘若一方受了伤,另一方也会感觉到疼痛。
菘蓝额头溢出冷汗,跌跌撞撞的跳下床,甚至连鞋子都忘了穿,何素一只手抓住菘蓝的手背,稳住他的情绪,让他先不要着急,毕竟佛耳那么厉害。
菘蓝此时听不进劝,慌慌张张的把鞋穿好,然后一脸希冀的望向他们。
何素看着菘蓝充满信任的眼神,有些为难,毕竟这次剖心人行动的时候,他们都在睡觉,现在想找到他们,宛如大海捞针,只能用同样充满希望的眼睛看向扶桑,问他,“嗜灵,能跟踪到佛耳的踪影吗?”
扶桑还未接茬,就被突然醒悟过来的菘蓝一口打断,他叫醒了自己六幺,“六幺,快带我们去找千机。”
六幺这次没有变成琵琶,而是自己成了一把张开的扇子,在空中进行了360°的旋转,然后朝着一个方向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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