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所有人一起把我们送出去的,老人们都在欲言又止,又都在极力克制,也正因为这份克制,所有的矛盾和冲突,才不至于在除夕夜爆发。
赵星亲自开车,载着我回我们的家,今年的烟花放得要比去年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一年又过去了。
一年又过去了,赵星和我,都三十五了。
我还记得五岁的我和五岁的赵星,拿着那种手持的线香花火,穿得鼓鼓囊囊,一起在雪地里玩耍,大人们在室内包饺子,热闹的声音透过窗户传到耳畔。
赵星的脸冻得通红,兴奋地说:崔明朗,我们进去吃糖吧。
我其实不怎么爱吃糖,也不怎么爱往大人的面前凑,但我看着赵星通红的脸,忍不住也点了点头,我说:外面冷,该进去了。
第76章
赵星今年的业务很繁忙,以至于他开车进了家门,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工作。
我戴着耳机在他的身边看视频,一开始看的还是正儿八经的电影,到后来,看的就是小黄片儿实话实说,里面没有这类型的片子,我是真的有点想看了。
小黄片的质量也是参差不齐,绝大部分都没什么意思,少部分有意思的,主角的颜值不够高,身材也不够好。
我看了一会儿小黄片,感觉还不如自己和赵星去滚床单,但大过年的,赵星忙着赚钱,还是别打扰他了。
我关了窗口,摘下耳机,听赵星问我:你在看什么?
爱情动作片。
我特自然地回他,他也特自然地笑了笑,然后说:等我忙完和你一起看。
他这句话说得我心中熨帖,我拿起手机,给他点了个煲汤外卖,特地选了他喜欢的山药红枣枸杞牛肉汤。
除夕夜的外卖价格很高,送餐的效率却也很快,没过多久,我就拎着牛肉汤回了书房,赵星抬眼看我,说:我以为你会试着亲自做一做。
我把牛肉汤放在他桌子上,说:太久没做过了,早忘了,况且我记得我做饭不怎么好吃。
你煲汤还不错,赵星一边说一边掀开了外卖的盒子,开始咕咚、咕咚地喝汤,至少不咸不淡。
我假笑了一下,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赵星喝了几口汤,问我:你没给自己买一碗?
晚上喝了会胖,我实话实说,我还是很珍惜我的肌肉的。
赵星沉默了一会儿,双手捧着汤碗,喝得更痛快了。
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赵星催了我几次回去睡,我都没听他的,后来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醒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床上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扒光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我向床边摸了摸,赵星并不在。
我打了个哈欠,正想接着睡,突然反应过来,赵星是有机会拿到我的钥匙的,它就放在我的裤兜里。
我开了床头灯,发现身上的衣物并不在室内赵星可能将它们扔进垃圾桶里了,这样的话,钥匙就更容易被发现它了。
如果他把我给他的锁打开的话当然,这不算什么大事,毕竟白天我答应过他,晚上就会解开它但我会很难过的。
我下了床,随意拿了件睡袍裹住身体,室内的地暖足以让我光着脚走进书房。
赵星还在噼里啪啦地敲击键盘,他听到声音看向我,先皱了皱眉,问:怎么不穿拖鞋。
也不冷。
我这么说着,却躺回到了沙发上,用小毯子盖住了脚。
不回去接着睡?他明知故问。
我陪你,我停顿了下,决定把事情敞开了说,你看到那个钥匙了么?
当然,赵星一点也不慌张,我有点想解开我的锁,但一想到你会生气,我就放弃了。
我哦了一声,问他:我能确认看看么?
赵星敞开了大腿,他说:当然可以。
我不止看了看,还摸了摸,在确认那把锁没有丝毫打开过的迹象后,松了口气。
赵星好脾气地笑着问我:我可以继续工作了么?
我点了点头,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你可以帮我算一些账目。赵星倒也不客气,我这就发你。
好。我从柜子里重新取出了一个笔记本电脑,从邮件里接收了赵星发我的文件,窝在沙发上开始赶工。
上一次我处理赵星公司的账目还在两年前了,好在我大致还记得该怎么做,偶尔有不太明白的地方,赵星一心两用,总能及时给我答案。
我干了两个小时,赵星敲击键盘的声音听了下来,他说:我这边处理好了。
我也快了,我滚动着鼠标的键盘,再次确认了几个细节,改好了文件,发给了赵星,你看看。
赵星收了文件,看也没看,连同他的一起,发给了他的助理,等结束了这个动作,他伸了伸懒腰,说:要吃早饭么?
