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你好威廉主人。
打了个招呼,顾苏里抬头看了眼红绿灯时间,下意识地计算起自己还有多久才能到童记超市。
缺氧缺到脑袋都晕了,顾苏里自己都能感觉到现在自己大脑思维有些迟钝。
旁边威廉根本没有察言观色的情商,反而是好不容易重新见到这只特别厉害,还在网上特别受欢迎的猫道大佬,一时激动得很,眼巴巴凑过去跟人搭话:“阿里,你是一只猫吗?刀疤大哥它们怎么样喵?最近还好吗?我都特别想出来找它们一起玩儿,可是我主人不喜欢出门,不管我怎么闹她也只有每天傍晚忙完了才愿意带我出来,还就在附近这两条街走动喵。好想跟大家一起聚餐一起玩喵,你们最近有什么集体活动吗?我也想参加喵。”
啰里八嗦,唧唧喵喵,落到顾苏里耳朵里都变声扭曲了。
不过顾苏里突然抖了抖耳朵,一个词在他脑海中不停回放:“主人”。
能忍受这威廉这样的傻猫还不嫌弃,能在威廉胡搅蛮缠之下选择妥协每天下来遛猫,这样的人,想来对其他动物也颇有爱心吧?
眨了眨眼,顾苏里扭头看依旧蹲在旁边陪他等红绿灯的张夏,脑袋里迅速闪过从这里到童记超市要跑的距离以及至少需要花费的时间,最后想到那只流浪狗渴望活下去的眼神......
顾苏里站起身,咬住张夏手里的拴在威廉身上的牵引绳就往自己来时方向拉。
正悄悄摸出手机想要跟偶遇的黑猫警长来一张合照的张夏感受到手腕上牵引绳穿来的拉力,再看看咬着牵引绳一边往反方向拖一边用黑溜溜大眼睛恳求地看着她的黑白猫猫。
张夏觉得自己画稿子画傻了,要不然怎么会第一时间认为这是黑猫警长在向她求助?
犹豫了一瞬,想着反正自己也没事,张夏还是选择了顺着黑白猫猫的力道站起来跟了上去。
——其实不跟也不行,因为她家傻猫已经抢先一步帮着黑猫警长疯狂拖她走了。
顾苏里是想先征求张夏的意见,如果对方有这个意愿才会跟威廉说明自己要求助它主人的事。
谁知他才刚试探着拉了拉牵引绳,威廉这只傻猫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然后就仿佛二哈附体,又是往前冲又是撅屁股往后坠,每一根灰白电击小卷毛都在诉说着它要把主人拉着走的拼搏精神。
顺利在半路上请到了援助者,顾苏里焦急的心情得到了缓解,在前面奔跑带路的时候,顾苏里问吐着舌头就差翻白眼儿了也依旧努力跟上他速度的威廉:“你知道我要带你主人去哪吗?”
日常缺乏锻炼的威廉上气不接下气,却坚韧得跟条水草一样:“呼,呼,不是,呼,有集体活动吗?”
顾苏里才回想起来当时威廉好想还跟他说了些什么。
可是说了些什么呢?
大概是跟集体活动有关的话题,否则这家伙也不至于误会。
瞅了眼累成狗却眼睛炯炯有神的威廉,顾苏里暂且咽下了想要说出口的解释。
算了,还是待会儿再解释吧,要不然他真担心这只傻猫得知真相后一口气泄了就没力气跑这么快了,那样的话岂不是耽误正事?
虽然不是成心欺骗利用,顾苏里还是有点愧疚,琢磨着回头找机会去找它出来玩。
当看见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流浪狗,以及墙头上走出来喵喵叫的白色猫猫,张夏哪里还能不明白黑猫警长到底为什么急着带她过来。
虽然感觉这种事过于玄幻,张夏还是第一时间脱下自己身上的防晒服将流浪狗的肚腹绑上,勉强算是帮助它固定可能折断的肋骨。
之后张夏也不敢随便动它,起身打电话给相熟的兽医说明了情况,对方表示马上就过来接受伤狗子。
有了张夏的帮助,流浪狗很快就迎来了正轨治疗。
赶过来的兽医先是就地给流浪狗检查了一下身体,确认没有肋骨断裂情况后就跟助手一起用小型自制担架把流浪狗抬了起来,送上车。
车是面包车,里面空间不大。
好在都是熟人,兽医表示先把狗带回去救治,费用之类的张夏后面再过来支付就行:“我们医院最新出了个每个月流浪宠物救治优惠活动,这条狗的救治费用我们会打五折,剩下的会用公众号以及员工朋友圈寻求捐助,所以最后费用应该不会很高。”
虽然知道张夏不是缺钱的人,兽医还是很有良心地解释了一番。
因为他刚才检查过了,知道这条流浪狗除了身上的伤,还有很多其他问题。长期流浪导致的病痛以及因为杂食或长期饥饿造成的内部伤痛,一系列流程下来,按照医院收费标准,起码得要一万打头。
兽医自己是喜欢动物的,可再喜欢他也不会理所当然到认为每个人都应该为了一条恕不相识又脏又臭还没有品种血统价值的流浪狗花这么多钱。
他知道,很多人不是不喜欢动物,而是知道养宠物,或者半路上救治受伤的流浪猫狗需要付出多大的金钱代价。
现代社会生活压力这么大,很多人连养活自己都艰难,其他人不应该再去用自己的喜好或道德标准要求他们。
全程听到所有内容的顾苏里抿着耳朵看了看张夏,又看了看面生的兽医,忽然有些感动。
有的人在肆意伤害杀死动物,可也有人在尽自己的力量帮助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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