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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三春(28)

    何县令沉默片刻,干涩回答,回将军,是真的。
    西瓜,御前之物。
    何县令百般逼迫,就是想靠西瓜往上爬一爬的,可惜天算不算人算,他自己还没捞到什么好处,就让京官得到了消息。
    他倒想瞒着,可他瞒得住吗?
    几息之间,何县令已经有了主意:不敢欺瞒将军,下官治下确是出了西瓜,下官也曾打听过,原来是一瓜农侥幸种出来的。
    哦?赫连邵抿了口酒水,何大人就没仔细查探一番?番邦的作物要是能查探出种植方法,报上去了,也算一笔功绩。
    正好本将军不日返京,何大人若是不嫌弃,不如本将军代为上奏。
    何县令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将军是说?
    赫连邵浑不在意:本将军有的是军功,还看不上你这芝麻大小的东西,倒是本将军好吃,何大人可有路子,先让本将军尝尝那什么西瓜。
    何县令那颗上蹿下跳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了。
    好家伙,不是跟他抢功的,而是帮他高升的!
    再看主位上的将军时,何县令仿佛在看金娃娃,言语诚恳了许多:下官已经打听到,那瓜农家中还有四五百西瓜,可是
    怎么?
    下官曾亲自到访,可那刁民冥顽不灵,不仅不愿向朝廷捐赠种植之术,还对下官出言不逊,不瞒将军,下官今日刚将那刁民下狱,先给他个教训。
    何县令面有愤色:傍晚时狱中来报,狱卒对那刁民用了刑,甩了几十鞭子,也不见他改口,实乃刁民,大刁民!
    你说什么!主位上传来一声震响,赫连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震惊之下,竟然直接站了起来。
    啊?何县令茫然,怎、怎么了?
    赫连邵呼吸重了几分,再没耐心跟他绕圈子:你说那人在县衙大牢里?去,带本将军去见见!
    将军是想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赫连邵抓起手边的酒杯,劈头盖脸地砸下去,何县令躲得快,没被砸到,却也被洒出的酒水浇了一脸。
    何县令彻底懵了,不明白刚才还聊得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恼了呢?
    他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问,只好呐呐应是,穿着一身已经湿了的袍子,招呼下人准备马车。
    就在这时,他后颈一凉,双脚不受控制地离开地面。
    他愣愣地抬头,才发现原来是被赫连邵拎着衣领提了起来。
    赫连邵等不及马车,他自己也是骑马过来的,把何县令往马背上一扔,驾马飞驰而去。
    半个时辰后。
    今天逮捕的那刁民呢?何县令刚说完,后脑勺就被拍了一巴掌。
    这一路走来,他心中隐有猜测,可又不相信一个乡下的泥腿子能跟京中大官有联系,又是惊疑又是恐惧,如今挨了一巴掌,心中也没生出多余的想法。
    狱卒看不懂这两人的关系,唯唯诺诺地去开门。
    洛长青被关在最外面的牢房里,里面只有他一个,因为下午刚被用了私刑,外衫破破烂烂的,不过观他神色,除了脸色苍白些,倒没其他问题。
    还不快去开门!不等何县令说话,赫连邵先激动了,踹了狱卒一脚,自己则扒到栏杆上。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哥。
    牢房里灯光昏暗,洛长青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他半天:你怎么来了?
    就我不小心路过这里。赫连邵跟掌柜商量了一下午,也没找出一个合理的说法,现场发挥更是漏洞百出,我回京,正好路过哈哈。
    路过县衙大牢?洛长青冷笑,见狱卒开了牢门,起身走出去,摘掉衣服上沾的杂草,低头看见前胸上的血痕,又说了一声,见笑了。
    赫连邵瞬间红了眼眶,满腔怒气都奔向何县令:就是你个狗官!
    我我我何县令两股战战,扑通一声跪下,饶命,大人饶命!
    赫连邵作势要打,不想刚抬手就被洛长青扼住了手腕,回头看,当事人可比他冷静多了。
    洛长青只是疑问:我的消息还没发出去,你怎么找来的?
    洛长青在柳村定居,却也留了一手后路,多多少少能联系到一些曾经的旧部,而他愿意容忍牢狱之灾,也是想落实县令罪责,一劳永逸。
    县令说他顶撞父母官、无视尊卑。
    洛长青也是这样想的,残害上级,为官不仁,该如何处置?
    赫连邵顾言其他:哥,你说要如何处置这狗官,我帮你解决了他我听说你娶了妻子,什么时候能给我引见一下嫂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短小我先说
    快要开学了,这几天在赶文献翻译的作业QWQ
    负债x2天,我记着!
    44、第 44 章
    洛长青神色淡淡, 看不透想法,没有说行,但也没明确拒绝,他转头问:你可知辽阳镇县令素日所为?
