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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有梨(22)

    被狗子兴奋讨好地看着,她真的很难不心软,终于明白会有舔狗这个词了,这也太热情,太让人难以抗拒了。
    你们俩先玩,我去洗下手。梁照翰看了眼桌上放的一篮荔枝,向着房屋那边走去了。
    孟时笙见梁照翰走了,没忍住伸手摸了一把狗子,不得不说手感很不错,她的心有些动摇了
    又摸了一把,手感还是非常好,狗子舒服地迷起了眼睛,看着十分享受。
    孟时笙认真打量起了这只狗子,它通体雪白,眼睛与耳朵的毛色像是橘色又像是浅咖色,鼻头一点黑,两只圆圆的眼睛隐在长毛之下,体型较小,耳朵垂着,毛被打理的十分顺滑。
    看着像是一只狮子狗?
    狗子见她开始摸它,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怀中撒娇了,不停的用头去蹭她的手,尾巴摇的更欢。
    没有人能拒绝一只会撒娇的狗子。
    旺仔?她尝试小声唤了一声它的名字。
    汪汪~狗子听见它的名字兴奋地向她应声摇尾,还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撒娇撒的更欢了。
    孟时笙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这只狗子给攻略了。
    但一想到这是谁的狗,她又陷入了纠结之中,为什么那样的人会有一只这么可爱的狗子?
    她正纠结着,就看见梁照翰拿着一只瓷碗向她走来了。
    你拿着碗干什么?她发现自己是有些搞不懂他。
    我看你桌上放了篮荔枝没剥,我正好没事,就帮你剥好吧,免得你吃的时候不方便脏了手。
    孟时笙没有阻止他,他既然喜欢就让他剥吧。
    上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梁照翰突然来了一句。
    孟时笙正在逗狗没有反应过来,顺着接了一句:什么事情?
    就那灾就你那小侍卫的事情,我当时语气太冲,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抱歉。梁照翰剥着荔枝没有抬头看她。
    孟时笙瞥了他一眼,没有应声。
    但我现在仍是这么想的,虽然孟尚书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没有在京中传开,但仍是有很大风险的,一旦被传开,那我们两家的颜面
    孟时笙黑了脸,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给狗子顺着背上的毛:梁郎君要是没什么事,趁早回去吧,这么喜欢教育人不如回自己府上去教育。
    笙笙,你知道的,就算我们两个并无男女之情,但总归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我一直都拿你当妹妹看待,无论如何我都是希望你好的,那灾那林侍卫是留不得的。
    我知道上次我语气太冲,反而让你起了逆反之心,你自幼骄纵,但我知道你都是本心不坏,所以一直由着你,但这件事真的不能任由你任性。
    就算是像你说的,那人并不是传言中的那样,可是那又有什么区别呢,这么多年了京中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灾星克星,他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没有人在乎真相到底是什么,但人言可畏,到时一旦在京中传开,只会被有心人歪曲成流言肆意传播,这对我们两家都很不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梁照翰说着,手上的动作仍未停下。
    就因为流言蜚语就草率的给一个人按上各种不好的名头,哪怕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做,但只要他被大多数人霸凌,那他就是错的?
    明明是恶意传播流言,欺负霸凌的人做错了,为什么要被人嫌恶远离的人是被欺负的人?明知道是那些人错了却要因为流言而加入做错的那一方继续霸凌或是袖手旁观冷眼相看,这样是对的吗?
    照翰哥哥,你小时候一直教我要分辨善恶是非,不能仗着自己身世去欺负别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想帮助一个什么都没做错却被霸凌多年的人走出困境反而是我不懂事是我做错了?就因为人言可畏吗?
    孟时笙说完直直地看向梁照翰。
    梁照翰被她那句照翰哥哥叫的手下一顿,自两人长大她已许久未曾这样唤过,他一时恍惚回到了小时。
    不是加入,也不是冷眼相看,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独善其身,明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却要装作不知保持缄默?
    我累了,梁郎君先回去吧,狗我会帮梁郎君照看到三个月后。孟时笙垂眸给狗子顺毛,再没有抬眼。
    梁照翰却是没走也没再开口,只声不响地默默剥着荔枝,一时之间两人之间气氛尴尬。
    而林宴安从武场回来一踏进院门看见的就是一男一女在树荫下相处甚好,少女垂首逗着怀中的狗,而男子正在为那逗狗少女剥着荔枝。
    就算两人并无言语互动,也看起来十分登对。
    他顿时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成拳头,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着,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习完武本冒着热汗的身体仿佛一下子坠入冰窟,他只觉自己浑身发冷。
    作者有话要说:
    嗷,本来计划再有几章就到虐的地方了,但是看宴宴这么可怜接个吻被锁五天,真是好可怜哦,我决定让他再甜的久一点。
    我去吃饭啦,晚上还有一更,但是大家不要等不要等不要等,我真的真的很慢很慢呜呜呜呜
    38、第 38 章
    林宴安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树荫之下的, 他只觉得心中的疯狂蔓延的火焰和恐惧要将自己消贻殆尽了。
    他浑身僵硬地立在两人之间,蜷缩在身侧的两只手微微有些发颤,觉得自己好像是打破了这副般配静好的画面, 可他不仅仅是想闯入打破,他心中有着摧毁粉碎的贪婪欲|望。
    笙笙....他声音有些沙哑低沉, 刻意地叫了她的小名,以往只觉羞耻不好意思叫出口的两字,在此时变得无比顺口, 他恨不能再多念几遍。
    阿宴,你练完武啦?
