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性格的人,对接下来自己要干的事情好也不好,她得回去慢慢琢磨琢磨对策,琢磨琢磨该从何入手怎么谈,眼下嘛?
见面前的人跟木头一样,没有什么再补充的了,于梵梵很光棍的打算就此离开,准备再从别的地方了解下这位荒唐将军后就进城去见上一见。
才想告辞呢,跟前的人却突然来了句让于梵梵措不及防的话,“繁璠,不管你想干什么,黄塘那人不能惹!对方毕竟是一府节度,再是打盹的老虎那也是老虎,你万不可乱来!”
她能乱来什么?于梵梵忙挥手,“行了,我知道了,一定不乱来!我就有点事情找他谈谈而已。好了,知道你也忙,我就不打扰你了,谢时宴我该回去了。”
谢时宴诧异挑眉,才来就走?“繁璠,你此番前来,不会就只是为了问我这个的吧?”
“那不然呢?”,于梵梵收回寻找下楼去的路径,回头看着谢时宴一脸无辜的耸肩,模样看的谢时宴肝疼,不过想到重点,谢时宴仍就开口。
“繁璠,你打问黄塘到底所谓何事?”
照道理,就她生活接触的圈子,不该会跟那位荒唐家伙扯上关系的啊?
脑子里蓦地闪过一道身影,谢时宴的目光刹那间变的锐利无比,霍的一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于梵梵的手腕,嘴里都是严肃
“璠娘你实话跟我说,你前来寻我打问黄将军,莫不是为了苗疆那个小子?”
想到春日里,自己到庄子上遭遇到的那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谢时宴内心复杂,嫉妒又愤怒。
“璠娘,他是苗人,是大齐的敌邦!更是苗族少主!你不会是为了他要去对上黄将军吧?你!”
于梵梵对这人的敏锐表示佩服,可有些事情却是不好明说的。
“你干嘛?激动个什么劲!”,使劲挣脱开谢时宴的钳制,于梵梵敷衍某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找他谈点事情。”
“谈什么事情?”,谢时宴半步不让,咄咄逼人。
于梵梵却不惧他,依旧敷衍,“那你别管,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是我孩儿的娘,我怎能不管?”,谢时宴也来气了,就没见过这么倔的女人!“不行,若是你一意孤行要去见,那我陪你去!”
“不行!你去算什么?”
“那你为了那苗疆小子去又算什么?”
“嘿!你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我去怎么就是为了乌?我去是为大齐跟苗疆的和平出力去的!可不是为了某某谁,你丫的怕不是想太多了吧。”
于梵梵也是被气的跳脚,下意识就把话给秃噜了出来。
谢时宴听了后先是大嘘一口气,心里悬着的大石重重落下,随即心念电闪想到什么,谢时宴却越发的固执。
“我先不问你,为何这样的大事,那苗疆小子要求你冒险帮忙,可既然你应下了,既然是关乎两族和平的大事,繁璠,我便更不能让你一人独担冒险,我陪你去。”
“不行!”
“繁璠!”
“谢时宴你别说话,先听我说。”。
见对方顿住,于梵梵紧接着道。
“大齐与苗疆积怨已久,两边并不和平,此番我去找黄塘,谈得好还好,可能结果皆大欢喜;
可若是谈得不好,你一个负责镇守隘口,监督防御苗疆动向的将官亲自去给苗疆说话,你的举动会让别人怎么想?
难道你想亲历被抄家流放后,再被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民?
你想死倒也罢了,可怜我那跟你根本划不清关系的烨儿!
谢时宴,我拜托你冷静冷静,为烨哥儿想一想,这事情是你能参与的吗?”
“你是烨儿的亲娘!这事情难道又是你可以参与的?”
于梵梵却笑了,“谢时宴,你怕不是忘了,第一,我于梵梵(余繁璠)跟你,跟你们谢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便是有罪连坐都连不上你。
从古至今,只有孩子从父,没有孩子从母的,没见着我被谢家休弃后,想带走烨儿都一直横遭阻拦么?如此便是出事,按照大齐理法历律也牵扯不到烨儿身上去!
其二,我是女子不是男子,不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女子能懂什么大道理?
所以谢时宴,我去比你去合适!
且若失败了,大不了我于梵梵以死谢罪;
可若是成功,谢时宴,再不济我也可以凭着此功,马上就能给烨儿求一个太平之身!”
这可是比还没有着落的杂交水稻,比一拿出来可能就先被人截胡的曲辕犁稳当的多!
毕竟这事情大到是一定会上达天听的,她也知道,只要苗王跟乌还在,她就不怕被人冒领功劳。
谢时宴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人,他曾经的妻,心里居然有这般的波澜壮阔,心跟着猛地突突跳了两跳,不由自主对上她一双熠熠生辉的眼,谢时宴说不清楚此刻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最终,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了一声叹息,带着于梵梵下瞭望楼之前,谢时宴定定的看着于梵梵叮嘱交代。
“不让我去也可以,但是你哪一日去且先得跟我通气说,我们先安排好烨儿跟东升,到时我亲自送你进城。
放心,我不跟你去将军府,就在外头找隐秘的地方等你,倘若万一有什么不好,你就给我发响箭传信,便是……”,便是刀山火海,自己也要闯进去,带着她跟儿子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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