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花继业给花继源输了一些内力护住了经脉,确定了没有生命危险,赶紧让暗卫去请千府的大夫了。
看着呼吸微弱的花继源,花县里忍不住失声痛哭:“都是我的错。”
这时候丁氏捂着脸跑了进来,她指着花县里道:“心疼了?你的骨肉你心疼了?我就知道这个野种是你的,你要是纳个妾我也不说什么,你竟然跟一个有夫之妇苟且,这个野种就不配活着,我就要弄死他。”
花县里对着丁氏又是两个耳光:“首先你不能侮辱继源的父母,她的父母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人,他们是我救命恩人,我对他们有愧。其次,就算孩子真的身份不清白,你也不能对一个孩子下这么狠得手,你太狠了,以前是我看错你了,我以为你只是心里委屈,没想到你的心是黑的。”
这两个耳光打的真的是下了狠手,丁氏的嘴角立刻的流出了鲜血。
玄妙儿此时一点不同情丁氏,因为不管因为什么,她也不该这么对待一个孩子,她太狠毒了,这样的人,自己很厌恶。
丁氏摸了一下嘴角,看了看手上的血,眼睛里都是恨意:“你不用给那个荡妇解释,她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真的是更不要脸了,野种就是不该活着,他一个野种凭什么吃穿用度要比我亲闺女的好?沫香才是你正经的孩子,你对这个野种比对女儿还好,你才是心黑了。”
花县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本以为我瞒着是为了孩子好,没想到却是害了他,丁月琴,今日我就跟你说明白,但是我不是跟你解释,而是跟你说清楚,咱们的夫妻缘分或许也该到头了。”
三婶丁氏听见后边这句,忽然的笑了,笑得很凄惨:“你要休了我你直说啊?拐弯抹角的干什么?我跟你这么多年,过得什么日子?我从不怪你,可是你呢?现在我跟你来了京城,你要不要我?你要逼死我?好呀,那我就跟你这个杂种一起死。”说着丁氏拿起一个花瓶对着花继源就砸了过去。
花继业拿出袖子中的扇子,直接挡住了丁氏的手,一用力把丁氏掀翻在地:“你有没有点人性?”
三婶丁氏坐在地上冷冷的看着花继业:“都是你,是你坏了我的好事,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花继业叹了口气道:“我觉得你最好听听三叔的话,也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你根本就不信任三叔,不要说得那么好听,如果夫妻间信任,你也不会被人利用,并且你太狠了,你不配幸福。”
丁氏听不懂花继业的话,但是她现在不想听什么解释,因为不管怎么解释,自己都不相容下这个野种:“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就是帮着你三叔骗我。”
第四千一百四十四章 歹毒的女人
玄妙儿也是叹息了一声:“我们还真的没必要帮着谁作假,但是我们却不可能让你伤害无辜,继源是无辜的,那么好的孩子,你能下去手,我真的看不过去,说实话,就算是陌生人,我们也不能不管。”
丁氏瞪着玄妙儿:“你幸福,你丈夫对你好,你有儿子,你无官无职却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你怎么可能懂我?我嫁给了个对我不真心的丈夫,一直欺骗我,我没儿子,就一个闺女,养着丈夫和别人生的私生子,还要说是过继抱养的,我背井离乡的跟着他们来了京城,我连娘家都靠不上了,我怎么办?你们想过我么?”
玄妙儿看着丁氏真的是鄙视:“你有爱你的丈夫,有一个把你当成娘的儿子,有一个很好的家,你不真心,你活该,做人最起码的善良你都没有,对一个孩子下手,你就是天理难容,女人想要过得好,有很多方法,你不要什么都怨天尤人。”
丁氏完全不同意玄妙儿的见解:“说的好听,好听的话谁不会说?我也会说,但是实际一样么?一个需要日夜防着的婆婆,一个对你不真心的男人,这两样,换成哪个女人能受得住?”
玄妙儿冷笑着道:“婆媳本就难相处,要不然怎么会说婆媳是天敌?并且三叔也不纳妾,就你一个妻子你还不满意?”
“他是因为不行,要不然你以为他不纳妾么?”丁氏疯了一样,什么都说了。
花继业开了口道:“别太过分了,做人的底线没了,你以后后悔都找到不方向。”
这时候千府的府医来了。
花继业也没说别的,赶紧让府医给花继源诊治。
府医给花继源诊脉之后,这脸色很是不好的道:“给孩子吃了多少的巴豆,真的够毒的,应该是一上午都在泻肚子,又受冻,染了风寒,加上精神上也受了刺激,一直很紧张,紧张的肠胃也有些痉挛,这孩子能抗住不容易。”
玄妙儿听了之后,真的是心疼花继源,自己有孩子之后,见不得小孩受苦,本来防着丁氏下毒什么的,心静没少给花继源准备解药什么的,可是就是没想到是这测不出来的巴豆啊,还有想到最后那一盆热水,现在想起来,她都觉得心里发毛。
她对着府医道:“赶紧给孩子医治。”
府医这时候开始给花继源施针了,之后写了一个药方,让人去熬药。
这折腾下来,也大半个时辰了,花继源终于缓过来了。
他睁开眼睛看见花继业的时候,没哭笑了:“大哥,看见你我就安心了,刚才我昏迷时候,我就想着你会来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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