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被摸头者身上,真的很像在她头上顺手擦掉脏东西。
于是虞珂怒了。
她表达愤怒的方式就是:“哥哥,还有其他资料可以给我看吗?”
今天虞珂偏要从内部瓦解商战文男主的企业,不然难解心头之恨,“我可以帮你干活!”
闻言,申贺颂将资料放到桌子上,直接无视虞珂的请求,而是拿起手机边跟对面人讲话,边打手势让助理照顾好妹妹:“我一会儿有个会议,你就坐在这里等我回来。”
“哥哥,我可以一起去!”
虞珂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刚想跟上哥哥,却被助理拦在办公室,说:“虞小姐,申总有正经事要忙,你就跟我一起在这里等他吧。”
完了后又补充一句:“如果你觉得无聊,我可以陪你玩,也可以提前带你回家…”
“…”
虞珂知道提前商战剧情是非常艰难的事情,所以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配合地点点头。
她拉过小脚蹬坐在窗旁,眼巴巴看着外头人来人往的走廊,回到“等待某人”的孤独状态。
完全不理会一旁的助理。
像她这种有事业心的反派,只想将精力全部花在男主身上,但这样既孤僻又亲人的表现,放在自认为“旁观者清”的助理眼中…怎么讲呢,唉,怪心疼的。
助理背过虞珂,悄悄给申贺颂发信息:“小姐又开始等你了,不愿意说话。”
几乎是文字发过去的同时,聊天框最上头就出现了[正在输入中——]的字样。
助理被这个急速回复惊到,猜想申总应该正好在看手机。
他收起未尽之言静静等待,可奇怪的是,明明看到微信切换了好几次备注和正在输入中,却迟迟没有新消息发过来。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申贺颂的聊天框上头字样不再变动。
但是也没有新消息发过来。
助理心中暗暗叹气,将手机收起来,不再期待人冷心冷的申总会做些什么。
**
另一边,快到晚饭时间的时候,宋闻再一次离开虞家,往医院方向步行而去。
今天内两次走在这条,被港城人誉为最贵山道的路上,两次心情截然不同。
早上的时候,宋闻以为自己自由了,走在这条道上宛如逃一样地飞。
第二次时,却感觉脖颈上缠绕一根铁链,另一头被虞珂紧紧牵在手上。无论他走到哪,只要主人轻轻拉动绳子一头,他就得飞奔赶回来。
大约走路坐车两个小时后,他终于赶到医院,没有耽误饭点。
刚踏进走廊,宋闻就听到养母和谁正在大吵特吵:“我告诉你,不要坑我的钱——”
“不是的,阿姨。”说话者似乎是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解释的语气听起来特别没有底气:“体检显示你的肝血流异常,需要做一个增强CT项目…”
“什么习题,都是花钱的东西。”养母想也不想拒绝了:“我只是烧伤,不要坑我做检查。你们这些医生就是不道德,回回三百上千地扣,光想从我们病人身上抠钱。”
“阿姨,请不要侮辱医院的名声…”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周围人看热闹不嫌多,跟着一起闹哄,反正得病的又不是他们。
年轻女医生被养母怼得一点硬气都没有。
她正准备回办公室报告呢,余光瞄到病人的家属,医护人人称赞的孝子宋闻。
住院病人千千万,只有宋闻按一日三餐报道,所以给医生留下非常好的印象。
她连忙招手:“宋闻,你过来劝劝你妈妈,肝病可得好好治,不然会死的。”
宋闻皱着眉头走过去,看着CT图像中一大坨黑色发愁,好半天才问:“多少钱?”
“增强CT要三千,后续治疗另计。”
女医生难得遇到一个能讲通话的人,将和团队商定好的治疗方案,全数解释给宋闻听。
她出身在城市富贵人家,讲起三千六千九千金额的时候,像它们只是一个无意义的数字,一串没有负担的编号,“这些都是小数目,再拖晚一些,只会更花钱。”
宋闻抿紧唇瓣,“我知道了,明天,明天带她去做CT吧。”
“为什么要明天啊,明天是周六,CT室不一定有位置。”
医生太年轻了,没能看出宋闻脸上的局促和窘迫。三千元,宋闻现在只是一个刚上大学的20岁青年,怎么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凑到一个月的兼职费?
还没等他开口,走廊尽头传来一声礼貌中暗含得意的男声:“我来给吧。”
几人同时望去,养母更是惊喜地迎上去:“佳宝,佳宝你来了啊!”
面对热情积极的养母,浑身上下无一不昂贵精致的宋佳宝只是轻轻点头,没有喊出母亲,也没有表达太多的亲近:“听说你的工作全丢了,哪还有钱付医疗费啊,就让我来吧。”
…这件事,虞珂已经告知过他了。
但从宋佳宝口中,听到这番假惺惺的询问后,宋闻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恶心。
他微微偏过头,不看来者,紧绷的下颌角折射出不宜屈服的骨气。
“不用,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你能想出什么办法!”养母看到养子怼自家亲儿子,气都气死了,口不择言地攻击道:“光有一身骨气,却又没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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