    快先进去洗漱换衣吧。孟时笙将目光从怀中的狗子身上移到了林宴安身上,没有注意到他称呼的变化。
    林宴安却没有听他的话进去换衣,他有些面色苍白, 神情紧绷,一双漆黑的眸子只固执地盯着孟时笙。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是不舒服吗?孟时笙将狗子放到了地上,直身站了起来, 走到林宴安面前踮起脚尖一手抚在他的额上,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额头。
    没有发热啊,是其他哪里不舒服吗?脸色怎么会这么差。孟时笙有些奇怪, 按理说习武能强身健体, 他应该身体越来越好啊,怎么还能时不时就一副病容。
    我不知道, 就是觉得有些难受,这里感觉很不舒服。林宴安声音有些闷闷的, 将她放在自己额上的手拉到了胸膛处这里感觉好难受, 闷闷的,还有些痛。他对孟时笙说着话, 目光却越过了她的发顶对上了另一双眸子。
    梁照翰将篮中的最后一颗荔枝剥完,看着面前的两人。
    看来笙笙对这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上心啊,他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他本以为只是她一时兴起,所以将这人养在身边,等兴头过了他再劝劝也就好了,现在看来却是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对上面前之人漆黑的目光,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会那人,心中冷笑一声,癞蛤蟆竟然也想吃天鹅肉,这人竟然对笙笙是藏着这样肮脏的心思。
    笙笙还是太好骗了,但孟尚书和孟时衡可不好骗,他那颗本悬着的心放下了。
    既然这人包藏着这样腌臜龌龊的心思,就不愁不被发现,等到被发现的那天,孟尚书怕是怎么也不会同意将这样一个低贱肮脏惦记自己的掌上明珠的人留在孟府。
    而那时就算笙笙再不同意,这人也是留不下了。
    他慢悠悠地将最后一颗白嫩饱满的荔枝放进了瓷碗之中,用一旁的毛巾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净。
    梁照翰将毛巾放在一旁,直起身来理了理衣物,面容带笑地开口:笙笙,我府中还有些事要赶在南巡之前处理完,就先不留了,代我向孟尚书问好,旺仔就先托付给你了,等我回来请你去妙仙居。
    孟时笙这才将目光放在了梁照翰身上,她神色冷淡:那也就不留梁郎君了,恕我这边有事不能相送。
    孟时笙说完便拉着林宴安向屋内走去了,梁照翰目光幽深地盯着两人背影看了会,才踱步出了院子。
    等回到屋内,孟时笙焦灼地在他胸膛前抚了半天,这才见他面色有所好转逐渐恢复红润。
    林宴安见她围着自己一副担心焦灼的模样,心中那暴虐与惊慌这才慢慢被一点一点抚平,但脑海中她与梁照翰两人在树下那副和谐登对的画面无论如何都无法从他脑海里删去。
    怎么样,好些了吗?要不要去叫郎中过来看看?孟时笙语气担忧,他刚才的面色实在是太差了。
    好多了,不用麻烦郎中跑一趟了,我自己缓缓就行。林宴安抬眸直直地盯向孟时笙,漆黑的眸中似是藏了千万思绪。
    孟时笙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突然又想起什么,准备转身去将院中那一碗荔枝端回来,不然风吹久了就不能吃了。
    结果刚一转身手腕就被捉住了。
    别走,我还有点难受。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真的很是难受。
    孟时笙有些不太明白,他难受与将自己留下有什么关联,难道她留下来就能缓解他的难受与疼痛?
    但是听到那有些可怜兮兮的声音,终是没有开口反驳。
    算了,他都这么难受了,自己就迁就他一点吧,可能是他想身边有个人说话能转移他注意力。
    这么一想,倒是将自己本来要准备去做什么给忘记了。
    那....要不我先叫热水来,你先洗漱一下将衣物换了,练完武出汗黏在身上应该不太好受吧?孟时笙小心试探地开口,她总觉得今天的他好像格外的脆弱。
    嗯。那人轻声应了一声,眼睛仍黏在她的身上,握着她手腕的力气一点也没减轻。
    那你先放开我,我去叫热水。孟时笙开口提醒。
    那人像是没听到似的,没有应声手上的力气却更加加重了,眼睛一动不动地黏在她的身上。
    孟时笙有些无奈,见他如此黏人,也只当他是生病难受才会这样比较依赖心重。
    她心中的怜惜更加加重了,不由得放轻了声音,慢慢诱哄道: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去叫个水马上就回来,我保证。
    握着她的手仍是没有放松。
    孟时笙有些头痛,她叹了口气,重新道:那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们一起去叫水好不好?
