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合适的就是最好的,成恺兄是她的真命天子。”萧杰知道王成恺一直以来都青睐周诗诗,他轻轻拍了拍王成恺的后背,“恭喜,得偿所愿。”
“谢谢。”王成恺释怀地笑了,向萧杰的肩膀打了一拳。“萧少,你呢?跟小惜师妹怎样了?”
萧杰无奈一笑,“还是……那样。”
“不会吧,萧少,放假那么久了,你们不会连个电话都没打过吧?”苏傥睁大眼睛,诧异地问。
萧杰轻轻地摇了摇头。
“萧少,你可真够沉得住气的,哎,我说,你究竟在等什么呢?”王成恺的急脾气上来了。
在等什么?萧杰心里既觉得无奈又感到苦涩,他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在她的面前,一向沉稳、理智、运筹帷幄的他就像个满脑袋浆糊的傻小子一样。或许,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她愿意面对他,不逃避他的时机!
王成恺和苏傥见他沉默不语,都不禁摇了摇头。一个人要是深爱上另一个人,智商真的会降为零,连萧少这样睿智冷静的人,也不例外。
苏傥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好,哪位?”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灵动的女声,一个令萧杰朝思暮想的声音,他的心里为之一振,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竖起了耳朵,仿佛听到天籁之音。
“你好,小惜师妹,我是苏傥。”苏傥目不转睛地看着明显表情紧张的萧杰。
“苏师兄好,有什么事吗?”她有些诧异。
“小惜师妹,你在干嘛呢?”
“我正在看书呢。”
“这么用功啊?放假都在看书。”苏傥朝萧杰挤了挤眼睛。
“哪有?我给一个高一学生补习语文,在备课呢。你找我有事?”电话那边传来轻轻的笑声,萧杰的心情也跟着愉悦,嘴角上扬。
“啊?哦,哦,有事有事。你知道孟佳的地址吗?我想给她寄个东西。”苏傥随便编了个理由。
“知道,放假前她写在我的本子上了,待会儿我给你发个信息过去吧。”
“好,谢谢。哦,小惜师妹,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
“萧少在我旁边,你要不要跟他说话?”苏傥决定帮萧杰一把。听到苏傥的话,阮小惜和萧杰都吃了一惊。萧杰紧张担忧地闭上眼睛,仿佛在等着她的宣判,一秒,两秒,三秒,电话那边寂静无声,可怕的沉默。
“小惜,吃饭了。”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萧杰瞬间睁开眼睛,是他!
“苏师兄,我先吃饭了。我马上把孟佳的地址发给你。”她避开了刚才的话题。
“哦,好的,再见。”
挂了电话,苏傥和王成恺有些尴尬地看着萧杰,刚才阮小惜没有回话,猜不透她什么心思。
“呃,萧少,嗯,小惜师妹吃饭了。”王成恺讪讪地说。
“她刚才没有说话,我觉得表示她心里有你。”苏傥安慰他说。
“对,我也这么认为。”王成恺也附和道。
萧杰从落寞中回过神来,对他俩微微一笑,“多谢了。”对他来说,听到她的声音就足够了。“我们也去吃饭吧。”
另一边,阮小惜和杨晋立正在吃饭。
“小惜,怎么了?”杨晋立看出阮小惜的异样。
“哦,没什么。”她心里很乱。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不舒服吧?”
“哥,我没事。”她朝他笑了笑。
“刚才谁的电话?”他关心地问。
“是孟佳的男朋友,问我有没有孟佳的地址。”
吃完饭,洗完碗,阮小惜回房间继续备课,明天要讲古诗鉴赏,翻着翻着,她的手停了下来。
《离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眼泪溢出眼眶,滑下脸颊,滴落到纸上,刚刚写的字被泪水浸染成朵朵梅花。是的,她想他,很想很想!纵然她一直压抑着、逃避着、抗争着,可是,他无时无刻不在她的心里、脑海里!她终于明白,她对他的感觉不是感激,不是好感,甚至不止是喜欢,而是……
第二天早上,萧杰缓缓地睁开眼睛,又一夜无眠,满脑子都是她。昨天电话里,苏傥说了那句话后,她沉默了,她是怎么想的呢?她现在愿意见他吗?她,是否也想起过他呢?他侧身看着桌上的台历,有一个日子被他重重地画了个记号——2月2日,年初三,小惜的生日。
这天晚上,阮小惜高中同学聚会,虽然只有短短半年没见,但同学们的变化很大,不再是高中时的青涩。女同学们不再是以前素面朝天的样子,一个一个涂脂抹粉,烫发染发,打扮时髦成熟;男同学也不是动不动就脸红结巴,一个一个高谈阔论、巧舌如簧。在所有人中,变化最少的是阮小惜,依旧是不施粉黛,朴素自然,在人群中宛如一朵仙气飘飘的雪莲。
那些以前暗恋明恋阮小惜的男生,分别鼓足勇气上前搭讪,阮小惜礼貌地客气着,后来实在经受不住男生们的热情,借口跟某某同学有事情要说,赶紧拉住一个平日里关系比较好的女生,假装煞有介事地聊了起来。
“小惜,可以啊,魅力不减当年啊,哦不,是有增无减。”这个女同学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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