    提到正事, 赫连邵正色许多:略知一二。
    正好你来了, 那就你来处理吧, 上报州府守备军, 肃查近年县令行事,若有什么触及律法的,一律处理了吧。
    洛长青原本就是要借州府守备军的手,如今见了故人,换一换罪状,也省了他出面, 连带着也不用再费心处理事后的遮掩。
    哥你去哪?赫连邵忙问。
    只见一直冷肃的男人面上多了一抹暖意,偏头瞥了他一眼,带了点不为人知的骄傲:自是去接夫人回家。
    赫连邵半天没回过神, 眼睁睁瞧着洛长青越走越远。
    牢中的狱卒看县令都跪下了, 更是不敢拦, 直到洛长青快要出去,赫连邵才喊了一声:赶明儿我也去拜访嫂子!
    洛长青走了,赫连邵就没那么多好脸色了。
    他冷哼一声,垂眸看着跪伏在脚下的何县令:刁民?甩了几鞭子?何大人, 你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啊。他阴阳怪气道。
    见何县令抖得越发厉害,赫连邵面上笑意更胜,纡尊降贵地弯下腰, 凑到何县令耳边,用只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何大人必是不知道
    您嘴中的大胆刁民, 乃是当朝一品大将军,封无可封,便是当今圣上,皆要以礼相待,你,又算什么东西?
    就在他话音刚落,牢狱中突然出现一股腥臊味,再仔细一看,何县令身下已经一片湿濡,赫连邵道一声晦气,扫见角落里的狱卒,抬高几分音量。
    还愣着干什么!本将军乃右翼营统领,何县令为官无道,忤逆上峰,即日起,收押待审!
    丢下这么一句话,他也不管后续,紧跟洛长青的脚步,快步走出县衙大牢。
    可惜他耽误的这点时间,足够洛长青走远,从县衙大牢出去,外面夜色渐浓,除了远处的打更声,再看不见一个人影。
    冷风一吹,赫连邵打了个哆嗦,扭头才发现
    哦,他的马也没了。
    与此同时,洛长青一路奔袭,只用了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就抵达盛府外。
    他将马儿栓到府外的柳树上,本想敲门的,抬头看了看天色,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反是左右环顾一周,见没什么人,直接绕去围墙处。
    洛长青不断退后,直到退无可退,方才屏息,下一刻,只见他双腿骤然发力,借着往前的冲势,双脚踏到墙上,不过几个旋身,已然越过高墙。
    咚一声轻响,洛长青安然落地。
    夜色已深,盛府中已经无人走动,幸好来过两次,洛长青对府内路线稍稍有所了解,他辨别了一下方向,径自往盛黎娇的小院走去。
    本以为小院也是漆黑一片,可洛长青到了才看见,屋里灯火通明,隐约还能看见走动的人影。
    洛长青脚步一顿,也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他闪身躲到窗子后,侧耳倾听。
    我不想轻易放过他。盛黎娇声音低落,嗓音略显沙哑。
    那就按我说的做,办法我已经教给你了,巡查司的大人最迟三日后就会抵达,做不做随你,反正不是我家的事。
    洛长青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大概是小妻子那位二姐姐的声音。
    屋里,盛黎菡很是看不上盛黎娇瞻前顾后的样子,带了点怒其不争:你又想救你夫君出来,又不想便宜了县令,叫你去找巡查司的大人还担心这担心那,你之前的嚣张劲儿呢?
    反正反正你需要的消息我都给你打听来了,算是还了你上回告诉我书院招生的人情,剩下的我不管了,我走了。
    洛长青心念一动,迅速闪身,就在他刚躲到柱子后面,房门刚好打开,盛黎菡从里面走出来,见左右无人,忙低下头离去。
    屋里很快归于平静。
    洛长青摸了摸下巴,心中有了想法,他走到门前,抬手敲了敲门框。
    盛黎娇正坐在桌前,还以为是盛黎菡又回来了:怎么待她看清来人的样子,她登时愣住了。
    洛长青嘴角扬起笑容:娇娇。
    盛黎娇仿佛被吓住了似的,坐在原处一动不动,洛长青许久也没等来一个激动的拥抱,只好自己走过去。
    怎么又哭了?他哑声问道,不忍看小娇妻落泪,迟疑半晌,终究是低下头,唇角落在盛黎娇的眼尾,悉心为她吻去泪痕。
    然而下一刻,屋里爆发出巨大的哭声:呜哇
    盛黎娇咧着嘴,丑兮兮地哭着,双手双脚都环在洛长青身上,鼻涕眼泪都往对方肩上蹭。
    洛长青心里叹气,满腹怜惜。
    半刻钟后,盛黎娇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可怜巴巴地抹着眼睛,一低头看见洛长青胸前的血痕,当即呼吸一滞,好不容易平息的哭声又有复发的迹象。
    洛长青赶紧说:我没事!我不疼!我很好!
