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你听吗?”姜曜问。
显然她固执得很,不好好调.教一番,是不会听话的。
姜曜道:“我不在的时候,先戴个一两日,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再将它给取下来。”
他说完让她到他身边,道:“过来,我帮你穿衣。”
姜吟玉摇头不愿意过去,便见他悠缓走来,一步步后退,直到被他逼到了床榻边,再无一丝退路,害怕地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
他伸出手去揽她的腰身,见她躲避,扼住她手臂,毫无怜惜之情,不顾她反抗,强搂她入怀中。
姜吟玉在他怀里挣扎,因为耻辱,眼中赤红一片,问:“皇兄为何这样对我?我昨日明明有留信,告诉你我去哪里,根本没有背着你离开。”
她委屈极了,眼里盛着一汪春泉,泪水盈盈掉落,颗颗砸在人心上。
姜曜不为所动,看着她笑问:“后悔吗?”
姜吟玉一愣,“什么?”
旋即她反应过来,他在问她,后悔去北凉和亲吗。
姜吟玉别过脸去,被他强行握着下巴,硬生生扭过头来。
她眉眼晶亮,道:“是,我是欺骗了皇兄,背着你离开长安,我有错,可我只想带我的母亲离开,远离流言蜚语。”
北凉所有的一切,和亲路上有多艰险,在和亲之前,她都清楚,可她仍执意前去。
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她将母妃带出了泥沼,让自己远离长安。住在兰家的那段时光,是她从未有过的无拘无束。
哪怕再选一次,她也会选择离开。
是她太过天真,将一切都想得太好,所以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可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能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哪怕是北凉的收继婚的习俗,她也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
大概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处理好和姜曜的关系,让他们变成现在这样。
她向他服软,道:“松开我吧,皇兄,我会听你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姜曜问:“柔贞,你清楚你自己对我的感情吗?”
他眼中那股不耐烦与病色往上浮起,一下勾起姜吟玉不好的回忆。
前夜他就是在听她说“他们不该在一起后”,露出了这样的神色,之后让她受到了惩罚。
男人到底上过战场,凶猛异常,无论是身量还是体力,远不是姜吟玉一个弱女子可以比,她一直不知道,她一向矜贵的皇兄,原来卸下衣袍,是这样一副的模样。
姜吟玉光一回想,就双腿发软。
姜曜问:“你不喜欢?”
姜吟玉摇摇头。
可前夜的情形,二人都心知肚明,她若真不喜欢,怎会最后紧紧抱住他?
姜吟玉咬唇:“我不喜欢。”
姜曜只轻笑,笑声如一根羽毛,轻轻拨动她的心尖,“对,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更要将你留在身边。”
他在她面前低下头,抬起她的手腕,慢条斯理抚摸着锁链。
那感觉像是一条毒蛇,在她手上缓慢游走。
“咔哒”,姜曜解开了锁链。
姜吟玉才要说话,下一刻,听姜曜道:“先帮你换衣物,换完再戴上银链,你若嫌戴手上疼,这次戴脚上怎么样?”
姜吟玉连连摇头,瑟瑟发抖,“不要。”
他强行将她压入怀中,一只手捞起架子上的罗裙,帮她换衣物。
姜吟玉挣脱要自己来,去抢罗裙。可他的手臂一下桎梏住她的腰肢,让她无处可逃,按着她腰,抵在桌边,从后替她穿裙子。
裙面上金链摇动时,发出簌簌响声。
等姜曜帮终于她换好衣物,将人松开,唤士兵进来送早膳。
帐篷外士兵等候许久,早就听到里面的动静,连忙提着食盒,撩起帘子。
他打开食盒,拿出碗碟,布置好菜肴,走之前,胆怯地看太子一眼,又看公主一眼,目光饱含同情。
姜吟玉低下头抹干净泪,强撑着笑了下,不让眼泪掉出来,握紧筷子,用面前的一小碗米粥。
这一顿早膳,二人用得都极少。
等用完后,姜吟玉看向床榻。
一条长长的银链,犹如银蛇,从床边缘坠下,折射出刺眼的光,犹如毒蛇在吐信。
一股寒意从她脚下升起,她双腿生根,不愿过去。
她听到书案后的男子,低沉道了一句:“过来。”
姜吟玉回神,往书桌走去,被他整个人拉入怀中,坐到他的大腿上。
她不适应这样的坐姿,别过脸,道:“会有人来的。”
“他们来汇报军务而已,不会说什么。”
他非要抱着她,不给她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但凡姜吟玉动身子,坐得不舒服,流露出起来的意思,都被他拉了回来。
姜吟玉咬着唇瓣,想起刚刚他给她换裙子的场景,不敢抵触他。
从早晨到午后,太子的军帐中不断有人进进出出。
军官前来汇报军情,进来后看这一幕,下意识回避,退了出去,没多久又重新被太子喊进来谈话。
军官一边议事,一边用余光悄悄打量二人。
柔贞公主的美貌,军中早已传遍,眼下她一身鲜艳红裙,坐在太子身上,柔若无骨,举止柔媚,确实称得上祸水二字。
果然也只有这样的姿色,才会引得太子倾心,不顾礼法,哪怕她已经嫁了人,也要强行去北凉,将人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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