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白似有些满意,道:“迟岚确实足矣,如此有大局意识的人,堪得其任。”
迟芸懒在自己院子里,眯着眼晒着太阳,倒是挺闲适。倘若迟岚再不将她放出来,她怕是都能在自己家当个隐士了。
“哎呀,修什么仙,除什么祟啊,不如做个隐士逍遥自在啊!”迟芸故意这样说。
门外的守卫修士自知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各自沉了口气。
她也没听见他们有什么动静,只觉得没意思,也不管了,便一个人悠闲地瘫着。
猛然感觉一个人影从自己脸上划过,迟芸心道:“我这个没人愿意来的地方,怎么还有人走过去?”
迟芸睁开眼,只见一个带着剑的白衣身影,那人还没走远。
迟芸看见她门前的修士躬身拜见那人,隐约听见是……凌芫!
迟芸立马跳了起来,奔到门前差点闯出去,奈何被拦住了。
迟芸朝着那边兴奋地大喊道:“凌芫!喂!凌芫!我在这儿!”
凌芫闻声转过身来瞪着被死死牵制住的迟芸,道:“迟小姐这是怎么了?”
迟芸一听,不高兴道:“我是迟芸啊!你不认识我啦?我们还一起去除祟来着,我在你们流暮学艺还被师尊罚跪了,你忘了吗?”
凌芫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迟芸,平静道:“凌芫怎敢不记得迟二小姐。只是凌芫还要拜见迟家主,恕不奉陪了。”说完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
迟芸松了口气,又扬起一股兴奋劲儿,喊到:“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哎!你知道灵木吗?”
凌芫闻声微微顿了顿身子,迟芸又继续喊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
“我觉得这灵木肯定有蹊跷,我们一起出去过几次,我觉得你还不错,又不会给我添麻烦,倒是让我省心不少。虽然说我自己一个人去负担可能更小一点,但万一我自己去遇到什么麻烦,我自己也解决不了。你虽说也是个负担吧,但起码是个有用的负担……”
迟芸尽管自己说,一旁的修士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师姐……凌师兄已经走了。”
迟芸一抬头,果然那厮竟然一声不吭地就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儿对着一群让人厌烦的修士说了那么一大串。
迟芸气不打一处来,但又转念一想,日后一起合作的时日还多着呢,她也不是小气的人,就当是让着这个小将了。
刚见到凌芫,迟岚就招待好他落座,道:“你师兄飞书给我,说你今日要来安定山,怎么这个时辰才到?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
凌芫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落日了。他起身拱手,道:“凌芫初来乍到,沉迷于安定山一路的景色,就驻足多看了一会儿,不想竟这么晚了。”
迟岚莞尔笑道:“我安定山倒是没什么景色,除了到处一些低山土堆,就是些野花野草,唯有一山的榆叶梅还看得过去,远不比你们流暮有山有水。”
“在下觉得云中的风土人情淳厚,倒是比自然景色要美得多。”
迟岚笑着:“凌公子果然眼神犀利,我们云中景色虽不比其他,但人心确是好的,不欺不诈,夜不掩门,怡然快活。”
凌芫道:“想必这里的百姓不光是因为祖祖辈辈的血脉,还有迟家主的爱民与善治。”
迟岚笑着道:“若是喜欢这里,不妨今日就住下来吧,正好天色已经晚了,也不好赶着夜路回去,省的你师兄又说我不爱护小辈。”
第34章 木枯没阴生灵散
当夜,凌芫便住到了安定山,一个客房与主殿有些距离,倒是个静谧的地方,对凌芫来说是绝佳的。
迟芸一听说凌芫住了下来,惊喜地跳了起来,恨不得立马奔过去,但转念一想,自己也不能就这么跑出去了呀!
陈子逸照常来给迟芸送些饭后点心什么的,谁知这次陈子逸进门后,迟芸立马把门给关得严严实实的,还探头探脑的四处看了看,紧接着拉着陈子逸进了屋。
陈子逸忙问道:“阿芸师姐,怎么了?”
迟芸悄咪咪道:“凌芫来我们安定山了,还住在这儿了。”
陈子逸闻言后,稍稍顿了片刻,小心地问道:“凌芫……是谁?”
迟芸一皱眉头,道:“流暮二弟子呀!唉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就是那天我……伤了几个修士之后来的那个人。”
陈子逸一听,瞬间紧张了,连忙道:“那他是不是要抓你?!”
“哎呀,不用担心,我知道他的,他肯定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说着,迟芸顿了顿,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疑惑道:“那他是来干什么的?他好像从来没来过云中啊......”
迟芸正思索着,看向了陈子逸,道:“要不……我去找他问问?”
陈子逸连忙惊道:“可是,你不能出去啊。”
迟芸一脸贼笑,道:“我要是想见到他,那还不简单?”
凌芫住的地方静谧,屋里还有不少的书籍,确是很符合他的生性。
凌芫正品着云中特产的连翘茶,此茶虽不及其他地方的花茶,但清热散结,最适宜在夏日晚间饮用。
听到像是有树枝敲打窗子的声音,伴随着细微的风声,夜里寂静。
凌芫走到窗前,见月色朦胧柔和,外面的夜景倒是比待在这屋子里好多了,不如出门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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