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抽了抽鼻子,想哭,活了二十多年了,除了她爸,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喂她吃饭,还吹凉了就等着她张嘴,这么体贴,简直要泪奔了好吗。
何素一直没动,扶桑还以为是饭菜不合她胃口,然后就开口抱歉,“不合姐姐胃口吗,姐姐背上伤口还未愈合,我想着还是吃些清淡的比较好,姐姐想吃其他的话,等姐姐伤口好了,姐姐想吃什么,我就给姐姐做什么,可以吗?”说到最后,甚至还带了哄得成分。
何素当然乖乖张嘴,谁能拒绝一个一口一个喊你姐姐的人呢,何况他还叫的那么好听。
喝完一碗寡淡无味的白粥,又吃了几块看上去很好吃的点心,何素又犯困了。
何素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问,“现在几点了啊?”看着扶桑疑惑的眼神,何素在心里掌自己的嘴,“啊哈哈,我说错了,现在是哪个时辰了啊。”
“未时,姐姐困了吗?”
未时,那就是下午一点多,何素重新趴在床上,慵懒的嗯了一声,“我想睡个午觉,如果我睡得太久的的话,最迟也要明天早上把我叫醒。”
她可不想睁眼又是一个三千年了。
“姐姐等一下,我给姐姐上了药再睡。”
“好。”何素把手举过头顶,方便扶桑上药。
谁知扶桑却说,“手上的药今天已经换过了,背上的药还没换。”说完将何素又扶起来,熟练地将她的领口解开,把衣服掀开,只留下个白色的肚兜,露出一大片背,接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的清香。
何素“唰”的一下,脸比扶桑的衣服还红,像煮熟的蟹子,等等,这是不是发展的有些快。
而且按照扶桑的熟练程度,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她到底被人看光了几次。
后背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然后是扶桑的轻声询问,“疼吗?”
扶桑的眼神太过坦荡,倒显得她大题小作了,何素小声答,“不疼。”
药很快就上好了,扶桑伸手欲替何素穿好衣服,察觉到他有这个动作的趋势,何素只觉得惊悚,难道之前就连胸前的扣子也是扶桑给系上去的吗。
想想也知道肯定是,毕竟这妙严宫除了他俩也找不出第三个人了。
条件反射,在扶桑碰到她身子前,何素先他一步趴在了床上。
扶桑面露不解,“?”
何素将头闷在枕头里,“弟弟,你知不知道,一个男生看了女生的身体,是要对她负责的。”
第3章 春梦 我被你看光,我还得教你怎么对我……
何素将头闷在枕头里,近似崩溃的说,“弟弟啊,你知不知道,一个男生看了女生的身体,是要对她负责的。”
“咚”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然后响起扶桑不知所措的声音,“对不起姐姐,没人教过我这些,我只是想给姐姐上药。”
扶桑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慌乱,隐隐还有点小委屈。
何素头闷在枕头里装死,她还觉得委屈呢,想她堂堂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人看光光了,最主要的是,都贴那么近了,他居然只想上个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难道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久久得不到何素的回应,扶桑也不敢过多的纠缠,帮她重新放下幔帐,“那姐姐先睡吧,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说。”
然后是脚步声的离去。
明天还说个屁。
这个小插曲没有过多的影响到何素,扶桑走后,没过多久,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扶桑的雄性荷尔蒙太旺,何素这次睡得很不踏实,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抱着她,力度大的仿佛要把她融进骨血,断断续续的亲/吻/她受伤的后背,黏黏糊糊一声接一声的叫她姐姐,语气中饱含浓烈的爱意和淡淡地悲伤。
睁眼时,何素大喘着气,额头上冒了不少汗,她看了眼周围,还是睡前的那张床,窗外的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大白天。
想到刚才做的梦,何素一阵头疼,她竟然做了一晚春梦,梦里有个男人紧紧的抱着她,颇有一种死也不撒手的感觉,那男人的种种行为就差没把“我叫扶桑”四个大字刻在脑门上。
何素烦躁的用包的像猪蹄似的手将散落在脸上的碎发拨开,然后烦躁的呼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昨晚的睡眠质量太差,何素觉得全身酸困,不过睡了一觉,感觉后背好像没那么疼了。
或许是何素醒来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等在门外的扶桑。
“姐姐,你醒了吗?”
“......”
何素不想理他,扶桑识趣的也没再问,只是倒映在窗上的黑影提醒着何素,扶桑还等在门口。
何素更加心烦了,这死缠烂打的本事跟谁学的,“醒了。”
扶桑很快便接上话,“姐姐,那我方便进来吗?”
......现在知道问了,昨天扒我衣服的时候不挺顺手的。
“进来吧。”
扶桑推开门,手里端着一个盆,何素猜测那是给她端的洗脸水。
走近一看,果然猜得没错。
不过何素手被“绑”着,那洗脸也成了一个问题,经过昨晚一事,扶桑也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两人相对无言,大眼瞪小眼。
“那个...”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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