    手上的力气这才松开,那人站起身来,一语不发地跟在她身后不到一步的距离,孟时笙觉得自己身后像是跟了个尾巴一样,一时有些不太适应。
    两人就这样去叫了水,又返了回来。
    她刚进来坐下没多久,从门口就飞蹿进来一团白色的毛团。
    汪汪
    汪汪这狗子刚才不知跑去哪里滚了,四只爪子上全是泥,它此时就围在孟时笙脚边,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前爪不停地扒拉着她的裙摆,显然是要让她抱它。
    哈哈哈哈哈你去哪里了?怎么滚的全是泥。
    这你主人才刚走,你就滚成这样,等他回来时候你要是变成小泥球,我可怎么跟他交代呀。
    孟时笙被狗子逗笑,她蹲下身来,将狗子前爪抬起,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为他清理爪子上的泥土,一边清理一边用手在他鼻子上一点,不停地逗它。
    狗子显然很喜欢她的逗弄,不停地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后面见她没有要驱赶自己的意思,竟伸出舌头在她手上舔了几下。
    孟时笙被狗子舔的手上一痒,不由得缩了下手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你这只小赖皮,不许舔我。说着又用手指在它鼻上点了一下。
    一人一狗互动的十分开心,那狗子不停地摇着尾巴在孟时笙怀中撒娇,显然十分会讨人欢心。
    哈哈哈哈我都说了不许舔我,你怎么还舔啊你,坏旺仔!她边笑边嗔着狗子,但语气却是掩饰不住地开心,面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边林宴安看着一人一狗互动愉快,面色一点一点地变黑,她....她从来没有对他那么笑过!
    这只狗它凭什么!
    不过是只畜生罢了,就仗着自己会摇尾乞怜!
    他越看那只狗子越气,心中的无名之火不断蔓延。
    他越看越觉得那只长毛畜生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心中的郁火更旺。
    想到这只长毛畜生的主人是谁,他不由得更气了,但偏偏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
    只有恶狠狠地瞪着那小畜生,结果越瞪越气越瞪越气。
    自己今日刚在院中以同样的方式博取了她的注意,没想到一回来就被这长毛畜生给以同样的方式吸引去了她的注意....
    林宴安越想越气...
    她为什么见了那只长毛畜生就不理自己了?明知道...明知道他不舒服的情况下...她...她还忽视自己....
    难道自己在她心中还不如一只会摇尾巴的狗吗?
    他心中怒气不断增长,越看那小畜生越不顺眼,但偏偏他不能说出口。
    要怎么说?
    说他嫉妒这只长毛小畜生夺走了她的注意力?
    说他和一只畜生争宠,恨自己不会摇尾?
    只能不断在心中生着闷气却毫无办法。
    他想自己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解决掉这畜生....
    小姐,水好了。门外小厮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林宴安的思绪。
    好的,放隔壁吧。孟时笙这才停下与狗子的玩闹,将视线放在了林宴安身上,却见他面色不虞。
    她也没有怎么多想,只以为是他还是有些难受,开口向他叮嘱道:热水好了,快去洗吧,洗完我们准备用膳了。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补了一句注意一点,有不舒服就赶快喊我,不要自己硬抗,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
    嗯...他的声音更闷了,见她又继续在逗着那小畜生,不由得心中更酸。
    他回到隔壁后,脱掉衣衫进到浴桶中,被氤氲的水汽包围的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之前那次他...在浴桶水中....
    想到那一次他的行为,林宴安的耳尖红的快要滴血,不仅是耳尖,浑身都氤上红晕。
    听着隔壁时不时传来的笑声,他不由得又觉得全身有些发热,有一种汹涌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宴宴:醋王就是我了,就算是一只狗,也不能夺走笙笙对我的关心,狗子,你给我等着!你主人都不能夺走她你就更别想了可恶!想吃狗肉火锅(磨牙
    姐妹们端午节快乐呀,快去吃粽子啦,我喜欢甜粽嘿嘿嘿
    39、第 39 章
    林宴安心跳如擂, 闭上眼睛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与隔壁的笑声,喉咙干哑嗓子有些发紧,耳根一阵一阵地发烫。
    他紧闭着眼睛面色绯红地将手伸入水中, 一心听着隔壁的嬉笑声,也顾不上那笑声其实是与狗子玩闹发出的。
    浴桶中水纹起伏波动逐渐急速了起来, 房中气温骤增,不时传出哗啦的水声夹杂着压抑低沉的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在隔壁逗着狗子的孟时笙这才发觉林宴安这个澡洗的时间好像是有些长了。
    想到他今日身体不适, 该不会是洗澡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了吧?
    阿宴?她抱着怀中的狗子,尝试的向隔壁唤了一声。
    .....
    没有人应声。
    不会真出什么意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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