要吃,不过我定就好,你别做了,我的视线落在他眼底的黑眼圈上,现在,你可以睡一觉了。
新年快乐。他笑着说。
新年快乐。我回了一句,但又觉得言语不足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我光着脚走到了赵星的身边,抱紧了他的腰。
我们吃过了早饭,一起躺在了床上,我从赵星的手中拿到了我的钥匙,又用这把钥匙解开他身上的锁,他的不可描述很精神,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上手捏了捏,赵星深吸了几口气,握住了我的手腕,语气倒是很温柔的,他说:虽然以后用不上它,但我也不想它真的废了。
我不会损伤你身体的,我松开了手,任由他握着我,只是单纯地检查一下。
赵星大概率是不信的,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握着我的手腕,移向了另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他说:玩这里。
我翻过身,很轻易地压在了他的身上,我说:好啊。
赵星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最后疲惫得连手指都很难抬起来,我倒是越来越精神,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间修了什么采阳补阳的功法。
自从出来之后,我对赵星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但我分不清,这是我禁欲太久的缘故,还是我真的对赵星产生了兴趣。
这个问题还是很重要的,如果我再次对赵星的身体产生厌烦的情绪,那情形,想想都很地狱。
我打开了某个购物软件,搜索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关键词,很认真地判断能否用人工制品,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或者,我可以考虑定制一个,神似赵星的娃娃?
我被我自己的发散思维逗笑了。
第77章
大年初二,我得知了一个消息,院长进去了。
这事其实不怎么意外,很久以前院长和我私下里吃过一次饭,他说有人在搞他,他很可能会进去,万一有那么一天,要麻烦我照顾下他夫人和孩子。
坦白说我那时候觉得他是扯淡,院长和我不一样,他爷爷他奶奶他爸爸他妈妈他叔叔伯伯都是学术界的权威人士,说一句学阀毫不夸张,如果有人想动他,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而我们吃过那顿饭后没多久,我就进去了,我一度认为,是院长在弃车保帅,但随着我洗刷冤屈、院长锒铛入狱,我的观点也发生了变化。
突如其来的调查、年轻老师的背叛、很多人的袖手旁观、网络舆论的发酵、我的出狱、院长的落马很多稀碎的线索在我的大脑中不断碰撞重组,最终停留在了禁闭着的那扇门上。
谁是幕后的那双手?
谁是最后的利益获得者?
我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为了那一顿饭,也为了我在研究院这些年来,院长对我的照拂,我还是准备了一个厚实的大信封,塞满了现金,驱车去了院长家。
和我预想的门庭若市并不同,院长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但院子里的别墅灯亮着。
我在门口按下了门铃,可视化的屏幕里出现了院长夫人略带憔悴的脸,她很惊讶地看向我,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从她的脸上划过,最后,她挤出了一个笑容,说:我这就给你开门。
我进了院门,手里拎着几箱东西,院长夫人向后挽了挽头发,说:家里没怎么收拾,让你见笑了。
院长的夫人还很年轻,她以前是院长的学生,院长的发妻去世得早,她不是小三,但总有些风言风语,渐渐地,她也不怎么出现在学术圈了。
我和她说了一会儿客气话,又趁着她倒茶的功夫,把信封塞到了她沙发的椅背后面。
喝过了茶,我起身告辞,院长夫人直接送到了院门口,她很感动似的,说:老李那么多亲朋好友,还是你最重情义,一大早就赶过来看看。
我应付了几句,转身离开,车子刚上了高速,院长夫人的消息就递了过来,她很郑重地说了谢谢,我就知道,她看到那个大信封了。
回家的时候,赵星正在炖骨头,隔着透明的玻璃,能看到他身上围着一个半新不旧的围裙,脚上踩着个凉拖,室内的温度太高了,他倒是很惬意的,像是活在夏天。
我脱下外套,抖了抖衣服上的雪,挂在了衣架上,扭头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赵星一边做饭,一边说:我说让司机送你过去,你偏偏要自己开车去,怎么样,冻够呛吧?
司机开车和我开车又有什么区别,外头就这个温度,下车几百米路怎么也得挨点冻。
司机好歹会给你打个伞,省得你被雪浇一头,一不注意就感冒了。
赵星絮絮叨叨的,挺有那种贤妻良母的范儿的,我的目光滑到了他平坦的肚子上,忖度如果男男生子技术成熟的话,我们或许早就有个孩子了,最好像我一点,赵星这个性格,很容易把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这个念头在我大脑里短暂地划过,我的大脑里开始循环论证各种人体实验的可行性,发觉几率实在太小、对人体损伤太大,并不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赵星对比毫无察觉,他把最后一道骨头汤放在了餐桌上,一边盛饭一边喊我:该吃饭了。
吃过了饭,我和赵星重新回到了卧室,我想做,赵星要去做事前准备,我跟着他去了浴室,很温和地说:我来帮忙,好么?
