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手指尖还是红红的,倘若刘肆多用些力气,可能就被磨出了血。
他看了一眼樱桃蜜饯,虞夏给他捏了一颗,他又咬住了虞夏的手指,一阵酥软,她指上一片水泽,刘肆吮了许久。
樱桃是酸的,但蜜糖很甜。
他拿了热帕子给虞夏擦了擦手:“手指还是红通通的,朕喂你。”
虞夏摇了摇头:“不想吃了,吃太多了也甜腻。”
倒不是不想吃,虞夏知道刘肆喜欢欺负自己,在这方面,他从来都不是规规矩矩的,总是有虞夏想不出的办法来欺负她。
他将虞夏放在自己腿上,捏了一颗樱桃蜜饯,放到她的唇边:“朕知道你喜欢,喜欢就吃。”
诱人的甜香,虞夏最禁不得诱惑,她张口吃了一颗,刘肆又拿了一颗喂她:“朕对你好不好?”
虞夏唇瓣也像樱桃一般鲜红欲滴,他注视着她的眸子:“吃干净。”
她皱眉:“不好,我的手都被你咬坏了,你再用些力气,我这辈子都要你给喂饭吃。”
刘肆自然愿意喂她,她无论怎样,手废了他愿做她的手,眼睛没了他会给她引路,变傻了他会好好保护她。他将手指送到了虞夏的唇边:“朕又不是不愿喂你,你生气,咬朕,朕不会将手缩回。”
虞夏把他的手给推开:“我才不要。”
她也从盘中拿了帕子给刘肆擦了擦手,这才拿了茶水漱口。
下午闹得太久,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但虞夏也累了,沐浴后沾了枕头就想去睡。刘肆并没有让她睡的意思,沐浴时在浴桶里占了她一次,到了床上还要再来。
虞夏有些吃不消了,今天刘肆仿佛吃了药似的,未曾消减过,虞夏脖颈一下星星点点的痕迹也让他格外兴奋。
他道:“你接着睡。”
虞夏有些难以启齿,红着脸想了想:“你这样我睡不着。”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和春桃在一起时,春桃觉着两人都不是未出阁的姑娘,而且春桃也大胆直率,和虞夏说的话也露骨。
面对这种情况,春桃是怎么教她的来着?夸他厉害?快要把她给弄死了?
春桃的原话也是有点粗俗的,虞夏说不出口,只好自己再好好思索一下,用相近的话语去说。
虞夏想了想,结结巴巴的道:“陛下,你太......太......太......我......”
虞夏磕磕绊绊的,话也说不清楚,刘肆不等她说完,捂住了她的嘴巴。
......
次日醒来时,虞夏身侧已经空空荡荡了。她其实知道刘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天还未亮,刘肆要去早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肯放过了虞夏。
虞夏身上疲乏得很,沐浴过后已经是中午了,李贵道:“娘娘,隔壁那位夫人来了,你要不要见?”
她点了点头:“让人进来吧。”
春桃原本看着虞夏的住处外面有些破旧,进来之后才发现绝非如此,房间里的摆设非同寻常,玉器和金银器物十分常见。侍女端了茶送来,就连茶具也不是寻常能看到的俗物。
春桃好奇死了:“阿夏,你男人的来头究竟有多大?这个玉雕摆件很贵吧?”
虞夏看着桌上普普通通的一个摆件,雕刻的是八仙过海,她倒是觉得寻常:“我也不清楚,你喜欢?喜欢就带走好了。”
春桃摇了摇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拿。”
虞夏随口就能将这么贵的东西送出去,大概也不是什么都支配不了的侍妾,春桃喝着茶:“你这边的茶也好喝。昨天那个就是你的夫君?”
虞夏点了点头:“我这两天也要回家了,他前段时间太忙,顾不上我,所以将我安置在了这里,你如果想去我家玩,我带你去看看。”
春桃摇了摇头:“还是别了,你们这种人家肯定规矩特别多,我去了也给你丢脸。”
李贵在旁边道:“我们夫人是正妻,没有人敢说什么的。”
春桃睁大了眼睛:“真的?”
李贵觉得春桃还不错,挺知趣的,而且人也不坏,他道:“自然,我们爷特别疼夫人。”
春桃想了想,也是了,虞夏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大家闺秀,嫁个王爷侯爷公爷之类的做个正妻还是绰绰有余。
她道:“好,我段时间内也离不开京城,你如果想我了,就随时让人找我去陪你。”
虞夏点了点头。
李贵和其他下人都退下去了,春桃这才道:“阿夏,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昨天被你夫君欺负惨了?你在他跟前,就像兔子到了老虎跟前,他看起来那么高大,昨天晚上吃了不少苦头吧?”
虞夏还是不怎么好意思谈论这些,她小脸确实苍白,睡眠不足的样子,不过仍旧很漂亮,虞夏道:“他向来如此,不过其他方面对我很好。”
春桃笑着道:“你放开一些就知道好处了,他对你好就行。这么疼爱你,家里没有其他侍妾?”
虞夏摇了摇头:“还是有的,有十几个。”
“十几个?”原本春桃还在为虞夏高兴,听了这么多,她震惊了,“他不怕身体被掏空?”
虞夏喝了口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大概不会吧。”
春桃一边敬佩刘肆的身体,一边又觉得虞夏惹人疼:“唉,你这么傻,可不要随随便便相信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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