    盛黎娇扁着嘴,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来,她一言不发,垂眸给洛长青解开外衫,将要继续的时候,忽然被洛长青抓住双手。
    男人哂笑:再多就不必了吧。
    说来也是好笑,两人同居三个多月,一直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连当面换衣服都没有过。
    洛长青一方面不想展露自己身上的伤痕,徒惹小娇妻伤心,另一方面也带了点腼腆不好意思。
    盛黎娇不语,仰起头,眼中继续酝酿泪意,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便是有再多的坚持也要落下阵了。
    洛长青顷刻落败,双手无力地垂下来,全然一副任人所为的模样。
    盛黎娇这才收敛了哀容,纤纤细指扣在衣带上,不过顷刻就剥下洛长青的上衣,男人精壮的身体露在眼前,更刺眼的则是那数不清的伤疤。
    除了在牢里印下的鞭伤,洛长青身上还有许多陈年旧疤,从肩膀要腰腹,最凶险的一道伤口印在胸口上,距离心脏只差分毫的距离。
    他身上的伤疤有大有小,有的发丝细,但更多的近有一指粗,白日被鞭子抽打出的伤口则结了一层血痂。
    盛黎娇从未想过会见到这样的身躯,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洛长青心下一沉,上前半步,牵住她的手:吓到你了吗?他忽然后悔了,不该由着小妻子乱看的。
    他也有几分后悔,当初仗着年少轻狂,总叫嚣着伤疤便是功勋章,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这些丑陋的痕迹会吓坏娇滴滴的小姑娘。
    要是当初老老实实听军医的话,兴许就不会留下这么多疤了
    洛长青正寻思如何安慰,忽然胸前一凉,低头只见盛黎娇颤巍巍地碰在胸口那道刀疤上。
    小姑娘强忍泪水:疼吗?她问得轻极了,唯恐惊扰了什么似的。
    夫君,是不是很疼?久等未得到回答,盛黎娇又问了一遍。
    洛长青恍惚开口:已经不疼了。
    那就是以前很疼的。
    盛黎娇自动解读,眼睛一眨,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她避开男人凑过来的手指,抽噎了两声,小步凑上前。
    她抿了抿唇,笨拙地学着洛长青之前的样子,在对方堪称震惊的目光中,亲在洛长青的胸口,随之右移,又在心口处落下一吻。
    亲亲就不疼了。盛黎娇小声说道。
    不等她再说话,盛黎娇的身体骤然悬空,她被洛长青打横抱起来,匆忙间只得圈住男人的脖颈。
    洛长青眼尾泛红,声音嘶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抱着盛黎娇大步上前,最后把人放到拨步床上,反手放下帷帐,倾身贴近,又问了一遍:娇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盛黎娇一时间未能反应过来,但直觉气氛不对,咽了咽口水:知道吧。她神色无辜,眸子里含怯,但更多的还是信任。
    洛长青卡在喉咙里的一口气蓦地散了,他哑然失笑,本想起身离开,可又实在不甘心,迎着小娇妻不解的目光,再度靠上去。
    他的双臂正好落在盛黎娇脑袋两侧,两人靠得极近,呼吸几乎要纠缠在一起,这样一种姿势,盛黎娇完全动弹不得。
    要不是看你年岁尚小洛长青闭了闭眼,后面几个字趋于无声。
    虽然盛黎娇穿来时已经二十一了,可原主这幅身子去年方及笄,在这个时代算不得小,可在洛长青眼里,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洛长青刚起身,盛黎娇就从床上弹起来,拍了拍脸,稍做平复。
    洛长青拒绝给伤口上药,只是用水简单擦拭了一下,看着盛黎娇哭肿的眼睛,抬手挡住她的视线。
    不着急,等明天再说吧,乖,你该睡了。
    盛黎娇仍有不愿,却反驳不了他,最终只能躺到床上,熄了灯,身侧的被褥塌下去,男人的体温悄悄传过来。
    此时已是深夜,身边的呼吸声渐渐平缓,盛黎娇却怎么都睡不着。
    一会儿是夫君身上的狰狞伤疤,一会儿是被箍在床上无法动弹的窘迫画面。
    直到这会儿,她才后知后觉,洛长青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盛黎娇面上浮现一抹红晕,抬手捂住眼睛,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又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小桃照例过来伺候小姐洗漱。
    她是直接推门进来的,刚走两步就发现内寝仿佛多了一个人,定眼一看:啊
    多亏洛长青起得早,此时已经穿好了衣衫,虽然衣裳上许多地方破损,但也好过赤膊,在听见声响的时候,他又迅速闪身,借着屏风躲闪了一下。
    盛黎娇被尖叫声惊醒,睁眼就看见帷帐外的身影,她眼睛都未挣开,下意识地呢喃一声:夫君
    而这时,洛长青从屏风后探头,与小桃打了个照面:是我。旋即转身掀开帷帐,去看盛黎娇休息的如何。
    内寝传来二人小声说话声,小桃愣了好半天:姑爷?
    半个时辰后,盛黎娇和洛长青皆穿戴完毕,小桃去找盛夫人要了一套盛老爷的衣服,给洛长青穿大体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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