赵星后背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紧绷了起来,他说:崔明朗,我年纪不小了,你轻点折腾吧。
我的手心顺着他的脊背下滑,滑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我说:不喂饱你,你会难过的。
赵星苦笑了一声,塌下了腰,他说:太撑了
我很满意地看到了赵星腹部鼓起的模样。
赵星被我逼得骂我变态,他骂得有气无力,我搞他搞得精神奕奕。
最后他神志不清了,说:崔明朗,我要不给你找几个情人,你别折腾我了,我快不行了。
我把冰块塞到了他的不可描述的地方,我说:你可以这么做试试,不过后果,可能是你连狗都做不成了。
赵星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痛还是害怕。
我亲了亲他的眼皮,继续和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我说:别怕,你不要踩我的底线,我到底还是个正常人的。
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伤害,套上奇奇怪怪的东西,标记我的名字。
也不会在你身上搞出奇奇怪怪的通道,让你以后再也不敢穿太过暴露的衣服。
更不会控制你的思维,摧毁你的精神,让你战战兢兢,只能依赖我而生存。
赵星星,我爱你啊。
而爱是克制,是想让你像个正常人一样自由地生活。
第78章
我在煲汤。
是的,我在煲汤。
昨天做得有点过分,赵星挣扎着起来想给我做饭,我把他重新摁回到了被窝里,说:让我试试吧。
厨房里的厨具智能化程度很高,我参考了网上的食谱,很轻松地上了手。
设置好时间后,我重新回到了卧室,赵星靠着柔软的垫子,正在身残志坚地处理公务。
他不算天才,但他是真的勤奋。
我记得他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每次有客人来访,他都要提前一个晚上钻研相关的知识,等见过了客人,再连夜学一个晚上,这个习惯持续了很多年,从未间断过。
这些年他虽然也乱搞,但该吃的苦没少吃,该付出的也没有少,现在成了大资本家,有机会的因素,也有他努力的因素。
我钻进了被子里,躺在他身边开始玩游戏,玩了一会儿,就听赵星说:回头给你换个手机,市面上没有的新款,玩游戏很顺畅的。
我手上的动作不停,问他:你最近投了手机公司?
没有,手机这个行业已经饱和了,赵星的声音很轻,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凡尔赛,有人会定期给我和你送新手机的,拿着就是了。
我头也不抬,笑着说:谢谢老公?
赵星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脖子,说:老婆要乖。
这不是赵星第一次喊我老婆,我不太在意他嘴上怎么称呼我,所以也没生气。
又过了一会儿,赵星干完了手上的活,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昨天我没给他锁上,以至于他的不可描述的地方过于精神,怼来怼去,有点微妙。
赵星压在我的身上,稀碎的吻变成了微疼的咬,我的脖子和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全是他留下的草莓印,他越做越过分,干脆掰开就我的双腿,低下了头
他很想搞我,搞不成的话,边缘行为也可以。
可惜我不吃循序渐进这一套,寸步也不让,非但不让,还要让他吃个教训。
赵星的手指扣进了我的背后,他一边喊一边骂,骂着骂着就变成了求饶。
他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亲了亲他,说:所以这是这次的惩罚。
事后,赵星久违地抽了根烟,边抽边说:你真的太小气了。
我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舒展着身体,弯了弯自己的脚趾。
赵星盯着我的脚指甲看了一会儿,还上手摸了摸,我猜他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情景,可惜了,我不会答应。
赵星抽过了第一根烟,有点想抽第二根烟,他看了看我,我没拦着他,他就又点上了。
他犯的不止是烟瘾,还有搞人的瘾。
我就算掏空了他的身体,他心理的欲望还是在的,以前我们各玩各,也没人拘着他,现在我们复婚了,我都不玩了,他自然也不能玩,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谁能不爱新鲜又漂亮的身体,谁能不爱征服别人的感觉?
那是人尚未剥离的兽性。
赵星抽完了第二根烟,他说:崔明朗,你给我锁上吧。
我笑着问他:怎么不喊老婆了?
赵星轻咳了一声,说:不太好意思。
我把玩着手中的锁和钥匙,玩了一会儿,下定了决心,直接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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