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没空管他相不相信,站起来就想离开,还不忘反击回去:“你真想太多了,古医生,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在古伊弗宁眼中,牛可清这副傲娇的样子有点好笑,像极了一只口是心非的雀儿。
没想到,这位外表高冷的牛医生,此刻竟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可爱。
见牛可清转身要走,古伊弗宁脑子一热,伸手就把对方的手抓住,“喂。”
“干什么?”牛可清扭头,冷冷地瞪他,“我说了对你没兴趣。”
古伊弗宁站起身来,手却没松开:“可我没说我对你没兴趣啊。”
牛可清:“……”
他俩无语地站在原地,以这个相互牵着的姿势,对视了半天。
两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牵扯扯,确实引人注目。旁边路过几个同事,不时地朝他们侧目,发出细碎的议论声。
牛可清受不了这种怪异的氛围,干巴巴地道:“古医生,你这就弄得尴尬了吧?”
“的确,”古伊弗宁松开对方的手,“抱歉。”
其实他也有些意外,自己竟会说出这么轻浮的话,这不像他一贯的风格。
但古伊弗宁心有不甘,因为与牛可清这你来我往的斗嘴,勾起了他在某方面的心思。
他潜意识里觉得,牛可清会很对他胃口。
虽然他们之前唇枪舌战的,但并不妨碍古伊弗宁对牛可清的“性趣”,反倒勾起了他的征服欲和新鲜感。
床上床下可是两码事。
“牛医生,其实你真的很有意思,”古伊弗宁不懈地说:“所以,我们真约不成了?”
牛可清杀伐决断,怒斩情丝:“是的,没商量。”
像古伊弗宁这种不愁约的绝品一,竟也有努力推销自己的一天,“我真的挺不错的,试过都说好。”
牛可清一脸“您省省吧”,对他摆摆手:“你就是技术炉火纯青也不行,有条擎天柱也不行。”
古伊弗宁实在弄不懂,弄不懂为什么牛可清这么排斥他,明明一开始也不是这个态度。
他们初次见面的那天晚上,本来聊得好好的,饭菜也刚吃到一半,牛可清忽然就完全变了个人,变得逃避、拒绝,还当场溜了。
仿佛古伊弗宁是什么洪水猛兽。
“刚开始觉得你挺有意思的,长相也很对我胃口,可惜了……”古伊弗宁也不强迫他,只是觉得遗憾:“诶你说,我们是不是八字不合?”
“是,八字不合,命理不合,星座不合,生肖不合,”牛可清连珠炮似地说,“反正我们天生就不合。”
在他看来,古伊弗宁是个危险分子,只要有这个人出现,他就会陷入一连串的囧事中,无比尴尬。
和危险分子必须保持距离。
古伊弗宁:“我们以前认识吗?”
牛可清:“不认识。”
古伊弗宁瞧对方这态度,像个积着怨气的冤家,又问:“那我们以前是约过吗?”
毕竟他约过的人不在少数,基本都是露水情缘,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稀罕记。可万一,牛可清就在那一拨人里……
嗯,说不定是以前积下的风流债。
牛可清哼唧一声:“谁跟你约过。”
古伊弗宁:“要不要这么笃定?显得你很绝情。”
牛可清心想,绝情的是你吧大哥?我记得你,你却不记得我。
“因为我看不惯你,”牛可清语塞地顿了顿。
古伊弗宁皱眉:“看不惯我什么?”
无意中,牛可清又对上了古伊弗宁的眼睛,于是福至心灵,随便造了个藉口,“我看不惯你眼睛的颜色。”
古伊弗宁:?
牛可清:“我讨厌蓝色,讨厌蓝眼睛。”
古伊弗宁:“......”
这忽如其来的歧视简直莫名其妙,古伊弗宁指了指自己的眸子,说:“眼睛颜色是天生的,我也改变不了。这眼睛就长在我的脸上,又不是我的错。”
牛可清强词夺理:“讨厌蓝色也不是我的错。”
古伊弗宁彻底无语了,他当然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所以对牛可清愈发好奇,“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那天在泰国餐厅,你为什么吃饭吃到一半就走人?”
“咳、咳咳——!”牛可清脸色一滞,被空气呛得连连咳嗽。
古伊弗宁见他咳得猛了,好心想帮他拍拍背,却被一手拍开了。牛可清还退了一步,以拉开距离。
“我当时不是说了吗?”牛可清不耐烦道,“我那晚有点事情,才会提早撤的。”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很明显是在撒谎,还是那种在慌张之下撒的谎,所以根本无法掩盖。
牛可清的逃避太明显了,在古伊弗宁的眼中无所遁形。
既然对方如此排斥,古伊弗宁也无谓刨根问底了,他兴趣寥寥地说:“你如果是不想讲,就直接说你不想讲,我又不会逼你讲,何必撒谎骗我呢?又骗不过。”
他的坦荡反而令牛可清羞愧了。
静默了一会儿,牛可清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有我的原因,不想讲,讲出来会让我觉得很尴尬。”
他们都是待人接物都很稳妥的人,但自从遇见对方,一切都跳脱了轨道。
你我总是陷入难堪之中,尴尬得无法抽身,然后局面一片僵着,连正常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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